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心骗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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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却总是被他遏制住。

    够了。

    真的够了。

    姜镜想去拉车门,车没锁,切开一条缝,外面的狂风灌进来,她有想跳下去的冲动,却砰地一声被雒义关上了车门。

    司机警觉,车立马落了锁。

    “就这么想死吗?”雒义的声音低低的,把姜镜压在自己身上。

    姜镜和他面对面着,他身上的玻璃窗有雨不停砸下,以他为背景的世界开始扭曲、疯狂。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走我。”

    “你是我的,只能在我身边。”他还是这么执着。

    高高在上的,永远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有逼迫姜镜臣服于他,由身到心,彻底的臣服。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言听计从的宠物吗?

    只要

    她听话,他是不是很快就会对她腻了?

    姜镜放弃了挣扎。

    她慢慢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宛如一个失了生气的布偶。

    雒义看着她乖顺的样子,伸手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可以不跟你计较。”

    “包括你和雒泽合伙欺瞒我。”

    *

    轰隆隆——

    雷声呼啸,要把整个天空劈成两半,雒义抱着姜镜,司机在后面撑着伞,姜镜因为逃跑和跳车伤害了太多精气神,她此时已经无力,也没有力气再去抗衡雒义。

    她看着阴沉的天,也觉得自己的世界不会再亮了。

    好累。

    好累……

    姜镜闭上眼,可雒义没有怜香惜玉,他把她抱上楼,然后给她洗澡,他很用力地搓她的肌肤,似乎要把这段时间别人在她身上碰过的地方都擦干净。

    房间里开了一盏很昏暗的灯,桌子上被人布置好了红酒,酒香四溢。等雒义给姜镜洗好之后他抱她出来。

    姜镜身上穿着雒义给她买的白色裙子,月牙裙摆绽了一地,浸上红酒,留下深深柔旎。

    雒义顺着红酒的方向一一往上,留下一连串牙印。姜镜感觉到刺痛又很酥麻,她无力地躺在那,感觉被雒义捉回来的人生可能要一眼望到头了。

    她真的甘心止步于此吗?

    姜镜有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她目光越向眼前的上位者,声音寂寥,“雒义,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雒义垂眸,附身向前,两人之间的温度极速上升。他伸手勾住她的项链,懒懒地往自己身前带,暧昧意味不言而喻。

    “你当初丢下我的时候,就应该考虑会有这么一天。”

    听到这句话,姜镜一颤,陡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

    她觉得雒义不爱她,也或许雒义真的不会爱人。

    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像P友,而不是真正的情侣。

    那时候姜家面临破产,姜顺清一夜之间白头,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告诉姜镜这个情况,依旧把她当温室花朵养,把她保护得很好。

    可看着姜顺清一天天消沉,姜镜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天姜顺清再一次半夜回来,发现姜镜没有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着他回来。

    “怎么还不睡?”姜顺清问道。

    姜镜走了过去,担心地问道:“爸爸,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姜顺清说:“没有什么事,怎么会这么问。”

    “我不信,你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唉声叹气的,怎么可能没有事。”

    “对不起阿绪,打扰到你休息了。”姜顺清说:“真的没有什么事,你去睡觉吧,我也要去洗漱了。”

    姜镜拦着他不让他去。

    姜镜平时骄纵惯了,家里人都很宠爱这个独女,所以她干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这会儿脾气犟起来是不会让姜顺清过去的。

    姜顺清叹了一口气,心知瞒不过她,只说:“最近公司是出了点事,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不是你应该担心的,爸爸都会处理好,你尽管好好生活,该干什么干什么好吗?”

    姜顺清似乎是很累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洗漱间走。

    看着他这样,姜镜很心疼,但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了什么,她还没有能力可以帮爸爸解决问题,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很没用。

    当天晚上姜镜失眠了,第二天去上学的路上碰见雒义,她走了过去,雒义并没有给她打招呼,等姜镜开口说了句早安他才跟着说了句早。

    他们的关系很微妙,在床上的时候无比亲密,一下来就是陌生人的模样,可是除了家人和宋扶宜,姜镜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倚靠的人,她低着头走路,一脸沮丧,但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雒义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或许是对她的心情不感兴趣吧,他不在意,所以不问。

    姜镜感觉难过,最后要到校门口,她忍不住把雒义拉了过去,然后质问他,“我今天很不高兴。”

    雒义挑了下眉,“怎么了。”

    姜镜开始大倒苦水,“我们家要破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每天都忙到好晚,妈妈也病了……”

    雒义却点燃一根烟,一直抽一直抽。等姜镜说完,两个眼眶下面红红的,烟雾缭绕间,他把她捞过来,准备往下吻。

    姜镜一下子浑身坠入冰窖。

    她在这里诉说自己的苦痛,雒义却把她当发泄机器。

    她真的好生气,猛猛踩了雒义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学校走去。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再去联系雒义,偶尔看见他,周围都围了好多女生,他阴鸷,但皮相精致,除了学习不好其他样样拿手,女孩们都觉得他很酷,喜欢他的人如同过江之卿。

    姜镜虽然表面上是他的女朋友,实际形同虚设,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大家依然对雒义前仆后继,尽管他冷漠到骨子里,说的话如刀子,做的事很绝情。

    姜镜觉得自己之前就跟那些女孩一样,太单纯了,太喜欢随波逐流了,好像大家都觉得雒义好,她也跟着认为他有这么好。

    可是呢?

    雒义其实就是一个垃圾。

    她想要的他根本给不了,她自己也不差,为什么要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呢。

    冷战的第七天晚上,姜镜和朋友走在路上。

    朋友问她,“怎么最近都不和雒义走在一起了,你不知道他有多么招蜂引蝶,你还不去捍卫自己的主权。”

    以往朋友这么说,姜镜都会觉得很生气,她其实占有欲很强,每次都会去找雒义,找他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她是去找他,唯有在床上她能在他身上种草莓,以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可现在她不了,以前太幼稚,把雒义捧得太高。

    姜镜冷冷地说:“我跟他不过是玩玩而已,谈什么男女朋友,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被爱,他就是一个人渣。”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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