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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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货。

    另外就是,五金店的渠道、客源和部分合作也会一并让渡,这儿明面上说是转让,实际是为这家店找下一个继任者。

    十九万算是骨折价,仅是存货清仓都不止这这个数。

    二爷本是冲着货物来的,一开始只想帮陈则看看这儿有啥能捡耙活①,买点跳楼价便宜货回去。

    毕竟要关店了,很多货卖不掉也退不回去,若是短期内店面转不出去,或者带货转让的价格不合适,到后面肯定得考虑先把能出的货出了,至少回回本。

    可当这里带货转让价才十九万,二爷瞬间改变主意,一门心思让陈则接手。

    和平巷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开过别的五金店,可坚强屹立不倒的仅此一家。

    要知道新开一家五金店的成本也得十几万,新店还是从零开始,没靠谱的货源,没固定的客户,更没有诸多与之长期合作的店以及师傅,稍微经营不善,投入的成本就打水漂了,哪有接手这种现成的口碑老店来得安稳妥当。

    “你什么想法?”二爷觑着眼瞧一同等待的人堆,眉头紧锁,心里其实没底。

    五金店很抢手,能不能接到是难事,不好整。

    陈则实话实说:“没想法。”

    “接不接?”

    “看情况。”

    知晓他的担忧,二爷保证:“钱不是问题,我给你托着。”

    陈则不需要:“我自己会解决。”

    “你有个屁,别整虚头巴脑那一套。”二爷拆他台,“给个准话,要,还是不要,别的不用管,我来搞定。”

    陈则给不了准话,心知肚明二爷所谓的搞定无非就是私下里送礼陪笑,拉近关系再加钱竞价,二爷与曾光友也是棋友,凭他俩的私交,也许能行得通,但加钱得加多少才能拿下就不一定了。

    他们愿意加钱,别人也不是吃素的,明摆着有赚头的生意,保准抢破头,十九万能拿下来才有鬼了,加下来很可能得翻至少一个跟头。

    见他不吭声,老半天没个准信,二爷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问他:“你手里有多少?”

    陈则说:“几万。”

    “具体几万。”

    “不够,差得远。”

    “跟老子还防着,怕我偷你还是抢……”

    “五万六千多。”

    尾数都不够。

    二爷问:“你存折呢,不是还有定期,这三个月不是挣了不少,又放存折里了?”对他的存款如数家珍,摸得一清二楚。

    陈则自有安排:“那个钱不能用。”

    “不用留着以后进棺材了当传家宝?”

    “……”

    反正不能用,自从还完欠款,陈则这两年定期往存折里放钱,只要手上稍微宽裕,有多的就分些存里面,但一直只进不出,只要放进去的钱,便坚决不再拿出来,要用也只花借记卡里的。

    不过存折上钱也不多,加起来都没十九万。

    二爷看不惯他这死抠样,一个大男人,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前阵还舍得花八千给江诗琪补课,平常一家子开销都多少了,眼下大好机会摆在面前,关键时刻却在意起钱来了,真是不开窍的死脑筋。

    不管陈则的顾虑,二爷更轴,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有钱,今天就是把老本垫进去都得拿了这儿!

    可惜终究是个人意愿。

    等到约定的十点,进去面谈,还没开始讨价还价呢,老板曾光友一看陈则顶着的那张脸,立马就不干了。

    原以为二爷会来什么人过来,结果是陈则这个小年轻。

    曾光友对年轻人有偏见,认为岁数小不能抗事,能在这一行混下来的哪一个不是面面精通、经验丰富的老江湖,陈则才干几年,一个小小的维修工,吃的饭还没老一辈吃的盐多,他能顶个毛用,往后要是跟那些工头、师傅、合作的小老板打交道,能不能镇住场子都是问题。

    曾光友对老店颇有情怀,这是他一步一脚印打下来的心血,几乎一辈子的精力都耗在这里,老店于他而言就是相伴多年的老伙计,他们一家靠它过活,靠它供一双儿女读书到买房成家,如今要把老伙计交付给下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是陈则这样式的。

    曾光友比二爷脾气还古怪,一上午来谈转让都被他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不行那不行,年纪合格的技术不到位,有经验的办事不灵光,头脑好使的歪心思又太多了……急眼了,还险些跟人干起来。

    这老东西,还真把这家店当绝世稀罕宝物了。

    开店做生意谁不是冲着钱,十九万不是小钱,哪怕是白菜价,可按照他这么挑,十个诚心来谈的十个都过不了关。

    认定二爷拿自己开涮,要不就是陈则捣的鬼,为的是骗自己的店,曾光友气上心头推他俩出去,给多少钱都不干。

    离开五金店,二爷却心满意足,觉得肯定有机会,知会陈则,晚上去他那里一趟。

    “干啥?”

    “别问,来就是了。”

    陈则倒不惦记五金店,看完就算了,上午还有活得忙,他外出接活去了,对二爷的嘱咐也不咋记心里。

    二爷没说几点,陈则愣是干完所有单子,将近九点才过去。

    到二爷家,赶上贺云西在那里。

    还有一位不请自来的也在。

    陈则起先还没注意,买了一个西瓜抱过来,进厨房分成两半,一半待会儿带回家给江诗琪她们,一半切成小瓣,端进屋喊二爷尝尝。

    贺云西在,顺道也喊他。

    “路口新开的那家百果园买的,应该还可以。”

    二爷脸色奇怪,暂时没心情吃瓜,坐太师椅上宛若有钉子扎,假意咳了两声提醒。

    陈则不解:“你不舒服?”

    二爷又咳了下,小声说:“楼梯口方向。”

    陈则侧身看右手方,这才瞅见那位。

    方时奕比他早两分钟到,基本就是一前一后。

    望见对方,陈则眉宇间染上不悦,下压唇线。

    方时奕像是忘了上次烧烤摊对他的警告,一点不记教训,温言细语打破僵局,开口:

    “阿则。”

    第33章 有意 桌子底下的不安分

    缘分深厚, 三个人不约而同齐聚一堂,赶着凑一堆了。

    贺云西是二爷找来的,为了白天五金店那事。

    个中牵扯细讲颇复杂, 简而言之, 就是贺家与曾光友是表亲, 贺云西他妈贺女士是曾光友的表妹, 且是打小一起长大,年少丧父的曾光友还在贺家吃过几年养恩饭的那种。

    正如陈则所料,二爷信心满满的行事路子一贯秉承千百来年的人情主义,行不通就找熟人托关系。

    出于保险起见,二爷一共找了两条道, 贺云西是其中一条——另一条不是方时奕。

    今晚是撮合贺云西和陈则两个年轻人见面, 准备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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