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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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瞬时迷失在老虎的圆眼里,还以为自己不知何时入了梦,不自禁地说道:“这、这不是你我的孩儿吗?”

    它如何能跑出识海来?

    崇应彪一怔,立即大臊。

    ——她、她都想得如此长远了?!

    ——他分明连亲近她都还有限……

    好半天,妲己才意识到自己并非是在做梦,而是抱了一只真老虎,倒失笑起来:“这是从哪捕来的?”

    崇应彪心里窃喜难耐,故而眼珠也黑润润,声音是低软的温柔,“猎户今早去打马草,在虎窝里掏到。定然是初次下崽的母虎,不会看窝。我想着你定然喜欢,就抱来给你看。”

    妲己怜惜地摸着老虎的脑袋,“我甚喜,只是它的母丢了它,定然心急……还是该还回去才好。”

    崇应彪只笑,“你方才还说是你我孩儿,你不就是它的母?”

    妲己无语:“我是梦到。”

    他凑上来,厚颜胡扯:“那我也梦到。你为它起个名,我就将它放回去。”

    妲己正要戳他,还未开口,忽地膝头一热!!

    随即,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腿蜿蜒而下,流进丝履里……

    “啊——!”她尖叫一声。

    “噶——!”老虎亦尖叫一声。

    尿骚气瞬时弥漫开来!

    ~

    崇应彪很是丧气。

    他疑心自己给妲己送礼实则是犯冲的,否则怎会次次都讨人嫌?

    他拎着两桶水进入舍内,倒在桶中,粗嘎着嗓子道:“水已好。”

    又自省道:“往后我再不乱送你这些……”

    丝质暗黄屏风后,妲己的身影若隐若现,他一眼看到她衣物都搭在架缘,赶紧低下头。

    但又忍不住,还是抬眼再偷看一瞬,方才作罢。

    妲己正在束发,对他道:“可看到桶边腰带?”

    他侧目——是一条绛色丝布的带子,绣着粟色的回纹——遂道:“看到。”

    “拿起来,将眼蒙住。今日,你侍奉我浴身。”

    崇应彪嘶声怪叫:“为、为何?!”

    “为何?是你的虎溺我一身,你还问为何?”妲己探出头与半边光洁肩膀来,犹有一半的发散着,“何况,你不是我的奴?”

    他哑然,看到她又缩回去。

    也并未发呆太久,仿佛冥冥之中有线提起手臂一般,他呆滞地拈起那腰带,而后绑在眼前。

    丝质虽有两层,却还是能模糊透出一点光景。

    他看一条绒白走向浴桶,先舀了水冲洗。

    “簌啦”细响,是脚破开水,走入浴桶的声音。

    “彪,你在发甚呆?”妲己指尖一弹,将几星水弹在他手臂,而后伏在桶边,歪头笑道:“啊,你鼻子甚高,想来是在从缝隙偷看?”

    “我才无!”他急着辩解,“我眼也是闭着的!你、你若疑人,我去寻旁人来。莫要臊了还怪我!”

    “不,我就要你,我也不臊。”她笑吟吟的,很是骄矜,“你的奴如何服侍你,你就如何来。”

    崇应彪觉得脸上痒,挠时才发觉是汗。

    她或许仍觉得这样对他是一种折磨,殊不知……

    固然也是折磨,只是另外一种……

    “我、我看不到皂荚在何处。”他张口,声音里也如水氤过。

    “手递我。”

    他循声探去,手便被湿淋淋地握住,引向陶碗里的皂荚汁。

    他用手挑了一点,为她涂抹在手臂上。

    「滑溜溜似一条大鳅……」他心道。

    妲己任由他服侍,随口问:“天子还未回信?”

    “或许快了……”他低声说着。

    此去大邑,一去一回,就算快马加鞭,六七日足矣。

    只是他心中盼着慢些,想多留她几日。

    妲己点头,看他摸着桶沿转去另一侧,也就笑着将右臂递给他。

    “……”他老实握住,为她擦洗。

    侧头看去时,可看到他一双赤红耳朵顶着红带,难分颜色,也看到他手臂紧实,但筋络仍可突破一线,彼此起伏不定。

    他鼻梁确实高直,与恶来有一拼,红带在鼻梁两侧被支开三角缝隙,若真偷看,倒很方便。

    许是真的偷看了?不然唇为何总时不时要抿一下,仿佛在用力将内里烘灼的热气咽下。

    她眼睛眯起,又凑近了一些打量。

    本是为了逗他,倒逗得自己也发热起来。

    “狐狐,我该多收割些时辰,对否?”她舌尖探出,将唇润了润。

    狐狸凉凉瞟她一眼,仿佛在说,「同我也打起幌子来?」

    “洗好了。”他摸到葫芦瓢,给她冲净。

    她仰脸笑看他,“原来你的奴是这样侍奉的,如此敷衍还未受罚,你确实待他们宽厚。”

    温热水汽拂在下巴,崇应彪垂着头,只讷讷不吭气。

    他鲜少如此乖顺。

    葫芦瓢被攥紧,手臂荡在水里,拿出也不是,继续也不是,肌肉绷得似铜锭。

    她挑眉,手搭上他的臂:“真就如此了?”

    他实则也看不到,却又在眼前清晰浮现出她手的模样。

    若是这双手将自己抓挠……

    喉咙立时束紧,被扼住一般。

    “莫……莫逗我……”他故意强笑,仿佛如此就还可掌控一点局面,表情却窘红的惨。

    “谁逗你,岂可偷懒。倘或有一处未洗干净,我就将你皮剥了,做虎骨酒。”

    这话是威胁,偏她尾音悠长,叫人听来滚烫。

    他仿佛和手一起沉入水中。

    “……”

    脑中一片空白。

    真切的空白。

    不知自己在洗什么!

    湖里溜滑的鳅,皙白的藕,越想抓住,越要脱手而出。

    但这又不同于鳅与藕,倒似芙蓉,欷钝糯润,他怕自己粗手笨脚,弄掉了花瓣,惹她发怒。

    忽地,他察觉到她的唇近在咫尺,好似在嗅他。

    她的声音振动,令他唇瓣也发麻,只模糊听到她说:“就叫它「赫」如何?”

    他猛地一震,意识到是给老虎的名。

    不,是他们的孩儿,就叫「赫」……

    脑子一热,他循着气儿想去衔她的唇,没头没脑,啃了空。

    ——她已躲开,仿佛还笑了一声。

    崇应彪便是再蠢,也知她故意了。

    要看他急,赏玩他吻空不得的蠢样。

    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妲己继而闲聊般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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