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风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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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一盘棋,连老爷子都被你算计了。”

    闻鹤时见他又倒腾那块破表,笑了声,“你那疤,人家知道吗?”

    他问的是疤,但又不仅仅是疤。

    闻鹤之反手扣住表盘,语气平淡:“她不需要知道。”

    所有人都认为,闻鹤之出身于顶级富贵之家,是天生的上位者。

    但鲜少有人知道,闻鹤之人生中有个最阴暗的那三年,是在南市的孤儿院度过的。

    也是在那里,闻鹤之遇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轮月亮。

    “言归正传,”闻鹤时给他斟了一杯茶,“向家的事,你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有的时候,放人一条生路,将来生意场上再见面,也不至于撕破脸不是?”

    闻鹤之指尖摩挲着杯沿,滴水不漏::“三哥何时竟也当起说客?”

    闻鹤时轻轻一哂,“主要是向家老爷子求到我这来,三番两次,已经严重影响我太太休息。”

    闻鹤之了然,抿了口茶,不动声色,“这事,三哥不用担心。”

    “我自有分寸。”

    -

    晚上九点,小花厅牌局收场。

    按照惯例,闻老爷子寿辰当晚,所有来拜寿的小辈都得在醒春园留宿。

    沈棠第一次知道这个规矩,心里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这也意味着,她今晚或许要与闻鹤之共睡一间房。

    刘阿姨引着沈棠上到三楼,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拧开把手:“太太,这就是九少爷的房间。”

    明亮灯光洒下来,卧室是个套间,很大,里面铺着层暖香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墙连通天花板的书柜,各行各业书籍都有,按照科目分门别类摆放整齐,除了书,还用精致的玻璃盒,摆放了一些别的零碎物件。

    吊篮绿萝养在窗台,生机勃勃,看起来像是有人常打理的样子。

    可惜,房间的正中央,只有一张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虽然闻鹤之说过会等她准备好,可,万一擦枪走火了呢?

    沈棠甩了甩思绪,再次嗅到那层暖香,和闻鹤之身上味道有点相似,但细闻又不一样。

    疑惑问:“屋子里点了香?”

    刘阿姨解释,“这是九少爷说太太最近睡眠不好,特地吩咐我们点的安神香。”

    难怪。

    闻着确实挺让人心平气和的。

    不过……闻鹤之怎么知道她最近睡眠不好。

    沈棠搓了搓脸,难道是这几天熬夜,脸上黑眼圈又加重了吗?

    真是有一点点囧。

    刘阿姨将她带到,简单交代了一下一些物品摆放位置后,就回去忙了。

    闻鹤之还未回来,沈棠将房间简单转了一圈。

    山缝绝路之际,她惊喜发现,除了那张床,还摆了张沙发,一米七的长度,睡她应该绰绰有余。

    于是默认地,沈棠从抽屉里扯出被褥,在沙发上简单铺好,然后去洗澡。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闻鹤之又事先吩咐过了,浴室里摆着一整套和她家里一样的洗浴护肤用品。

    她弯腰,用卸妆棉细致地擦掉脸上浅淡的妆容,也许是安神香的作用,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也缓慢地松懈下来。

    洗完澡,一时半会睡不着,沈棠盯上了闻鹤之那一墙的藏书,里面有一本封面稍微有点惊悚,名字叫《尸体变化图鉴》。

    她拿着手机爬上梯子,拍照,给闻鹤之发过去。

    沈棠:【[图片]】

    沈棠:【我可以看你的书吗?】

    宴客厅热闹,几位世伯正在下棋,偶尔扯到两句市场现状。

    闻鹤之点开沈棠发过来的图片,看到书名时,胸腔里闷出一声低笑。

    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也是难为她能找到。

    股票期权,热闹纷杂的名利场像是另外一个世界,而他正满心闲情地回着妻子消息。

    W.:【当然可以。】

    只是希望,里面的内容不要吓到她。

    收到回复的沈棠,顺利抽出那本书,却一不小心,带动了边上的一个玻璃罩子。

    眼疾手快用手去接住。

    玻璃罩子稳稳落在手心,里面摆着一片垂丝海棠的标本,制作没之前在闻鹤之书房里看到的那些精致,但却被单独包装放在书柜顶层。

    沈棠心有余悸将玻璃罩子放回原位,下楼梯,回到沙发看书。

    翻了两页后。

    她决定重新合上书本!

    就在沈棠关掉灯准备睡觉时,“咚咚咚”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

    沈棠心瞬间提了提,突然无比后悔刚才好奇心害死猫看了那本书,又同时在心里期待着是闻鹤之回来敲门。

    她大着胆子问了句:“谁、谁啊?”

    外面传来徐秋映的声音:“棠棠,是我。”

    沈棠愣了愣,坐起来,将沙发上被子全部抱起来快速堆回床上,才开门。

    “怎么了,阿、大嫂?”身份的转变,让沈棠一时半会儿差点没改过来称呼。

    徐秋映站在门口,视线往里探了一眼:“老九不在吗?”

    “他还没回来。”沈棠说。

    徐秋映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接着一把拉住沈棠的手,“棠棠,你还能联系上闻祈吗?”

    她语出惊人,脸上带着身为母亲的着急。

    “因为上回那件事,老爷子生气,一怒之下把闻祈的卡全停了。他那小子倔脾气,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这么久了,都没联系过我们,就连联系方式也都被拉黑了。”

    “我前几日,在小报上看到说,闻祈和秦舒然吵架,已经落魄到在巷口捡垃圾吃。”

    那则新闻,沈棠也看到了。

    她沉默了一下,如实说:“抱歉,我和闻祈很久没有联系了。”

    “他也把你拉黑了吗?”

    沈棠:“也许是的。”

    “那可怎么办啊……”徐映秋最近这段日子,一直在为闻祈的事情发愁,“他一个什么也没干过的少爷,突然断了经济来源,该怎么生存。”

    沈棠想起过几日就要举行的赛车比赛,宽慰道:“您先别着急,或许事情还没有您想象中那么糟糕,我听台里同事说,闻祈最近应该要参加一场赛车比赛,奖金很丰酬。”

    徐映秋抓住重点:“棠棠,你是记者,他们比赛是不是一般都会进行赛后采访什么的,那场比赛你也会去吗?”

    沈棠似乎都能猜到她下一句想说什么了,下意识想拒绝,却又还是不忍心。

    于是不回答,直接反问:“大嫂您也要去观赛?”

    “我去没用,”徐映秋说:“棠棠,你帮我劝劝他,闻祈他……毕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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