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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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够,又翻了个面。

    落地窗倒映着男人精瘦的双肩,窗外的霓虹攀上健壮的臂,他英俊的面容和折射在窗外的四方格子交叠,都在她眼里逐渐起雾失焦。

    最近的一座写字楼里灯火通明,有人影站在落地窗往外扫,视线落在了这边,不知道外面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她双手撑在玻璃,像块任人上下擦拭的抹布,腿阮到虚浮,不再跟他逞能犟脾气,紧张不安地抬头,“回去呀……”

    沈序秋似乎也心疼她贴着冰凉,回到沙发让她双膝曲着抱枕。

    被桩得往前滑了又被沈序秋拉回,呼吸础重却又极致温柔地吻她的泪,眼底满是心疼、愧疚、执念。

    他抚摸着被裹在晓复的贪婪:“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虔诚又强势地说:“原谅我,爱我。”

    重重的呢喃:“小月亮……”

    池绿呜呜地哭,刚刚枯萎的枝叶感受到一股清风轻轻晃动着,渐渐长了绿芽。

    她还没休息好,又迎来他更加狂野地施虐。

    最后,池绿无力地蜷在沙发,头顶的灯光落在眼皮,光晕令她目眩,沈序秋还是没离开她,抚摸她鬓发,吻在她额头,鼻骨。

    哄着她:“一起去洗澡。”

    池绿就不应该答应。

    膝盖卷在前。

    水里的树叶般漂漂浮浮,被浸得腐败,“小叔,要褴掉了。”

    “哪里要褴掉了?”沈序秋故意似的,咬着她的耳垂,亲昵地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又听见他恶劣地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嗯?哪里?”

    她气急败坏,他明明知道是哪里,偏要逼她说出来,她摁住从陌生到熟悉的衔结,他霾在这叫嚣了一晚上。

    声音虚弱得不行,“这里。”

    他眸光呷着艳色,眼尾都是浓笑,“不是烂了,是爽了,你葐的还少啊?”

    池绿羞赧到脚趾都蜷着,责怪地瞪他,丝毫不知这眼神有多娇嗔风情。

    沈序秋是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不会烂的,我们还要做到九十岁。”

    温柔又暴力。

    沈序秋知道自己又犯浑了,小姑娘年轻又没经历过,他还闹了几个小时,细细地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皮,嘬出声音。

    池绿是真的很累很累,任由他帮忙吹干头发,室内顿时只有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她气虚地闭着眼睛,几分钟以前,屋里都是她绵绵的哭声。

    吹风筒关掉后,沈序秋附上来,把她抱进怀里,拨开她的头发,亲着她的面颊,“虽然不是你的生日,但今天也是个寓意很好日子,5月20,你们小女孩不是都喜欢这样好听的数字。”

    “等你睡醒了,想去哪我都陪你。”

    池绿没应话,困到了极点。

    沈序秋见她入睡了,摸出根烟搓,起身去露台吹风,白雾袅袅中眺望远处静谧的霓虹,回头看,小姑娘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蜷缩在被窝。

    猩红的烟烫了下他的指,他面无表情地抖了下烟灰,想起好久之前在酒吧,她担心他指间的烟烫着他的手,特意过来拿掉。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她心里是有他的啊。

    也许是他的方式激进了点,从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到刚才不管不顾地闯进去,都吓到她了。

    以后要好好弥补。

    他搓了搓脸,回到房内。

    凌晨四点才睡的,早上八点沈序秋还没睁开眼感觉怀里抱着火炉,他瞬间醒了,弓身背对他的小姑娘浑身都是滚烫的。

    估计又发烧了。

    真是弱。

    给她补了几个月中药,白补了。

    做个爱都能用掉精力,生病。

    依旧是之前那个女家庭医生,一进屋便瞧见男人裹着浴袍,手臂搭在沙发扶手盯着床上的微微隆起的人影,坐得孤寂颓废,萧条又清濯。

    屋里暧昧的浓腥气息还未散掉。

    医生什么事情没经历过,若无其事地看了池绿的情况,皱着眉说:“发烧了,我给她开点退烧药。”

    沈序秋嗯了声,见医生又掀开被褥,小姑娘穿的是他的衬衫,里面是空的,医生查看时她不适地哼。

    联想到她吟了一晚上,他腹部莫名又燥热了。

    医生看完后有些尴尬,但不得不严肃地提醒:“以后最好弄点润滑剂,你比她高了起码30厘米,体型差摆在那,肯定会艰难,你温柔点,别再把她吓到了,最近几天别行房事等她慢慢恢复。”

    “待会我让人送药过来,涂几天看看。”

    一字一句都在责怪他粗暴不体贴。

    昨晚确实很肆无忌惮,抱着她走动时她拼命挪开又被他摁下去,不应该在她拒绝后还用那个方式。

    池绿在床上睡了一天,下午四五点被饿醒了。

    她睡觉时打了几瓶点滴,这会已经退烧,就是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神气,去浴室换上送来的衣服,出来后沈序秋让人送的餐也到了。

    都是池绿爱吃的口味,她没什么食欲,吃进去的食物尝不出味道。

    但因为肚子太饿了,勉强在吃。

    从起床到吃东西,就没用正眼瞧他。沈序秋也没恼,剥了虾放到她碗里。

    她没吃,自顾自地喝汤。

    她浑身骨头都在疼,动一下都疼,拿着汤勺的手是颤抖的。

    “把虾吃了。”

    吃什么都要管!池绿偏不吃,假装没听见,搛起一块牛排缓慢地嚼咬。

    沈序秋眯了眯眼,见她脸蛋苍白眼尾却红润润,嘴里塞着牛排,费劲地吃,好歹也是在吃,便由着她任性。

    他抽了纸巾擦拭长指,她心里有气埋怨他也是正常的,他弄了几个小时,中途只在沙发休息了一次,她哭到声音都哑了。

    医生的提醒也让他很后悔。是他太冲动。

    填饱肚子后,池绿有些难以启齿,看他抿紧的唇线,最终还是僵硬地开口了:“避孕药,你去买回来。”

    她不好意思去药店买。

    昨晚他没等人送计生用品上来就闯进来了,虽然两次都麝外面了,但她还是害怕。

    他坏极了!根本不是人!

    沈序秋瞧她不开心的脸蛋,总算是肯跟他说话。他得寸进尺地将她抱在怀里,她起初有些抗拒,但压根没力气便放弃抵抗。

    他鼻骨贴在她苍白侧脸。

    “对不起。”

    不知道在对不起什么。池绿心里闷闷的。

    “跟抹的药一起放床头了。你看看能不能自己上药,不能我帮你。”

    什么抹的药?

    她早上晕沉沉,不知道医生过来了。

    从他腿上溜走,看着床头的避孕药和涂抹的药膏陷入尴尬,羞赧得抬不起脸,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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