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财迷小夫郎: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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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中科举的人,岂会连这一点事都想不透。

    事发时混乱,来不及想情有可原。

    可事后仔细琢磨,大致也能猜到几分。

    只不过朝中之事,即便是猜到了,也难以抽身。

    斡旋之余,不过是谋一条可退之路,不至于一朝成为弃子,便只能任人宰割。

    “想什么?”

    听卫长昀问自己话,姜宁转头和他视线对上,笑着道:“在想,我们运气还真不错,不管是在村子里,还是从镇上来金陵,身边所遇之人,都是这世上顶好的人了。”

    卫长昀眼里带笑看他,“这倒是。”

    一路走来,不止是所遇之人都是好人,更是让他遇到了姜宁。

    若无姜宁,便没有这一切的开始。

    姜宁瞧出他的心思,有意问:“想说什么?”

    卫长昀不遮掩自己所想,道:“若无你,便没这些。”

    姜宁笑盈盈地看他,挑了挑眉,“自是。”

    没有他,他相信凭着卫长昀的苦读和天赋,还是能步入科举、进士及第。

    但卫长昀的性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说来,初相识那会儿,卫长昀的性格多少还有些烦人。

    闷葫芦一个,还固执。

    倔得很-

    从学士府回到家里,向车夫付了银钱道谢后,卫长昀扶着姜宁往里院子里走。

    不过七月上学,月色不明,院子里也显得黑沉。

    家里其他人都睡下,只有王子书和赵秋屋里的灯还亮着,听到动静,打开门站着看了眼。

    “你们回来了?”王子书问道:“可还要吃些什么?这样的席上,怕吃不了几口,都是应酬。”

    卫长昀拦住他,道:“不必,吃饱了回来的。”

    “离国子监和府学考试还有半年余,你若日日这么熬夜读书,收效反而会大打折扣。”

    王子书立即道:“我再看一会儿就睡,不会过子时的。”

    卫长昀点头,“嗯。”

    姜宁拍拍他手臂,岔开话题道:“秋哥儿歇下了?”

    “歇了,得有一炷香。”王子书见他俩站着和自己说话,反应过来,“你们歇息,不用管我。”

    他和赵秋两人住一间房,中间拿屏风和书架隔开。

    因为他要看书,会熬得晚些,所以赵秋的床挨着里侧,他的在外侧。

    不打扰赵秋休息之余,还能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姜宁见他关上门,窗户影子透出他走回桌前坐下的身影,不由笑了笑,“好了,回房吧。”

    卫长昀见他表情,问道:“怎么了?”

    “我是笑你,好意思说人家,当初自己是怎么点灯夜读的?听不听我的话,每天看到丑时。”

    卫长昀想起备考时的情形,一时怔愣。

    不知不觉间,离殿试也过去了三个月,会试更是有小半年之久。

    扶着姜宁在床边坐下,卫长昀帮他脱掉鞋子,起身去外面打水回来。

    等洗漱后躺到床上,已是一盏茶后的事。

    “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真快。”姜宁看他还在收拾,眨了眨眼问:“我们来金陵都有半年了。”

    仔细算,他们在镇上住了也不到一年。

    可是,心里总觉得在那儿待了好久,多少有些舍不得。

    卫长昀把明日要带去馆阁的书册收拾好,又理好官服挂在一旁,这才上了床。

    “听闻金陵的雪很大,秦淮河都会被冻上。”

    “嗯?”

    “不是一直想看雪吗?鹅毛似的。”

    姜宁哎了声,想起是自己去年冬天随口一说的,因为去年雪小,腊月和正月初都没见几场,更别说大雪了。

    听到这话,姜宁在七月盛夏,忽地就想象起了冬日的金陵。

    应该也很美。

    挪了挪位置,挨卫长昀近了些,刚想和以前一样靠近他怀里,忽地停住,抬眼问:“会不会很热?”

    虽然换了轻薄的被子,还有缎面的床褥、被单,比一般的要凉快些。

    但大夏天的,挨着肯定热。

    卫长昀没说话,只是把他揽过去,拿起一边扇子,在他背后轻轻摇着,“不热。”

    姜宁忍不住笑,扣住他手,心安理得地靠着,“这么一说,孩子应该是冬天出生了,不知能不能赶上下雪。”

    卫长昀问:“要是赶上了呢?”

    姜宁开玩笑道:“赶上了,乳名就叫雪球。”

    卫长昀:“……”

    无奈笑道:“随你,开心就好。”

    第223章 “意思是,你特别好。……

    “雪球?”

    赵秋拨算盘的动作一顿,抬头惊讶地看姜宁,“太草率了吧,这名字听上去。”

    哪怕是乳名,也不像姜宁和卫长昀取出来的。

    姜宁剥着蒜瓣,“那叫球球好了。”

    赵秋:“……”

    “你和长昀吵架了?”

    姜宁奇怪看他一眼,不解问:“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赵秋老实道:“你这状态看着像是吵架,恹恹的,说话像赌气。”

    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金陵里也风平浪静,家里也没听说近来有什么事,甚至前几天从黔州来的信,都是家中一切都好。

    他们全都来了金陵,每次黔州那边有信来,都是一沓。

    一家一封,再加上一些干货、特产,托人捎东西,都得多给些辛苦费。

    这几天姜宁都恹恹的,在酒楼里,除了盯着后厨的事外,大多时候就坐着,不时叹一声气。

    姜宁啊了声,忍不住笑,“我是觉得有些无聊。”

    人忙惯了,突然闲下来,就是会觉得无聊和不习惯,总想找点事情做。

    尤其是前一阵子那么忙,筹备酒楼开业、清查舞弊案,还要结交朋友,几乎每天都有事。

    现在好了,酒楼开业后稳定下来,翰林院内那些风波也平息,连平日里针对卫长昀他们的两个人,也被差到其他地方去办公,形势可谓是再好不过。

    赵秋确认问:“真的不是闹别扭了?”

    姜宁把蒜瓣皮收到篓子里,晒干后可以拿去灶里引火,“我跟他能闹什么别扭?一天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晚饭后。”

    “想吵架,不也得见着面才能吵。”

    “你看!我就说是闹别扭了吧。”

    赵秋仿佛发现了什么,立即放下算盘,“难怪子书跟我一块来金陵的事,叔婶不反对,就是担心我们分隔两地太久,感情生变。”

    “啊?”

    姜宁发出一声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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