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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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得发闷,就连用过的早膳都要呕了出来。

    她道:“我没拿,我不怕闹,闹去衙门里头,我也不怕。”

    两相僵持不下,丹萍见事态不对,赶紧跑出了门去寻了谢临序过来。

    她一路跑着,没敢耽搁片刻,这两处也不远,走路就是连一刻钟的功夫都不用,穿过几条回廊便到。

    她生怕谢临序不来,将事情说得天崩地裂,恍若他若是不去,宋醒月下一刻就要叫人抓到衙门里头去,谢家也要跟着一起丢脸了。

    果不其然,守原进去传话,他听了之后,没有迟疑,马上起身出门,就连步子都迈得极大,丹萍只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等谢临序从那里赶到了那处之时,就见宋醒月被一堆人指指点点。

    她就坐在那里,面色瞧着苍白至极,他们隔得不远,他甚至能看到她的嘴唇微微颤动,那双美艳深邃的眸中此刻空洞又虚无,隐隐绰绰夹杂着几分痛苦。

    谢临序看后,只觉呼吸一窒。

    有人看到他来了,人声终是越来越小。

    宋醒月也注意到他了。

    她抬眼看向了他。

    她看到他紧紧拧着眉,看到他脸色阴沉难看

    是不是又该觉得她给他惹事了?

    一恼起来,又是甩脸色。

    宋醒月收回了视线,不再看,紧咬了唇瓣低头扣弄手指,指甲都快把皮肉扣出血来。

    谢临序见她如此反应,面色变得更难看了一些。

    这时候还傻站在那里坐什么?不知道往他这来躲?

    他上前走至她身边,周围的那些人不自觉避让了开来。

    他问她:“是出什么事了?”

    宋醒月还没开口,就听到一旁钱二少夫人先行开了口。

    方才对宋醒月是冷言冷语,可看到谢临序她又成了令外

    一幅样子,她堆起了个笑,道:“其实也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不过是孩子身上的东西的丢不见了,便闹腾了一些,不过一些小事罢了,世子爷怎也来了这处?”

    谢临序冷冷睨她一眼:“小事吗,那同我夫人何干?”

    她解释道:“嗯也并非是故意针对编排夫人,先前那璎珞也是在的,最后一个抱过孩子的便也只有她了,若这东西猝然消失不见,怕也只有”

    她神色不明地看向了宋醒月,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那我大致也是听明白了,你是疑心她拿了络子?”

    谢临序的气场太盛,只那轻飘飘一眼便让人失了言语,二少夫人想说的话就这样被他堵在喉咙里头,那个“是”字竟怎么也说不出。

    她委婉了话头,道:“也并非此意”

    “并非此意?依我看便是此意。”谢临序道:“不知我谢家是哪里有地方,竟让误以为家中人要偷旁人的东西过活。凡事都阖该讲证据,大理寺讲,都察院讲,就连诏狱也讲,难道钱家不讲?你今日凭一厢情愿猜是我夫人偷了金璎珞,那我转头也能说是你自己私藏陷害。”

    可以吗?

    所以这样的事情是可以发生,可以容许的吗?

    二少夫人看着谢临序那迫人的视线,脸色白了白,她道:“世子这话是何意?我岂会做这样的事,你平白这样说,是置我于何地?”

    谢临序问道:“那你那样说,是置她于何地,置国公府于何地?”

    二少夫人知这脏水是泼不下去,没想到谢临序竟赶来这样快,说话又这样厉害,再说下去,事情闹大怕是不能善了。

    眼见事态不对,她又马上改了口:“那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一时心急平白诬了人,世子爷莫要同我计较。”

    “冤有头债有主,你诬的又不是我,我有何好同你计较。”

    她也听明白谢临序的意思了,面色有些难看,看向了宋醒月,扭捏道:“方才是我的错,夫人还请见谅。”

    宋醒月眼睁睁看着她在几句话之间变了说辞,她嘴巴张了又合,似也被她这幅变幻无常模样弄得哑然,她扭头看了看那些人,方才还咄咄逼人的人,又换了另外一幅看热闹的嘴脸,她又看到一旁的谢临序,他就那样站在她的身边,眉清目冷,也在等着她的开口。

    她在这一瞬竟也感受不到那所谓“真相大白沉冤得雪”的喜悦与兴奋,嘴唇张合了半晌,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一字未言,扭头离开了这处。

    谢临序见此,薄唇只抿得更紧,也没再说些什么,转身离开。

    两人一路无话出了钱府,前后脚回了谢家马车,秋风凄凄,空气之中好像已经透了几分凉意。

    宋醒月竟然觉得身上凉得很。

    夏日走得悄无声息,那猛烈袭来的秋风凉意就像是它残存下来的报复。

    上了马车后她,宋醒月就一直闷着声不说话,她的脑袋就像有千斤重,一压下去就再抬不起来了,就如谢临序方才在看到的那样,她的脑袋垂得很死,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马车缓缓驶着,谢临序也随之沉默许久,可最后,他还是开口,道:“你若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事,让丹萍来寻我就是”

    宋醒月忽地出声,道:“我都说了叫你早点回家,我都说过了,我害怕,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听我的呢?”

    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觉,又还是曾经被钱高誉骚扰过后残存下来的心有余悸,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她和他说,我们早点回家行不行?

    这个地方她真的很不喜欢。

    可他不听她的。

    他从来都不会听她的。

    就像是上一次她过生辰那天,她说你能不能早点回来那样,他就是不听她的。

    她怎么就还要再去求他一回呢。

    他什么时候管过她的死活?

    谢临序听到她这话,总觉这话夹杂着一些言下之意,他还想说什么,就听宋醒月又问道:“若是我被抓走了,关进了刑部,是不是也会被打死?”

    若谢临序没来,她怕是真要被钱家的人抓走不是?钦天监的监正,五品的官员,说打死就打死,她呢?命如草芥,一盆脏水下来,只怕就能将她淹死。

    谢临序皱眉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你是谢家的世子妃。”

    宋醒月猛然抬头看他,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泪流满面,她不知是如何压抑得自己,从始至终竟都哭得无声无息,只在说话之间闻到一点微不可见的颤意:“你不是也明白吗,在世人眼中,你是你,我是我,因为你不敬我,你不爱我,所以就从来没有人会把我当做正儿八经的世子妃,若她们但凡敬我一点点,今日绝也不会这样逼我。”

    谢临序听了这话,看着她的泪,喉中生涩,好一会说不出话。

    第26章

    宋醒月只是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她道:“也罢,你不敬我,我不怪你,她们不喜我,我更没地方怪她们了。”

    世人忙忙碌碌,哪里有什么功夫去了解一个人原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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