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今天修罗场了吗: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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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输了——也不用做什么。”她忽而凑近,唇角轻勾,声音慵懒中透着狡黠,“只需在京城最高最热闹的城楼上,大声喊一句——‘我顾行渊,是沈念之的狗’。”

    顾行渊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至极。

    “你疯了。”

    “赌不赌?”沈念之问,她眸光潋滟,却锋利如刀,“还是你根本没那么自信?”

    第20章 第二十章殿下莫不是心悦于我?

    顾行渊盯着她良久,最终吐出两个字:“……赌了,你这张脸,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看。”

    “但是,在没有结果之前,你最好离苍晏远一点。”

    沈念之笑了,笑意明艳张扬,眸光中却藏着一丝凉意。

    “我尽量吧~不过顾大人,希望你到时候,喊得够响。”

    顾行渊转身而去,背影笔直如松,声音却远远传来:“我不会输。”

    沈念之轻轻一笑,低语自语:

    “你最好别输。”

    顾行渊回头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身上忽然打了个冷颤,明明才是初秋。

    定国寺香火冷寂,风过松林,卷起枝叶碎响。

    这日晨间,山门外来了一名送货小童,手捧锦盒,言称是受城南季三老匠人所托,奉上定制玉簪,交还给晋国公府沈家姑娘。

    沈念之打开盒盖,一眼便认出簪中形制与遗失之物几无二致,尾部坠珠、玉胎银嵌,连那道微不可察的弯钩角度都仿得一丝不差。

    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笑意,将簪子插入发中,转头看向霜杏:

    “看来他们还没查出来是谁,真令人失望。”

    “小姐,我们……现在回京?”霜杏轻声问。

    沈念之站起身,抬手掸了掸衣袖,目光微挑:“回。得在他们盯着京城各家千金查簪子的时候,把这玩意儿戴在头上,让他们看个够。”

    与此同时,京中风波未止。

    大理寺卿内,顾行渊背对着堂前站立,眉头紧锁,一张狩猎后呈上的线索表被他狠狠摔到案上。

    “行刺忠王一事,如今能指证李珣的证据……一条也没了。”他沉声道。

    对面手下抱拳禀报:“暗桩回报,李珣确有私会两位边军将领的迹象,但没有实据留存。他行事极谨,从不亲笔,皆由口令传话,我们抓回来的刺客也都自尽了,现在毫无线索。”

    顾行渊眉梢微动,唇线紧抿。

    这就是李珣的厉害之处。他明明是幕后策划之人,却总能让自己置身阴影之中,叫你抓不到任何尾巴。

    “可惜,证据链断了。”他顿了顿,忽而沉声下令:“从今日起,盯紧齐王府每一处出入,连花园遛鸟的下人都给我盯。”

    而此时,平昌坊内,香气缱绻,帘幕低垂。

    酒楼二层,陈妈妈正对账本时,一眼瞥见那抹熟悉的烟灰色衣袍从坊口走入,顿时眼睛一亮,亲自迎了出来:

    “哎哟哟,这不是沈娘子?您可终于来了,可把奴家盼坏了!”

    沈念之今日特意换了一身新制软纱裙,乌

    发高绾,发间一支通体温润的玉簪在日光下晃出浅淡琥珀光。

    陈妈妈眼尖,一眼便看见那簪,眼神顿时一震:“小姐这……这簪子……”

    “陈妈妈觉得如何?”沈念之眼神凌厉,似乎在警告陈妈妈说话小心一点。

    陈妈妈赔笑:“真是衬的沈娘子貌若天仙。”沈念之没继续理她,随后步入酒楼,眼角余光掠过角落几张桌案,嘴角淡淡一勾。

    她知道,这里早已不是第一次有人暗中盯着她了。

    他们想要她露面,想借簪子钓出是谁闯了局?那她便亲自把簪子插在脑袋上,送到他们眼前。

    她轻笑一声,在楼中雅座落座,随手拨了拨案上的炉灰,开口吩咐:

    “今日不谈欢场,只上茶点,不唱曲,打几副牌便罢。”

    不远处角落,一名黑衣人悄然起身,离座离楼。

    楼下小巷,几匹快马已候,眼神中满是警惕。

    平昌坊酒楼二楼。

    沈念之倚在雕花软榻之上,白玉小盏斟着乌梅香茶,窗外是市井人语,楼内却只她一人独坐,未唤人作陪。

    琥珀坠珠在日光下泛出莹光,引得来来往往人等偷看连连。

    沈念之偏不回避,甚至有意转头,朝那几道暗藏在帘后、廊柱后的视线抛了个似有若无的笑。

    不多时。

    楼下马蹄骤至,一骑铁蹄卷尘而来,未及招呼,已翻身落马,踏步而入。

    是顾行渊。

    黑袍猎猎,神情冷峻。他未报名号,酒楼上下却已噤若寒蝉。陈妈妈一见,魂都要吓掉,连忙躬身迎上。

    “顾——”

    他抬手止声,抬步而上,一眼便看见二楼靠窗一隅,那道倚榻而坐的身影。沈念之像是早知他要来,一边抿茶,一边头也不回地开口:

    “大理寺卿大人,巡坊之责也管到平昌坊来了?”

    顾行渊沉着脸走近,眼神落在她发间,低声道:

    “这簪子,你何时找回的?”

    “找回?”沈念之轻笑,指尖拨了拨发侧坠珠,“不曾丢过。”

    顾行渊眼神微沉,嗓音压得更低:“你知不知道,这簪子是谁在查?你这般露头,是在引谁动手?”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总比死的不明不白强。”她慢条斯理将茶盏放下,转头看他,“可我也很好奇……顾大人为何如此紧张?”说着,沈念之朝他靠了过去,步伐婀娜,“可是在紧张我?”

    两人四目交锋,一时寂静。

    顾行渊眼中暗潮翻涌,他的拳头缓缓收紧,喉间泛着几分压抑的沉声:“你太放肆。”

    沈念之却不恼,反而笑了。

    她缓步靠近,一手抬起轻轻拂过顾行渊胸口那一枚象征清贵权威的【大理寺卿铜印】:

    “你知道是谁,那不如直接告诉我。”

    话音落地,顾行渊推开沈念之:“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说完粗鲁的将她头上的簪子拔掉,塞回她手中,警告她不要再戴。

    “顾行渊!你放肆!”沈念之在身后叫着,顾行渊却头也不回的下楼跳上马离开。

    大理寺卿衙门。

    卷帘高悬,夜灯燃至三枝。案上铺着数十张户部银调文书、兵部兵符往来、以及最新呈上的——私铸兵器密报。

    顾行渊披着玄袍立于卷案前,双目微眯,手中那页密报轻轻卷起:

    “近一月来,城西旧银库每日搬运银锭夜行,往返不记入账册,户部无据,京卫亦不知行踪。”

    他眉心一蹙,拿起另一卷呈报,是今日刚送到的一份商税流向单,落款时间与旧银库流动时间正好吻合,地点却在鹿山以西。

    “玄鹿山……”他眼底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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