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财迷小夫郎: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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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拙拎着食盒回来,身后还跟了个人,穿了身粉绿的裙子,又有朝气又青春的。

    瞧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姜宁哥,是我呀,阿芙!”

    甄芙拎着一篮东西,跑到姜宁面前,“我今天跟着阿爹来城里卖菜,特地从家里拿了些自己做的吃食给你,答谢你和县令的大恩。”

    姜宁微微睁大眼,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甄芙。

    短短几日不见,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能到县衙里来道谢,我代长昀承了你的谢,但礼不能收,否则便是收受贿赂。”

    姜宁摇头,未接过篮子,“以后在外多少长个心眼,别再被坏人抓走了。”

    不能因为世上有坏人就因噎废食,但也不能没有警惕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些就是新鲜蔬菜,还有地里摘的萝卜、水果,没别的东西。”甄芙忙解释,“我不贿赂你们的。”

    姜宁擦擦手,示意陆拙去倒茶,“那也不成。”

    当今的世道,米粮瓜果蔬菜可都不是便宜东西,再者既是城郊的农户,日子也算不得宽裕,心意到了就行。

    甄芙努努嘴,跟着姜宁走到旁边坐下,“你们不要,我拎着回家去,阿爹和娘肯定说我心不诚。”

    姜宁好笑问:“这和心诚不诚有什么关系?”

    “你拿回家去,就说是我不收,可别放在我这儿浪费了。”

    甄芙嗫嚅着答应了一句,“那好吧。”

    她左右看了看,“我今天从县衙前面来,怎么看大家都很忙的样子。”

    “还在查李家二郎的案子。”姜宁不便多说,只道:“雨季到了,堤坝那边也要防着,今天应该是去河道那边。”

    “县衙还管这事啊?去年和前年,都是村里自个儿去办,每逢下雨天,大家都心惊胆战的,淹了田地顶多日子苦一点,淹了房屋可就完蛋了。”

    甄芙诧异道:“有了新县令真好。”

    过去那位县令实在是尸位素餐,自己不做事便罢了,还带出一群酒囊饭袋一起混吃等死。

    从商户那儿得了不少好处,自己揣腰包,再给别人一点封口费。

    马县丞不愿意为伍,但又越不过他办事,每日和邓仵作两人一块叹气。

    去年年底,查赈灾贪墨案时,这位县令就被一块办了。

    那之后县府就一直没有县令,大小事务由县丞接管,一直到卫长昀来。

    “对了,阿芙我问你一件事。”

    姜宁忽地想到什么,问道:“你可知道城外的闲云观是做什么的?王道长是多久来的惠安县。”

    “闲云观就是大家平日没事去祈福的地方,还烧香。”

    甄芙没心眼,一问就说,“还算命呢,王道长算命可准了,十里八乡的都爱跟他那儿算。”

    姜宁追问:“你们也去过?”

    “没呢,我不去那地方,去了身上总觉得冷嗖嗖的,是我娘去过。”

    甄芙道:“说来也怪,前阵子我娘去了,回来跟我阿爹念叨家里有血光之灾,阿爹不信,结果我就出事了,还好是别人血光之灾,我没什么事。”

    “大概是多久以前?”姜宁蹙起眉,“那你娘可有去还愿?”

    甄芙摇头,“阿爹说别去,算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吃,去了说不定下回我还遭殃。”

    “我哥也觉得别去,还不如来衙门道谢好点。”

    姜宁心里有了点眉目,尤其是这一阵他也没闲着,四处跟人闲聊、攀谈,打听出不少闲云观的事。

    闲云观是六十年前就有的,不过那会儿闲云观就是个普通道观。

    没什么香火,去的人也少。

    不过修道之人,本来也就讲个清修,所以几十年来,跟城里百姓互不相干。

    去的人也是图个清静,或者像算个命。

    然而五年前王道长云游至惠安县,恰好解决了李员外家的祸事,便去了闲云观。

    谁知这一去,原本的观主没多久便离世。

    因他名望高,在道观里为人谦和,加上出来主持大局,顺理成章成为观主。

    自那后,闲云观的香火一日比一日旺,去的百姓也多了起来。

    甚至还有人想拜山修道,被拒绝后,在道观的山脚自行修道,等机缘到了再拜师。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闲云观开始收养一些无辜的孤儿,留在观里做道童。

    学些打坐的修道心法,平时做点杂活。

    “姜宁哥,那个道观……”甄芙不自在地吞咽道:“有问题啊?”

    “没有,只是很多事都跟道观有联系,所以多问一句。”姜宁看她,“但不去也好,现在也是个是非地。”

    甄芙哦了声,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这件事被姜宁用别的话题岔开,甄芙又待了一会儿,才从县衙离开。

    姜宁站在院子里,陪着幼安玩,心里却在琢磨闲云观。

    五年里,难道真无人发觉端倪吗?

    比起王道长和李家人内外勾结,想要侵占李员外的猜测,他更好奇那些孤儿的来历。

    是真的无家可归,还是被掳走的?-

    “县令,雨太大了,要不你先到旁边的棚子里避一避吧?”

    “是啊卫县令,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加固堤坝的活,以往你没做过,干起来还费劲,不如先躲一躲,等雨停了再说。”

    卫长昀拎起一袋泥沙,往堤坝旁走。

    身边跟着的衙差抹了抹脸上的汗,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劝。

    “我能扛,以前在家里也帮着加固过河坝,还有房前屋后的积水疏通。”

    卫长昀身上衣服被打湿,贴着不算舒服。

    “这些泥沙袋不够用,再去命人准备一些来,要是有多的,给临近河边的百姓家里送去。”

    五月的雨说下就下,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卫长昀一行人原本是来巡查河道,提前安排疏通、加固的事,谁知才来不久,暴雨就落了下来。

    暴雨一下,河水涨得很快,水位肉眼可见地上升。

    卫长昀顾不得其他,直接安排人去准备泥沙袋,召集百姓和当地的乡吏一块加固。

    “等会雨要是还下,住在地势低的百姓,能安排撤的提前安排,去亲戚家里住一阵都行。”

    卫长昀把沙袋垒上去,抬起手背擦汗,“各家各户趁早备好吃食的水,过后几日不可随意引用井水、河水,以防有家禽死在水里,引起疫病。”

    旁边几位里正和乡吏,听到这话,不由得看向彼此,面上露出几分佩服。

    后生可畏,年纪轻轻的可真能干实事。

    “县令,那边较矮的地方已经加高,应该没什么问题。”衙差跑过来,一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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