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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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一样了。

    他和陈则,他们的问题仍是有头无尾,结束得太草率,以至于他认为肯定还有回转的余地,不该忽然截止。

    罪犯判死刑都得走冗长复杂的审判程序,去庆成市出差前,陈则还不是这个样,以前就算是闹矛盾分开了,可没有哪一次会如此决绝。

    认识二十五年,谈了九年,最难的时期,方家那么为难他,陈则都没动摇过,可这一回说放就放,方时奕不信,更不甘心。

    他最近有事没事就到和平巷,暗地里还跟着陈则好多次,到江诗琪补课的平房,到新苑,到白事店,陈则没发现过,又或是故意忽略,他经常都在,不是分了就掰得完完全全,一丝挂牵都没有了。

    沈其玉的存在,方时奕也知晓,陈则拒绝了沈其玉,他更是知情,而这也让他有了不切实际的妄想。

    方时奕这一周也忙,刚工作完就马不停蹄往这边赶,再次冲着求和来的,但今晚的不愉快俨然超出预期,让其措手不及。

    面上的神情渐渐收起,方时奕挺会联想,思维不是一般的发散,把八杆子打不着的猜测扯成一团,一字一句问陈则:“你是不是用这些报复我……”

    陈则坦荡,径直否认:“不是。”

    “那你把这个人扯进来?”

    “就不能是他自己来的?”

    “不能!”

    大概旧怨作祟,方时奕双目中因连日疲惫而熬出来的血丝格外骇人,他既晓得沈其玉,必定也明了陈则和贺云西这些时日以来频繁接触,有的话陈则理所应当说出口,但听着却尤为刺耳。

    像是狡辩,像是袒护。

    陈则以往连个暖热知心的弟兄朋友都没有,一天到晚不是埋头苦干,就是与二爷他们这群老头儿混迹,这才多久,外人就闯了进来,还是方时奕视作眼中钉的死对头,真恨的那种。

    除开报复,方时奕想不到更深层次的原因。

    突如而来的火气使得堂屋针落有声,气氛霎时剑拔弩张,变了味儿。

    挑起这一切的贺云西成了仅剩还在伸筷子夹菜的,“梆”,筷头磕碗沿上,清脆一声响。

    “我还搁这儿,有意见可以直说。”似是嫌局面还不够乱,这位偏生缺心眼儿,横插一脚添乱,斜瞄着方时奕,不慢不紧,“撒气就算了,但别找错人了。眼不好,还是神经有毛病,分不清么,这都能搞混。”

    方时奕不同他讲话,目标明确,只关注陈则,以牙还牙视其为无物。

    可贺云西既然开口了,便非得把水搅浑。

    “本就没找你,跟你不沾边,搞不清楚主次。你来得,我凭什么来不得,这是你家,房本写你名了,还是你能做二爷的主,管那么宽。”

    两人过节深,上回打架的账还没算,眼下也不是清算的时候,方时奕目的明确,眸光如炬,定定看着陈则,等他的解释。

    可惜陈则不给,没那打算。

    “很晚了,你该走了。”陈则只说,这个时间点,周围的四邻八舍全在家,稍微有点动静,多半会被围观看热闹。

    他自个儿倒是无所谓,可其他人还得要面儿,又不是都能像他全舍开了,不要皮和脸,没个正常的生活。

    方时奕执着:“不要转移话题,陈则,你这么做,因为他能帮你,那以前你又在坚持哪样,只要不是我,都行?你跟我的关系……你不知道他什么样是不,他会有那么好心,无亲无故帮你?去年我去武青做项目,出问题就是他从中作梗,你真当他是偶然回这边的,偏就不求回报,谁都不管,只管你。要不是他,这次我们……”方时奕喉头阻塞,没讲完,红着眼揭贺云西老底,又吞吐不悉数抖落完,嘴皮子颤了颤,目光凌厉,“你报复我,我认,你弄死我,我都认。可是他冲着我来的,把你当手段,你信他,就不怕他连你也害?”

    陈则安静,不接他的,可也没反驳。

    依照贺云西的性子,那人干得出来这种事,挺正常。

    陈则和他,非亲非友,虽是邻里,可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天底下谁会白干不图利处,除非是别有用心。

    贺云西同陈则没仇,可和方时奕有,还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作为与方时奕好过多年的男人,这位真能毫无芥蒂、私心对待?

    真能,那这气度堪比宰相肚里能撑船了,显然不现实,不可能。

    那年贺云西同方家闹成啥样,陈则亲眼目睹,这人可是提着刀找上门,不要命准备同归于尽,如若不是贺女士追上去拦着,当妈的跪地上磕头求他,求方家,这才制止了悲剧的发生。贺云西彼时未成年,也就年纪小,不然早坐牢了。

    方时奕一盆冷水泼下来,从头凉到脚。陈则缄默,二爷坐一旁都听傻眼了,老头儿不了解内情,着实一脸懵,一句整不懂。

    “还挺会想。”贺云西扯了扯唇角,好整以暇挑起锋利的眉尾,“我自己都不晓得,还能这么搞。”说着,往后挪凳子,大马金刀坐着,“怎么,这是在挑拨离间,你说是,我就是了?”

    方时奕说:“我和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干涉。”

    贺云西无赖,似笑非笑:“我就管了,你能怎样?”

    “你可以试试。”

    “试了你又能如何,逞嘴皮功夫没意思。”

    “你做过什么,你最清楚。”方时奕威胁。

    “我倒是想听听看,我做什么了。”贺云西眼中也变冷,沉了下去,“又跟你有多大的关系,让你到现在还忿忿不平,搞得好像你多正派一样。”

    破罐子破摔,方时奕还真说。

    “当时如果不是你告诉何……”

    哗——砰!

    没喝完的酒照面就泼了上去,既快又狠戾,连同杯子一块儿砸。贺云西出尔反尔,却不给继续讲完的机会。

    方时奕甫一侧头,擦着边躲开了,杯子坠地上摔得稀碎,瞬间四分五裂。而后一刻,对方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踹上来。

    全程云里雾里的二爷这才反应过来,眼看方时奕被贺云西扯衣领子摔地上,急得拦中间,可惜一把老骨头不顶用,拦不住。

    “愣着干啥!”二爷冲陈则吼,面红耳赤,“狗日的,拉开他们啊!”

    第35章 纠缠 贺云西:“舍不得他,心疼了?”……

    砸碎的酒杯是二爷珍藏的那一套中的一个, 白玉材质,具体价值陈则不懂,反正二爷宝贝得像眼珠子一般, 稀罕得都不咋让人碰, 但此刻老头儿顾不上这玩意儿, 看都来不及多看或是心疼东西, 场面一时间不可开交。

    阵仗来势汹汹,饭桌岌岌可危,差点被掀翻,边角上的碗筷瓶罐不幸连坐,啪嗒摔地上。

    方时奕不还击, 任凭贺云西动手, 眼都不眨一下。

    一拳头砸下来,是二爷死死抱住贺云西的胳膊, 才得以让这一下打偏,不然照他身上就是结实一击。

    他半点不惧,对上贺云西的愠怒的双眼,仰起头,故意挑衅, 做了个口型。

    陈则站在那里, 离得远, 听不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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