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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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下流,这叫欲擒故纵,你听我的,对他欲擒故纵,把他吊成狗,安心。”李师师打了包票,“他非但不生气,还很欢喜。”

    “真的啊。”矜窈震惊。

    “当然。”

    矜窈心里百转千回,琢磨着李师师的话,很想问她,她就是这么吊她夫君的啊。

    她夫君现在变成狗了吗?但是她没敢问,这话有点下流。

    傍晚,矜窈在屋内一边叠衣服,一边若有似无的瞧着外面,她问云巧:“今日姑爷说回来吗?”

    云巧点头:“奴婢问过庆梧了,回来的。”

    那就好。

    矜窈拿出了一身寝衣,这寝衣大有来头,是李师师送给她的,全新的,算作她给自己出头的谢礼,叮嘱她晚上一定要穿,效果才更大。

    她兴冲冲的展开看,只一眼,唰地塞了回去,脸色顿时红成了个柿子。

    半响后,她才扭扭捏捏的拿了出来,做贼心虚的换上,她到铜镜前咋舌的看着衣裳。

    果然是李师师。

    茜红的寝衣领口开的很低很低,起伏沟壑格外明显,露出了大半,她的眼前什么也没有,只有白晃晃的一片。

    腰肢掐的很细,其余地方倒是裹得很严实,据李师师说这叫留白。

    她又把自己的头发散了下来,松松绾了一个髻,还抹了润泽的胭脂,对着铜镜嘟了嘟唇。

    矜窈起身转了一圈,觉得自己与往日不一样,她瞧着都羞的不行。

    然后她学着李师师的样子,一扭一扭的在屋里玩。

    贺安廷疲累的踏入了院门,昨夜官家急召,他顺势阐明了对付殷王的提议。

    官家欣然同意,二人就此事聊了许久,天刚亮又马不停蹄上朝、文渊阁集议、批文书,对到来的京察做准备。

    直到现在才得了空,赶了回来。

    一日未见妻子,竟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她昨日干了坏事,但贺安廷已经气消了,此事事关颜面,即便那李师师日后身份不凡,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只是个寻常的、见不得光的女子。

    他怎么可能给她道歉。

    胡闹。

    不过妻子单纯,想也是被那李师师哄骗的,他回去好好得教训教训她,譬如塌腰撅着,亦或是用戒尺好好打一顿软臀。

    他决定收回那日的话,还是离李师师远些罢,免得被带坏。

    “夫人呢?”他随口问站在廊檐下的云巧。

    “夫人在屋内,想是在等姑爷。”

    贺安廷颔首,而后推开了屋门,矜窈赶紧装作很忙的样子,拿起一卷书,装模作样的开始翻。

    奇怪,今日这话本子怎么看不太懂。

    贺安廷的目光径直落在了她身上,矜窈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可谓是目光如炬,像要刺穿她一样,或者说吃掉她更合适。

    她没说话,也没打招呼,完全无视了贺安廷。

    耳边脚步声渐近,贺安廷看着那掉着半拉的衣服:“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有点平淡,矜窈心里想。

    “没什么啊,你回来了啊。”矜窈像是刚发现了他,若无其事抬起了脸。

    贺安廷目光深深:“窈窈今日好不一样。”

    矜窈心里有点小得意,那当然,她现在可不是以前的矜窈了。

    “夫君回来的正好,我要与夫君说一事,近来我身子不适,所以想独自睡两日,夫君不如搬到书房可好?”她放嗲了声音,故意娇滴滴的仰首说着冷漠的话。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还敢不敢咬我?

    她刚说完, 屋内陷入了寂静,贺安廷似笑非笑了一声,笑得矜窈莫名其妙, 她一拍脑袋, 暗道糟糕。

    李师师好像不是这么教来着,应当是先拉着他过来, 自己坐在他腿上, 然后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亲昵一会儿, 再说这种话。

    她好像提前了。

    都怪她, 天呐,太紧张了给记错顺序了。

    矜窈眼珠子一转,粉润的唇瓣抿了抿,思索着该怎么开口挽救。

    “好啊。”贺安廷淡淡道。

    矜窈傻眼了,无措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李师师说的那些她全忘了。

    贺安廷就要转身:“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去书房睡了。”说着竟真的走了。

    屋内陡然空荡荡的, 她扯了扯衣襟,一股浓重的落寞涌了上来。

    她又给搞砸了。

    矜窈瘫在太师椅上,遥遥叹气, 要不还是乖乖去道歉吧。

    肯定是自己昨天惹怒了他,今日又火上浇油的错。

    矜窈立了不过一刻钟, 又萎靡了。

    她叫云巧去厨房煮了一碗滋补的汤羹, 她披上斗篷端着汤羹屁颠颠的去了书房。

    在书房外徘徊了几许,屋内的灯始终亮着,她清了清嗓子:“夫君?你睡了吗?”

    “未曾。”低沉的音色从屋内响起。

    矜窈赶紧上了台阶:“我、我煮了一碗羹汤,夫君喝完再睡罢。”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 叫矜窈胆战心惊了许久,才传出一声:“进来罢。”

    矜窈一喜,打开屋子进去了。

    贺安廷身着白色寝衣,发丝还带着潮意,坐在桌案前手执毫笔写写画画,眉眼清俊、灯火烛光、月色清辉下似瑶台仙人。

    矜窈方才的打扮还未卸掉,披风吹起,雪白若隐若现的颤颤。

    她把羹汤放在桌上,有些刻意地凑过去:“夫君在做什么?”

    “批文书。”

    哦,好吧,看来想叫他教自己的打算泡汤了。

    矜窈干脆破罐子破摔:“夫君,我来与你道歉。”

    贺安廷闻言笔一顿,抬起了头:“哦?为何道歉?”他嘴上这般说着,唇角却微微扬起。

    “我昨日犯了夫君忌讳,损了夫君体面,今日又……”她欲言又止,低着头绞着手,发丝垂落,一副柔媚娇憨的模样。

    贺安廷佯装恍然:“今日那般,谁教你的?”

    矜窈尴尬不已:“夫君怎么知道?”

    这小东西老实的很,什么又是色诱,又是拒绝,哪里会有这种弯弯绕绕的行径,定是有人撺掇。

    矜窈老实的说了,贺安廷脸色不太好看,果然,他叫矜窈离李师师远些是正确的。

    “过来。”他张开了臂弯,矜窈很熟练地坐了上去,嵌入了他怀中。

    淡淡的冷香包裹着她,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李师师对你说什么了?不许隐瞒。”

    在贺安廷的淫威下,矜窈自然老实的全说了,贺安廷点了点头:“有时她的话也无需全听,窈窈要有自己的判断。”

    “至于昨日的事,我确实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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