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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100-110(第22/25页)
说他在大邑过得很是骄奢淫逸,美酒千斗,华服百身。
说他是纯是因太过废物被天子撵回,要换他妹子虎姑去。
又说他对兄弟很是悭吝无情,从不善待族中长辈亲人
……
简而言之:御下无能,又失上心,贪图享乐,乖僻性情。
这些话,虽不曾传给彪,却是诸人汤余饭后的谈资。
正因如此,民众还暗地里为他起了个绰号,唤作「公子废」,以作笑料。
【📢作者有话说】
狐狸:彪子不错,开辟了靠蠢勾人的新赛道,还会擦边。
金渐层:你懂什么,我爹多一分就是真蠢,少一分就不够真诚,这很难拿捏!
狐狸:哦,我觉得就是真蠢。
~
说来很有意思,“福”这个字从甲骨文时期就长这个样子,基本没变过。
110 ? 天子令至妲己生疑
◎黎国命尽吕尚保西◎
眼见祭祀在即, 众人便不敢再议论,只等着祭天完毕,保佑明年家中富庶些。
正坐定时,鼓声震天, 乐声响起。一巫女赤羽红衣, 腰佩玉璜, 左手持珏,右手持茢*1,轻盈旋舞而来。
妲己之舞, 连天子看了也心神难定, 疑心仙人真降,更莫说偏远崇国,何曾见过此等巫舞!早将众人看傻, 就连那歌, 也是从未听过之诡词:
“甲作巡山, 驱杂于木。
巯胃居泥,幽疫尽除。
雄伯腹行,毒退百魅,
腾简引雷, 不祥难随。
揽诸之威, 吠而钉咎,
伯奇鼓翅,噩梦不囿。
疆梁啸谷,磔死无承。
祖明奔腾, 蹄碎寄生。
委随哭母, 观鬼失形。
错断长耳, 巨人难竞。
穷奇锥角, 尾绝虫扰。
腾根入地,万蛊避逃。”*2
众人呆滞,大嘴仰张,从未见过此等如梦似幻场景。且崇国人生来擅歌,只消听一遍,便也会歌了,如此虽不懂何意,竟渐渐也跟唱起来。
越歌,便越入迷一般,眼见那巫身轻如飞,青丝网转,早将人的魂儿也一并网走,于是如痴如醉,泪流满面,连气儿也忘喘。
忽地,鼓声一顿,又见一武士,宽肩窄腰,一身黛色虎纹围着身上的猛虎刺青,正是崇应彪。他手持三十六斤大钺,身后跟了三四十名武士,或也舞钺,或顶着竹笼扮作十二神兽,虽并非寻常见模样,但似虎似鸡,似羊似兔,倒也皆有可循之处。
此队迎面,又有一队舞万,看那样子,应是扮作十二恶凶。
鼓点缶拍顿时激烈,双方扑了上去,互相厮打:十二神兽将十二恶凶尽数掏肠掏肺,剥皮抽筋——尽是草绳布料所做,末了全扔进火中焚烧!
众人看了出来,崇应彪所扮,是十二兽之首领,此时恶凶死尽,武士持火送秽而去,又向人群抛掷桃梗、桃仗、艾草结,用以驱邪。
崇应彪则走上小鹿台,跪于妲己面前。
他面容激红,对她的虔诚更胜台下万民。
鼓悄簧止,只有歌者清幽吟唱,妲己取来一顶香草頍冠,为彪戴在头上。
台下崇侯虎一怔,先看婺姒
——演练之时,分明并无此一节?
崇应彪则举櫑饮酒,以谢仙人,又转身举酒向众人,一饮而尽。*3
一番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祭祀礼毕。崇国众人震慑非常,激荡肺腑,许久忘记出声。
忽地,也不知谁高呼一声「仙人降世,公子承恩」,随即众人发狂一般跪拜,口中嘈杂祈愿,面若癫狂。
此时民再看那公子废——哦不,公子彪——
端的是黑发俊脸,强壮无匹,与仙人竟还有三分堪为相配!
公子定然被仙人点化了!
公子不但忽然变得过于俊嫽,且面目也无比清晰!
仙人所择之人,怎会有错?!
众人失控跪拜,将额头也嗑肿。
崇国贵族中几人的神色,真切变得难看起来。
~
“有崇祭祀虽远不及大邑气魄,但我看他们仍颇震撼。”狐狸一面舔着各个幼崽帮其洗脸,一面笑道,“偏远有偏远的好处。易骗。且彪下跪时竟贡献一百时辰,我看他定有些诡异隐疾。”
说话间它已舔到鳄鱼,知道这货又凉又拉舌头,表情有些痛苦,只象征性点了两下便略过。
虎是最后一个等待被舔的,它毛茸茸胸脯高耸如公鸡,头颅高扬,只恨不能鼻孔冲着狐狸,混似它那受冠的父。
狐狸眼痛,也只草草舔了两下。
昨日祭祀烦乱,妲己才刚醒,被方姺侍奉洗漱。
她疲倦道:“不论如何,乱时需集权。将权集中于可信之人手中,才更能稳定局势。如今若要短时间内叫民听令于彪,这是最省事的办法。”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彪冲了来,又在门口站住。
他也晨起沐浴过,家常短衣短裤间束着一痕鸭蛋色的带,一脑袋发蓬松地茸茸立着。
“我有礼物要赠你!”他站在门外,表情神秘又局促。
妲己慵懒,不愿动身,只望向窗外进食的猎犬,“又是谁的卤门或肠子?我不要。”
商容的二弟如今彻底退降为猎犬食碗,那猎犬倒是甚喜。
“不,不,你不喜,我还如何送?是更有趣的,你没见过……”他催促,“你同我来就知。”
妲己被他催促不过,只得起身,口中说着:“若叫我白走一趟,饶不了你。”
崇应彪也不分辨,着急拉她来到行宫后门,也是日常运物购食之处。
今日这里却清静,他叫妲己坐在桂树下的青石上,笑道:“将眼闭住。”
妲己蹙眉。
她生性多疑警惕,即便是对崇应彪也不可能放松。
“闭眼,是趣物!”他伸手去捂。
“啊好……”她嗔着在他爪子一拍,“休动手动脚。”
于是她闭眼,听到崇应彪脚步声走远,随即又回来,正疑惑,忽地膝头一沉,一个毛茸茸臭烘烘的东西沉沉落在她怀里。
“呀!?”
不等他说睁眼,她已张皇睁开了!
——怀中,竟是一只幼虎?!
她看不出老虎花纹的不同,只觉与她识海中那只一模一样!!
崇应彪大剌剌岔着腿蹲在她腿边,腿部肌肉在布料下绷出清晰形状,笑问:“有趣否?”
老虎也不过几月大,鸭子一般“嘎嘎”叫着,圆头圆耳,还未长牙,有些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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