横刀夺取: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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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松动,沈其玉问能不能过去修一修。

    东西松动拧紧就是,不需要特意去一趟。陈则网上找视频发过去,让照着教程拧两圈。

    沈其玉秒回:我没工具,拧不了。

    陈则:找他们给你一个螺丝刀就有了,汽修厂有。

    沈其玉不回了,不知是找螺丝刀还是做什么了。

    江诗琪上完课,兴冲冲疯跑下楼,晓得陈则等下边,看到他拎着小蛋糕来的,她高兴到大叫,书包砰地扔地上,飞奔上前双手接住心心念念已久的小蛋糕。

    哥竟然买了四个!

    江诗琪乐到昏头,小孩儿太容易满足了,分外没出息。

    陈则不吃蛋糕,嫌腻味,四个蛋糕只能带回家和江秀芬分着吃。江诗琪不理解哥为什么不爱小蛋糕,惋惜摇摇头,当晚一口气干掉两个,撑得连晚饭都吃不下。

    夜里陈则不在家睡,到店里转了下,临时接了一单上门维修。

    下单的地址很近,就在本小区。

    最初的门牌号写的三栋二单元402,等接单后,上门前确认,又改一次。

    ——改成了302.

    电灯坏了,要修。

    订单上备注的,到了地方也属实,次卧吊灯烧了,需要重换。

    房子里只有贺云西,李恒他们全不在。

    换吊灯不难,只是大晚上买不到新的,得等白天买了才能换。

    陈则上楼,检查完留那里待了半晚。

    进了门,后面没再回去。

    带去的工具箱散落放地上,用完不收拾,随意四处丢。

    客厅黑沉,灯是好的,可关上了,没开。

    陈则抵靠着岛台,双手反撑在身后,死死抓握边沿,手臂的肌肉因过于用力而分明鼓起,一点点失控。静谧的环境中,闷燥的气流裹挟着意志,慢慢加重的呼吸越来越沉。

    深夜掩盖正在发生的全部,悉数无声吞没。

    细长的手指穿过对方柔软的发间,被缠绕住,他轻颤,忍不住扯了扯,使得贺云西仰视自己,对方抓住了他另一只手,更加使力地扣紧。

    漫无边际的夜如潮水,层叠向前推进。

    整栋楼都黑下来了,银白的光铺洒,沙啦窸窣,起风了,一阵阵的。

    第24章 嫌弃 “一直拉着脸,谁得罪你了?”……

    细月如钩, 随风隐进堆积的云里。

    凌晨一点半,房子缓慢归于沉寂,两人面对彼此, 胸口的起伏还未平稳, 贺云西的半长卷发散开, 深邃的眉眼染上夜晚的朦胧, 他的气息灼烫,凑近陈则耳畔,甫一侧头再挨上来一丁点,双唇便能触到陈则的脸侧,但又保持着最后些微的距离, 始终没碰到。

    陈则上衣完好, 灰色T恤宽大,领口因长期反复漂洗而略微变形, 有些大,露出下方瘦削的锁骨。他大剌剌倚坐岛台,颈侧、后背、从腰腹往下到人鱼线的部分,淌着薄薄的汗,身上黏湿, 像刚洗过澡出来, 可又不够干净清爽。

    浅淡的气味充斥于暗影中, 分不清到底属于谁。

    他今天心情差, 不大爽利,贺云西感觉到了, 抬手钳住他的下巴,转向自己。

    “一直拉着脸,谁得罪你了?”

    这人的手挨上来, 陈则将其拉开,低声说:“拿开。”

    贺云西不拿,还在他脸上刮擦两下,用指腹磨了磨:“嫌弃?”

    “脏。”

    “又不是我弄的。”

    “自己洗。”

    “还挺讲究。”

    推开这人,陈则向后退了退:“热。”

    贺云西放开他,摸到墙壁上的空调开关面板,打开冷气。温度28℃,出了汗吹冷风容易着凉,温度不能太低。

    拧开水龙头,边扯拉链边换手洗,擦干后抓一包纸巾和水过去。

    “常温的,要冰的冰箱里有。”贺云西上前,撕开纸巾包装的中间口子,抽一把,“这次走了半个月,很忙?”

    陈则没动,连日的奔波光是开车都很疲惫,事儿多压得慌,心更累,做道场念经念到嗓子发干,他不想讲话,等贺云西擦完了,才抓紧水拧掉瓶盖,灌两口,应了一声。

    “次卧刚打扫过,不回去就住那屋。”贺云西说。

    陈则歇够了,才站起来,啪地扣上皮带:“嗯。”

    大半夜回家不太行,出来前就说了今晚要守店里,可这会儿走路过去也蛮费劲,不想折腾了,陈则直接不矫情,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再歇几个小时等天亮再走也成,推拒反而显得不像那回事。

    澡不洗了,先睡觉,本来白天感觉没啥,但此刻却非常疲乏,陈则漫不经心提提裤头,进次卧倒头就瘫床上,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

    一觉好眠,睡得极为踏实。

    第二天醒来十点半,得亏才回北河上午没接单,不然刚天明就得出去。

    贺云西先起,近晌午了,早午饭并一顿,陈则醒时外面已经开火,等洗完澡,顺手把床单被罩换下来丢洗衣机。睡前一身汗,起床都给收拾了,他分外自觉,醒后倒是讲礼见外起来了。

    “晾阳台还是哪里?”他问,白毛巾搭肩头,胸前的水没弄干,上身光着,穿了一天的衣服有点汗味儿,洗完澡后能闻到,没有能换的,打算等出门前再穿上去店里换。

    “阳台。晚点我来,不用你。”贺云西也洗了澡了,上身衬衫下身长裤,打扮较为正式,“主卧衣柜有多的衣服,都可以穿,进门第二格里都是新的,你自己拿。”

    陈则扫了眼桌上,菜色清淡,还算合口味:“下午有事?”

    “要见个人。”

    “哦。”

    难怪突然整西装,看惯了他一水儿的短袖配长裤,今天这一套过于正式,完全不是对方平常的风格。不免多看两下,陈则用视线余光打量,没见过他穿衬衫的样子,白衣黑裤乍一看还蛮适合,贺云西头发又扎起来了,比前阵儿又短了一小截,放下来都只能到肩膀的位置,从正面瞧额头两侧发丝分垂,侧边露出双耳,后边呈半扎,打了发胶,可不多,凌乱不失气场,看起来特有范儿,不羁又野性,很拽。

    搞成这样下厨,太不符合风格。陈则没想着他会做饭,准备去外头找家店吃面来着,瞅见桌上摆着两幅碗筷,于是继续留下来。

    折回屋穿上自个儿的上衣,将就一下,光着上半身到处晃悠有些奇怪,毕竟大白天了,不是昨晚。

    相对坐桌子两边,对于前一晚发生的始末,各自不提及,仿若无事。

    陈则职业操守强,没忘来此的原本目的,说:“灯你是想全换,还是只换灯泡,全换的话,要哪种?”

    贺云西不挑:“随你,都可以。”

    “那就修好换灯泡。”

    “你看着弄,搞完找我结账,微信或者等我回来。”

    “成。”

    其实全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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