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心骗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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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退几步。

    医生头上冒汗,姜镜送来的太晚了,快要错过抢救时间,“雒先生,病人的情况很危急,很有有可能撑不过今晚……”

    这句话如同雷击,雒义没有往常那样发疯发怒,而是第一次觉得姜镜真的要消失在他眼前了。

    “求你好起来。”

    “求你。”

    第44章 第44章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

    姜镜的手术一直进行到白天,整整一晚,雒义都在旁边站着,眼里布满红血丝。

    最后手术灯终于熄灭,姜镜被推出手术室。

    雒义的手握在担架床上,手上青筋暴起,“她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只能看能不能醒来了,她这是先天的心脏病,需要药物控制,但她按照日期吃的药这段日子都没有服用,还有她身体条件太差了,住院了一次又一次,早就把人的精力磨没了。”

    姜镜被安排到最好的病房,但她的眼是闭着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好像从什么地方脱离了一样。

    雒义这几天都坐在她的床边。医生每次都来检查姜镜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是姜镜能不能醒只能听天命,而且就算醒了也不一定能支撑下去,生命薄如蝉翼,一碰就碎。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公司全都大小事宜都被雒泽接揽了过去,虽然雒义掌握着大部分股份,但助理还是急得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偌大的雒氏集团都会被雒泽一个人拆之入腹。

    助理每次想找雒义,他都在病床上守着姜镜,好像姜镜一日不醒来,他就一日不离开。

    可是这次真的没撤了,雒泽在董事会上说雒义已经不适合掌握集团了。

    他正在犹犹豫豫准备要不要进去,雒义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他身边,“找人看好她。”

    助理立马说好,他就知道雒义不会放任心血不管。

    雒义整个人都冷冷的,跟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话也很少,这几天没休息,眼底都是淡淡的乌青,只有在车开往雒氏大厦的路程上才闭着眼休息了一会。

    门打开,雒义径直走了进去,路过的人纷纷朝他问好。雒义直接电梯门口,按下高楼层。

    助理在旁边看着最近的财务报表,对雒义简单阐述了一下,报表大部分是不全的,因为这段时间雒泽已经捷足先登。

    雒义整理了一下袖口,“雒泽在哪儿?”

    “今天是各高层召开会议,由雒泽组织的。”助理看了一眼表,“现在应该快结束了。”

    “这不正好么?”半个月了,雒义才难得开口说话,“让我看看他最近都在干什么。”

    门开了,雒义阔步走了出去,会议室外面的人看着雒义来了,一瞬间变了脸色,“雒先生……”

    她刚想进去通报一声,雒义已经面无表情走了进去。

    雒泽坐在主位讲集团未来规划,突然大门一开,一道刺目的光照射进来,正讲到最重要的地方,见被打断,雒泽极微地皱了一下眉。

    他转过头,看见雒义正站在背光处,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雒总,继续啊。”

    雒义走了进去,走到尾端处,像是扫视,过路时大家都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最后雒义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看看你是怎么上位的。”

    雒泽淡淡一笑,“你说笑呢,怎么能说是‘上位’呢?”

    “世界规则就是弱肉强食,雒先生缺席了几次内部会议自己不清楚吗?位置空了,自然有人补上去。”

    “之前装单纯,现在是彻底表明了要争夺雒氏了?”

    雒泽不置可否。

    雒义笑了一下,他走到雒泽面前,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拳。雒义骨子里的劣性没变,更不容许别人骑到他的头上。

    他向来罪恶,残忍又乖戾,“我还没死呢。哥哥这么着急做什么?”

    雒泽的力气比不过雒义,有人上来劝架,却被他用手止住。

    雒泽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没有人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可偏偏这样的人心思最深,雒义早

    就看惯了他这个样子,他总是这样笑着吞并一切。

    姓雒的没几个好东西。雒义也不否认自己是坏人。

    雒泽框正自己的眼镜,“这不是战争时代,你想靠蛮力得到民心吗?”

    雒义又给了他一拳。

    雒泽的嘴角直接出血了。

    “不然呢靠你的假斯文吗?”雒义嗤笑道:“不是你做局,我会缺席这么久么。”

    雒泽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不紧不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雒义,你太自大了。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觉得是因为我帮姜镜出国她才会变得这样的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离开你,碰见你之后为什么又旧病复发,这些问题你真的想过吗?”

    “早些年父亲把你放养,是我让他把你接回贡京,就是因为不想再让你继续待在青川养成不好的习惯,可一切还是晚了。”

    雒泽的嗓音平淡,但字字入骨。雒义眯着眼,“很喜欢说教是吗,全世界就你是对的。”

    雒泽看着他,雒义和他几分像,但是他母亲更美,所以他比他更出挑,精致的脸庞和身形万里挑一,可偏偏内心腐朽。

    可惜……

    可惜。

    雒泽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看见他这样,雒义更加被激怒,他最厌恶别人对他叹气,好像在说他已经被放弃了,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

    凭什么。

    他不需要这些虚假的惋惜。

    雒义毫无人性,真想把雒泽在会议室一拳一拳打死。在他看来就是因为姜镜听从他的安排才会变得这样,不然姜镜不会有胆子逃跑的,也不会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雒泽是这一切的根源,而他需要在他身上撒气。

    雒义双眼通红,这时候助理跑了进来,对雒义说姜镜已经醒了。

    雒义僵硬了一瞬。他放开了雒泽,“今天算你好运。”

    *

    雒义几乎是跑的,下了车就开始一路跑到姜镜的病房。

    “医生怎么说?”他问。

    “医生说姜镜才刚刚醒,情况很不稳定,还需要观察,她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

    “知道了。”

    雒义很快走到了门口,他停下,仍然在剧烈的喘息。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这句话在雒义耳边反反复复萦绕着。

    他还没进去,想等呼吸平静下来,隔着玻璃他看见姜镜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跟之前没什么别的区别,只是现在眼睛睁开,空荡荡地盯着天花板。

    雒义的手僵在手把上,第一次不敢开门。

    “雒先生,您怎么不进去?”助理在旁边问:“您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不就是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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