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心骗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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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第31章他爱她,她爱他。……

    雒义往他们脸上揍了很多拳,力道很狠,他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残忍,嗜血,到如今姜镜才真正体现到。

    草丛突然多了很多血,姜镜低头一看,才发现血都是从那几个人身下流出来的。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吧。”

    姜镜拉住雒义的衣角,她实在见不了这个场面。

    要说是她恨这些人吗?她是恨的,毕竟他们把她的家都毁了,还想做那样的事。

    可是……

    雒义转过头,看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目光上移,再到她的脸。

    像是放纵中途被人打断,姜镜被他的眼神吓到,赶紧松开她的手。

    “你是在怜惜这帮混账。”雒义没说完,眼睛死死盯着姜镜,“还是在担心我?”

    姜镜梗了一下,“都有。”

    按照雒义的疯狂,他可能真的会把他们打死。他们虽然可恶,但应该交给法律处理,现在法治社会,过失杀人也会坐牢。

    “都有是什么?”雒义听不进去,“只能说一个。”

    姜镜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些,她的意思这么明了,搞不好她也成帮凶会被抓进去。

    雒义忽然伸手去摸姜镜的脸,他手上带着那些人的血,腥气逼人,让姜镜忍不住一颤。

    她有时候真的很害怕他,尽管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把疯撒到她身上,但他与生俱来的压迫几乎让姜镜不能呼吸,因为知道他面具下是一个怎样可怖的皮囊,所以惧怕也由外及里。

    “这次就原

    谅你,下次必须要说担心我,明白吗?”

    他的手划过她的擦伤,擦伤很浅,已经快要结痂,但他一摸过还是很疼,带着一丝酥麻的疼。

    接着她又听见他说:“你也试试,报复回来。”

    他蹲下,深夜寂静无声,病人都已经睡下,科室只有急诊室开着,周遭的一切安静又诡异,远处的白炽灯将雒义的侧脸勾勒得冷酷又锋利。

    他指了指一个人的手,“往这儿踩。”

    姜镜定睛一看,雒义总能精准得找到欺负她的人,这个人手上有纹身,就是掐她脖子那个。

    她想起这人的凶狠和眼里的淫。欲,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她不敢想象今晚会变成什么样。

    见姜镜犹豫不动,雒义嘲讽道:“怎么,圣母心犯了?”

    “跟着何宗璟四年,越来越贪生怕死了。”

    姜镜在下一秒狠狠踢了那个人一下。

    这一瞬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原来宣泄情绪是这么轻松的事。

    她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雒义站起来,目光挪到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温度地扫过,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接着他走了出来,身后有人自动帮他收拾残局。

    几个人已经要被打得没气,姜镜看着雒义的手下把他们拖走,跟拖死鱼没有什么区别,又转头把草丛的血都清理干净,动作利索,不留一丝痕迹。

    雒义面无表情地走出黑暗,姜镜跟着他,光照到他身上,身形高大修长,不敢想象刚才是他要置那群人于死地,也对,凭雒义的性格,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吧。

    他这么厌恶她,还要给她报仇吗?

    姜镜没想通,低着头走着,一不小心撞到雒义背上,她连忙后退几步,却听见头顶一道声音响起,“去办住院手续。”

    姜镜抬头望着他,“我不要住院。”

    “听话。”他说:“宝贝。”

    他总喜欢叫她宝贝,这个暧昧没有边界的词,符合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有时候他虚假的温柔,真的像一个致幻陷阱,让人忍不住掉进去。

    两人的气氛突然这样平和,让姜镜很不适应。

    姜镜也缓和了点态度,想说自己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但她又转变了话题,问了一个她疑惑的问题,“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她看着他,想起四年前家里破产前的夜晚,也是像这样的天空,黑得不见一颗星。

    公司情况直转下降,爸爸每天和合作方喝到凌晨,就为了争取周转的资金。

    那时候妈妈刚去世,姜镜也才上大学不久,属于自己的生活还没开始就遭到了这样突然的劫难,一时心态转变不过来,整日蜷在家里哪里也不想去。

    这天一向安静的家里突然有了不少动静。

    姜镜跑到楼上看,看见许多人在踹她家的大门。她家濒临破产之后就把原先的豪宅卖了最后搬到这个郊区来,周围没什么人,家里的佣人也被遣散了,姜镜知道他们是来讨债的,吓得不敢出去。

    那些人破油漆,拿电筒各种照射,嘴里骂着脏话,能做的都做了。

    姜镜缩在衣柜旁边,打电话准备报警,下面却突然传来呲牙咧嘴和打斗声音。

    过了一会儿,动静好像小了一点,姜镜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拿着的手机突然滴滴作响,把她吓得差点摔在地上。

    她看见来电人是雒义,立马接了起来。

    那边传来有些低哑的声音,“下楼。”

    下楼?

    “现在吗?”

    闹事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姜镜跑到阳台,看见门口那群人已经散了,远远看去只有一道黑影长伫在那。

    是雒义吗?

    “宝贝,别问这么多。”他再一次重复,“现在下楼,别让我等太久。”

    晚风微凉,姜镜披了件外套就匆匆往下赶。到的时候雒义已经站在门口,站在她的面前。

    姜镜望了一眼这么高的大门,他就这么翻墙进来了吗?

    雒义看着她,身上一股子血腥气,还有浓烈的酒味,混杂在一起,直冲鼻息。

    “你喝酒了?”姜镜看着他,却在下一秒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拖起她的脸,毫无征兆地吻了下去。

    他的口腔也带着酒味,姜镜是不沾酒的人,已经被这种气味迷醉,他吻得很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恨不得把她揉碎在骨子里。

    姜镜感觉自己脸上有黏黏腻腻的触感,随后一阵血味钻入了两人交缠的口齿之间。

    偌大的别墅,涌流的喷香,他猛烈的吻,掌心温热的血,有一种世界在下沉他们在相爱的疯狂。

    随后他放开了她,沾了血的手还在抚摸她的脸,他把血擦在姜镜嘴唇上,混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些人的,他只恶劣地说:“晚到的惩罚。”

    锈味到达舌尖,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罪过,姜镜有些站不稳脚,她抱着雒义的胳膊看了看他的手,问道:“你受伤了?”

    少年时代的雒义,皮相骨相都极其优越,老天爷就是这么偏心,把所有好的都给了同一个人。

    雒义没回答。可姜镜已经很清楚,他脸上也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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