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臣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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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常常叫她喘不过气来,强行走到她身边,迫她二嫁,叫她无奈至极下渐渐转了心思,不再想着逃离,只求平平静静在宫里活着。

    郑衍抿着唇,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漪容忽然觉得好笑,低声道:“无耻。”

    皇帝闻声斜睨漪容,她虽斥责他,却是带笑说的。郑衍唇角不自觉微微上翘,揽住漪容纤细的肩,低声问:“不生气了?”

    他索性将漪容抱到膝上。

    她哎呦一声搂住皇帝的脖颈,飞快道:“您可千万别再想了!”

    闻言郑衍一怔,忍俊不禁道:“朕可什么都没有想。”

    亭子里没有任何能遮蔽的地方,漪容轻哼一声,脸色微红。

    “你怕什么?”郑衍又问,“为何如此生气?”

    漪容胆子或许比寻常人大些,大体上还是个循规蹈矩的姑娘,不论是青天白日还是在外边都觉得羞耻极了。

    还有最紧要的,漪容道:“我怕船会翻。”

    “船翻了吗?”皇帝含笑问道,“你在朕身边有何可担心的?”

    她仍是有些不悦,皱了皱眉。皇帝叫她不用去管别人怎么想,但如果船真的翻了,她无法不去介意宫人目光,而且这实在太羞耻了

    沉默片刻后,郑衍轻声道:“朕不会对你生气,不会砸东西,也不会扔下你走人的,你有话要告诉朕。”

    夜色下,他漆黑的眼一眨不眨看着她,目光认真。

    漪容凝望他片刻,点头。

    皇帝这段时日,对她确实极有耐心,甚至愿意给她下跪服软。但到了行宫后,那些她平日里刻意不去想的旧事在脑海中纷至沓来,无比清晰。

    她从没有遗忘过。

    皇帝平定了裕王之乱,正是心情好的时候。或许他对自己也有些愧疚,可若是真相信了他的许诺,万一哪天又遇到什么矛盾,她能确信皇帝会永远温柔,愿意交心吗?

    漪容面上含笑,心中很快想定。

    她犯不上全然相信皇帝,若是再遇到争执,也不必难过。

    “回去吧?”皇帝问。

    漪容点头站起来,方才走得太迅疾,两条腿软绵绵的。

    郑衍道:“朕抱你回去。”

    他在漪容拒绝前将她抱起,道:“没人敢胡说八道,不准动了。”

    她闭着眼点点头,任由皇帝横抱她回了中和殿。连接两地的小径上,月华如霰,在不远处隐蔽地方候着的宫人放慢脚步跟在帝后身影之后,有人对视一笑悄无声息笑了笑。

    陛下英挺高大体魄强健,皇后姿容绝世婀娜窈窕,陛下抱着皇后平稳走着,光看背影就觉得是一对璧人。

    此事过后漪容在寝殿里休养了两日,郑衍却忽然想起之前提过要教漪容骑马的事,一遇到日光不晒他又空闲的时候,就带漪容去行宫外的山林里骑马。

    这日,皇帝提前命人准备了游猎。

    他带着漪容在前,身后是浩浩荡荡的文武大臣,宫人禁卫。一行人进了山林后,漪容骑马还并不熟练,骑了一阵后便额头微汗,皇帝伸出一只手让她握住,将她抱了过来。

    郑衍不紧不慢骑着,并不参与山林里热火朝天的围猎。他单手搂住漪容的腰,时不时低头和她说话。

    微风吹拂,漪容红润的面颊不施粉黛,微眯着眼欣赏前路风景。

    也不知道皇帝要带她去哪儿,神神秘秘的。

    郑衍却并没有特意要去的地方,怀里抱着她听她说话,心情颇为愉快。

    二人漫无目的,不知不觉到了山峰处。

    皇帝勒马。

    随扈的禁卫都静悄悄退到了五十步之外,若有意外还能及时赶来。

    漪容见皇帝如此轻松带她共骑的模样,笑道:“陛下一会儿还是让我自己骑吧,每回都是练一会儿就停了,我怕是永远熟练不了。”

    她回过头说话,几缕发丝轻轻柔柔拂到皇帝脸上。

    郑衍凑近亲她。

    “陛下!”

    他心不在焉道:“朕怕你累了。”

    漪容笑道:“我并不觉得累,一会儿我要自己下去。”

    她转过脸,山下人呼马嘶,马蹄声哒哒,时不时传来羽箭的破空声,热闹极了。

    皇帝握着马鞭指了指,道:“你瞧。”

    漪容眯起眼,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宁王。宁王怎么也射不准一只狐狸,他带着的下属禁卫团团围住那狐狸,都在帮着驱赶,宁王仍是费劲才射中。他一得手,下属都欢呼起来,有的还拍了几下手掌。

    她不由吃吃发笑。

    皇帝道:“朕若哪日突然死了,就是他来继承大统,你放心吗?”

    他凑在漪容的耳边低声说道。

    “陛下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她蹙眉,回头看到皇帝唇边带笑。

    她一怔,反应了过来他是何意思。可方才看到的一幕幕实在好笑,漪容对上皇帝淡笑的脸,忍不住相视一笑。

    皇帝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在山上观看众人射猎的模样,说说笑笑,在沉沉暮色中下山了-

    自从上回不欢而散后,杨炯有阵日子没见到“杨大柱”了,只听说他在商行的地位里一日高过一日。

    杨炯对此人愈发好奇。极有可能出生大富大贵之家,对皇帝心存恨意,武功高强,也有一定头脑,他之前到底是谁,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他的身份是先前有个远房兄弟在这里做事,在海上死了后来投奔赚钱的。

    但不可能。

    “杨大柱”不像是一个会缺少银钱的人。

    这好奇心一起来,杨炯日日夜夜惦记此事,终于有一日按耐不住告假,往北走了几个城镇打听京城有没有哪家高门大户的贵公子离京了。

    原本他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这里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传来的消息都晚。即使要听,也都是大事,谁会关心这些细微小事。

    不料在回程路上,他在一间小酒楼用膳时,领桌两个大汉在低声议论宫里的事。

    他们说那位二嫁的皇后,她先前那个丈夫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从此下落不明。

    皇后原先的夫家是谯国公府崔氏。

    杨炯心里咯噔一下,过去打探了几句。那“杨大柱”十有八九就是皇后先前的夫君,怪不得,怪不得!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对上!

    他心中原有的猜测便是这,这位崔郎君简直比他更有理由憎恨皇帝。可他上回为何要拂袖而去,是不愿意告诉他真名实姓,还是不愿意起事?

    杨炯回去后想了一夜,他如此大才,只做个海商账房实在不甘心,得罪皇帝后又不能出现在正经官员面前,想了想去都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崔郎君若顾念着什么忠君,那更不必了!

    是夜,他悄悄寻到崔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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