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心骗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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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是真的生气,这么多天也没见雒义来找她,他这种人高高在上,也不会对谁低头。

    姜镜说完,朋友看向她的眼神却很凝固了,好像看见了什么凶神恶煞一样。

    姜镜刚想问怎么了,她也回头看,雒义恰巧站在她们身后,隐匿在黑暗里,他看见她们了,却没有开口,很沉默,对于她们刚才的对话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亦或是说听进去了多少。

    雒义看向她,“姜镜,过来。”

    朋友见雒义有事找姜镜谈,自觉走开,她觉得雒义不是还惹的人。

    朋友走了,姜镜却没有听雒义的话朝她走过去。

    雒义盯着她,慢慢走过来,“有别人了?”

    姜镜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感到好笑,“什么别人。”

    “那为什么这几天没找我。”

    姜镜想笑,为什么他不知道吗,难道她一定要做一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凭什么他不愿意低头,委曲求全的只能是她。

    姜镜回答地斩钉截铁,“分手。”

    雒义难得有反应,“你再说一次?”

    “我说分手。”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刚才应该已经听到了,这就是我的答案。”

    雒义沉默了一会儿,黑暗之中又继续点烟。他一直抽烟都很猛,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他想他就会点燃一根,猩红的火光在指尖流窜,很刺眼,是一种嘲讽的刺眼。

    姜镜再一次觉得他不在乎自己。即使她都说了分手,他依然可以

    无动于衷地抽一支烟。

    姜镜不想再和他周旋,转身就走。

    却在抬脚的下一秒被雒义拉住了手,他第一次声音有点哑,“真的要分?”

    “嗯。”她的声音沉没在深夜的雾气里。

    “理由。”

    “我喜欢上别人了,可以吗?”姜镜说:“我不想和你继续了。”

    理由不重要,她可以编一百种一万种,她只想和他分手。

    反正他也不会挽留。

    雒义果然放开了她的手。

    “那你就滚。”他的声音算不上好,带了很多暴躁。

    姜镜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年少轻狂的人,谁也不懂爱,就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结束了几百天的恋爱。

    姜镜后知后觉意识到,也许是从那个时候起,雒义就开始恨她了。之后她结婚,他被勒令出国,在结婚的前一天夜晚也要来找她缠绵不休,后来他回国又破坏她的生活,只因为年少时她说话伤了他,让他一直记恨到了现在。

    这么多年了,雒义不会原谅她,她明白自己再也逃不出他的骗局。

    要是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不会去招惹他。

    奔赴他的人络绎不绝,而自己却是最想逃脱的那一个。

    酒色沉眠中,姜镜在雒义怀里昏迷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体力不支。

    她抱着雒义,他恨她,但是她曾经是喜欢过他的。

    “雒义。”

    姜镜叫他的名字,他却发了狠似的,不再停留,也不会怜香惜玉。

    “我喜欢过你。”

    她的耳语很软,岁月之后的沉淀让她变得善解人意,浑身被温柔洗涤。

    “曾经的很多个时候,我都喜欢过你。”

    在青川的时候,两次。

    一次是恋爱的时候,他是她的初恋,尽管不完美,但她的少女心,她的青春都扑在了他身上。

    第二次是在竹楼里,她因为他偶然的温柔而产生了萌动的好感,她以为他变了,变好了,但是不是的,他依旧是个不懂爱的恶魔。

    要是不是真的喜欢过他,又怎么会被伤害得如此之深。

    而现在,她真的是太累了,耗尽了所有一切也无法再撑下去。

    姜镜的意识在昏迷,只能闻到雒义汗水混着荷尔蒙的味道。

    雒义浑身僵硬,声音沉沉,带着点后悔的嘶哑,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那现在呢?还喜欢吗?”

    可他抓不住了,姜镜的声音飘到了很远,直到彻底睡去——

    “不喜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了。”

    第43章 第43章求你好起来。

    “不喜欢?你以为你说了算吗?”

    雒义发了恨地顶,好像要把这些天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姜镜感觉难受,想推开他,他却一次比一次猛。

    爱情对于不懂爱的人来说,是折磨,也是原罪。

    姜镜太痛苦了,心如死灰。她不再对雒义抱有期待,她真的太恨他了,他把她的一切都破坏,她可能现在也要像何宗璟那样死去了。

    一滴泪从姜镜的眼角滑落,绝望、后悔。

    她心脏忽然跳得很快,接着就是呼吸困难,她开始不停喘气,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像被人掐住了一样。

    雒义停下动作,捏住她的下巴,“装死是吗?”

    姜镜摇摇头,她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这在雒义看来是一种挑衅。他不允许她恨他,一丁点都不允许。

    外面雨还在下,屋里节奏跟着雨点起伏。姜镜没吃药,缓了好一会才好,可雒义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她所做的行为是一种侮辱。

    姜镜推开他,声音很低,“我不舒服。”

    她不想做,她不是玩具,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怎么不舒服,几年前你不是主动来我床上吗?现在就不舒服了?”雒义带着恶劣的笑,“你以为跑了这么久,我对你就没有惩罚吗?”

    逃跑的下场就是被雒义一次次折磨,如同搁浅在沙滩的鱼,等着人踩扁或被浪水冲刷。

    姜镜闭上眼,避免内心气血翻涌,她的种种沉默对雒义都是无声的冷暴力。她越这样,雒义做得越狠,以至于天空翻起鱼肚白他都不肯放过她。

    这一夜太漫长了。

    姜镜空洞洞地看着窗外,雨已经停了,云开雾散,墨空悬挂着一轮孤月。

    下一秒她的脸被雒义板过去,他吻了下来,整个口腔都是他的味道,他不允许她走神,“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姜镜感觉自己最后已经昏迷,荒唐的一夜结束之后是日上三竿。

    春天雨后初晴,阳光暖洋洋的,整个屋子是暧昧之后的味道,一片春和景明,姜镜却觉得雨还没有停,世界还是这么黑。

    她身上都是雒义留下的痕迹,好像在告诉她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他喜欢精神加肉。体双重折磨,以此来证明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收拾一下,跟我去聚会。”雒义穿好衣服对她说道。

    阳光下他衣衫工整,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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