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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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亮,要被你弄断了。”

    “放松点。”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来晚了,本来想写完整的,氮素好像来不及了,我继续去码惹

    43☆、喜欢

    ◎体型差◎

    小月亮是她的乳名。

    他从来没喊过,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听来的,记在了心里。

    还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轻佻地喊出来。

    池绿眼眶刺热偏头不回应,但酸涨到撑的感觉令她无法忽视。

    好扌掌。

    剩下的在空气里伺机。

    她见过的,她怎么可能容得了它。她哪哪都容不了。

    他此刻也颇有耐心等她适应,极具温柔地跟她耳语,像给人讲童话故事一样,“小月亮……喜欢我这样叫你么?”

    池绿神经跳动,“你不要这样叫我,你挪黜来,好腾。”

    沈序秋知道自己过于混蛋了,带着亏欠和占有欲低头和她耳鬓厮磨,好脾气地哄着:“疼啊?我也很疼。别害怕,让我试试,好么?”

    见他执意,还看似和悦又体贴。池绿摇头,委屈地说:“我不要喜欢你了。”

    她心底对他的期待彻底落空了,小叔不应该是这样的,心脏空落落的。

    那点疼惜和不管不顾占有后的亏欠随着她那句‘我不要喜欢你了’瞬间消失殆尽,沈序秋笼着压抑的黑眸里浮现一丝戾,灰扑扑地落在她脸上。

    不再等、不再怜惜,一点点浸占。

    池绿一个激灵,灵魂要飞出来,从脚趾到头皮都扯得直直的,想缩起来把他扌非扌齐出去,但他反而越潜越深。

    沈序秋脸色变冷,俯身寻她的唇,嗓音嘶哑森寒:“不喜欢我,你要喜欢谁?”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妄想有其他男人。”

    一字一句灌入她耳朵:“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

    他毫无规矩地、毫无章法地、算得上鲁莽地。

    猝然发狠令池绿难以抵挡,双手想要抓住点什么,在他薄肌上用尽全力,总算留下一点鲜明的指痕。

    微微辛辣的刺痛感让沈序秋心底的残忍和狂野迅速膨胀。

    恶劣感涌上来,要把她辄断。

    外人眼中的沈序秋矜贵又禁欲,平日里好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斯雅绅士,其实骨子里冷漠狠厉,尤其是在此时,就是一个温柔的暴君。

    他眸光潋滟:“喜欢谁?”

    “嗯?告诉我,喜欢谁?”

    她手无缚鸡之力,仿佛千千万万的狗尾巴草扫在皮肤,每扫一下心尖痒痒的,神经也被这股毛绒绒弄得焦躁不安,越是想抓住却扫得越快。

    在他的专制下慢慢投降,喉咙里有什么要破茧而出,她努力调整呼吸,还是有不听话的溜出来。

    她耳尖像樱桃,羞耻地紧紧咬着唇,将那些散碎的音节抵在牙关。

    沈序秋被她这股傲气和倔强气得不轻,不停地逼问:“喜不喜欢我?”

    池绿无处可逃,累积着累计着,好似关闭已久的总阀门开闸后水浪自由奔腾。

    她妥协,没骨气地、嗓音虚弱地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沈序秋眼底灰蒙蒙的雾气散开,却还是不满意,眼尾发红:“说名字!”

    她说出了气得咬牙切齿的名字:“小叔。”

    “哪门子小叔会跟你做,嗯?”他又开始像哄骗小朋友那样,温柔地哄着她:“叫老公。”

    他致力于探险冲关,从第一个关卡开始,越往后越需要技巧,每过一个关卡,找到窍门便肆无忌惮地轧,想要尽快破掉阵法。

    池绿喊不出口。

    夏日回南天躲在屋檐下听雨似的,门外,玻璃上,天花板全是雨珠,滴答滴答溅。

    关卡循环往复,这条旱路从土壤深层到地表泥泞不堪。

    沈序秋额角绷出明显的弦,从容不迫地把控,催促着:“叫啊。”

    像是一片成熟的黄豆,剥成粒粒豆子放入石磨。

    一圈一圈拉拉磨,转一圈,豆子磨平一点点,还故意般精雕细琢。

    她喉管里破出音。

    柔软地呢喃:“小叔……”

    “小叔。”

    好似在作对又好似在融化什么。

    沈序秋黑眸里聚起浓郁明媚的春风,叹息了声,各退一步。

    低下头,额头的汗磨在她面颊,细腻地亲。她仰着修长的脖子,纤细的血管在灯光下白腻如羊脂玉。

    他将她扌包起,左右月夸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还疼么?”

    池绿细细地嗯了声,皱眉耸了耸肩,又被他扌恩轧,她气得牙痒痒,一口咬在他的左肩,他常年健身,哪哪都是精瘦的,她只能用牙齿撕咬他紧实的皮肉。

    他怎么用力,她就怎么报复回去,几乎要把他肩膀咬满牙印。

    觉得还不够解气似的,指尖摊上他的脊背,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钉在脊背又徒劳地滑下,她干脆扣上去,指甲盖晕上了新鲜血迹。

    “你越掐我神经越兴奋,留着点力气,好么?”沈序秋怕她伤着自己,长指穿过她的黑发,按着她湿湿的头皮,轻揉。

    她不是第一次像袋鼠般抱他,但从未这样痛苦,所有的重量都在他身上,好久都无法适应。

    冒汗额头抵他的肩,咬出的一排牙印看着挺瘆人,清晰还有热腾的血气,这个程度他居然没把她甩开。

    哪怕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就算死了也不想抽离。

    池绿心里说不出是痛苦难挨还是酸涩埋怨地啼,绵绵的,柔柔的,小小的,娇娇的。

    听得沈序秋歹念十足,只想让她口今得更好听。

    奎里的顶楼万家灯火尽收眼底,城市是霓虹色,星星点点的光像漫天银河。

    沈序秋抱着她过去,池绿难挨地晃,好几次晃出了一点都被他预判地轧回去,本来站着就累,这会更是无法呼吸,气愤:“你不要再走了……”

    他咬着她耳垂,低声问,“怎么了?”

    “我要死了。”

    “我都没说要死呢,要死也是我先啊。”他浓黑的目光锁着她,偏执又狂烈,“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她的背触碰到一片冰凉,玻璃外的夜景引入眼帘,吐出的气息沾在玻璃,她惊慌失措,声音黏糊糊:“不要在这。”

    “外面看不见。”沈序秋哄着她,手掌垫在她的背。

    她完全没依靠,肩膀耸上去又瘪回来,他掌控着她,瞧她,忽而松开她,她吓得攥住他的腕,腿窝馋着他的腰,她在这一瞬仿佛跌入无底深渊,跌得没了半条命。

    沈序秋深吸口气,唇角勾起丝笑,温柔地舔她的面颊,“好瑾啊,就这样铗着我。”

    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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