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臣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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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卧房。

    漪容闭着眼睛,权当自己也死了。

    他松开对她束缚,任她躺在地上,手腕不住颤抖,一片吓人的青紫。

    寒森森的死寂中,她慢慢站了起来,道:“你真无耻。”

    郑衍怒极,反而笑了一下。

    “我无耻?将你劫走的崔澄莫非就是高风亮节的君子了?你身为一国皇后和别的男人私会,就不无耻了?”他低声道。

    漪容呵呵笑了两声:“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上赶着要当活王八的!郑衍,你既认定我不贞不洁,何必还要娶我,把我从崔澄那里抢过来?”

    她也顾不上解释自己并不知道崔澄今日会来,继续咬牙切齿道:“你从没有相信过我。我真不明白,你非要折腾我,折腾裴家妹妹和师太陪你演戏,让我做你的发妻是为了什么?在你眼里,我何曾配得上?不还是你想搜查就搜查!我不愿对你服软时你要罚我过苦日子,我以为你会改,努力对你交心时,你还在瞒着我搜查我的东西,你对我从没有过任何尊重任何信任,从来没有。”

    漪容和他四目相对,他上前一步攥紧漪容的手,道:“你知道了?很好,你既然知道了也能忍在心里,叫人尊重你什么?”

    他轻飘飘讥讽道。

    “你知道了也从没有想过要告诉我,这便是你说的交心?”他又逼问道。

    漪容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听不清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在说什么。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颠倒黑白的人?

    她见到崔澄后,心里某处地方异常平静,她知道自己对他已没有夫妻情意,少女时柔软的恋慕早已烟消云散。即使不为她自己,为母亲,为路家人的身家考量,她也不会跟着他走。

    他还沉湎在花好月圆的过去,她已经可耻地走了出来,愿意接受眼前人。

    平静无波的日子过得太久,她都忘了皇帝是怎样的一个人。

    “路漪容,你说话。”

    她抬起头。她恨极,恨他戳心的句句讥嘲,更恨他射杀崔澄。

    即使她也不想见崔澄,可他怎么也不该就这样赔上一条命。他因为皇帝,因为崔家人,因为她远离家乡,吃了许多苦,怎能就这样死了

    她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一声响,郑衍微微偏过脸去。

    漪容的手发疼。

    郑衍的一侧脸颊红了,面容微微扭曲,十足可怖。

    他攥着漪容的手用力得几乎要折断,字字句句都像是挤出来的:“路漪容,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做什么,朕过段时日都会饶恕你的放肆狂悖?”

    漪容紧咬住嘴唇,忍痛。

    他冷冷地连着点了好几下头,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漪容往后踉跄几步,扶住一旁的茶几站稳。

    “等等!”她高声喊道,皇帝的脚步停下,“你不能再去追杀崔澄,不然你今日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郑衍头也没回,冷道:“朕要你的一条命做什么?在这等着废后旨意。”

    第68章

    “来人。”

    漪容的手慢慢滑落,四肢酸软,心跳快如鼓点几近从喉咙里蹦出来。手边再没有能搀扶的东西,踉踉跄跄倒地,唇里吐出又低又哑的两字。

    她眼前乌糟糟一片,墙上挂的几幅书画在空中缓缓旋转,漪容躺了片刻,将脸贴在冰冷的砖上。

    漪容闭上眼睛,不过须臾,身上各处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清醒。

    “来人!”她提高音量喊人。

    在不远处庭院里候着的睡莲行香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了进来,看着正扶着地砖艰难坐起来的漪容,都惊呆了。

    她发髻凌乱不堪,脸上鬓旁沾着草屑,一双眼睛又红又肿,露出的一截手腕更是吓人。

    “您怎么了?”

    二人小心翼翼搀扶漪容坐到榻上,睡莲焦急道。

    漪容反问:“我母亲呢?”

    “夫人当时就晕了过去,回来路上醒了一直在哭,邓夫人让人配了安神药给夫人喝了,现在睡着了。您是怎么了,奴婢”

    睡莲迟疑了一瞬,低声道:“奴婢见陛下走的时候脸好像红了。”

    她说得无比艰难,看向漪容。

    不单单是他们,路家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漪容消失是去了哪里,更不知这之后的究竟怎么回事。

    漪容没心思解释,命道:“立刻去把大伯父伯母请来,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见他们。”

    行香领命而去,睡莲轻轻捧着她的手腕,道:“姑娘,奴婢给您涂药吧。”

    漪容胡乱点点头。冰凉的膏药抹上,她“嘶”了一声,缩回了手。

    睡莲红着眼眶小声道:“您受苦了,您先别动,让奴婢给您涂好药。”

    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问清楚究竟发生何事,漪容面色淡如塑像,她嗫嚅几回都没有问出口。

    没一会儿,路宗和邓夫人匆匆赶来。

    “容容!你这是怎么了?”邓夫人大吃一惊,心疼得要命,也顾不上行礼叫皇后,“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天杀的,一定要请陛下给他判个杀头!对了,你娘还睡着,我去告诉她你醒了。”

    “伯母,”漪容叫住她,“我请您二位来,是有要事需要帮忙。”

    “你们可知咱们越州挨着的明州的一个海商?据说是经常带面具,出手大方,很年轻,应该是姓杨。”

    夫妇俩对视一眼,邓夫人拍拍自己的额头,道:“是有这么个人的,名字叫做杨大柱。容容你找他做什么——”

    “你七叔和他应是认识的。”路宗打断了妻子的话。

    漪容道:“请七叔马上来见我,不了,还是我现在回路宅一趟快些!”

    说着,漪容就站起来,她起来太猛,眼前一黑,睡莲和邓夫人连忙扶住她。

    “好了好了你歇着,”邓夫人拍了拍漪容的手,皱眉回忆片刻,“七弟今天在这里的,来接七弟妹和十六娘回去,人应该还没走。”

    她看着漪容又要站起来,骇了一跳,道:“容容,你别急,伯母这就叫让人去将你七叔请来!”

    漪容冷汗涔涔,虚虚地点了点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怀疑他是我前夫崔澄,今日我们见了一面,”她低声道,对着惊愕的长辈,漪容还是解释了几句,“不是我要见他的,我也不知道。”

    她顿了顿:“陛下说要废了我,我已不是皇后。我请伯父伯母还有七叔帮忙,对你们亦有风险。但我求伯父伯母帮帮我”

    路宗和邓夫人再次对视一眼,邓夫人坐在漪容身边搂了搂她的肩,道:“这不是还没废吗,家里不会

    有人说什么。陛下或许只是一时气头之上说的,即使真你也是我们的侄女,侄女请伯父伯母帮件小事而已,哪有什么求不求的?”

    漪容再次点点头,轻声谢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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