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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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矜窈闻言紧张了起来。

    “不过,要想我原谅就要看窈窈的诚意了。”

    矜窈答应的很快:“只要夫君能消气,窈窈什么也愿意。”

    贺安廷眸光深深:”窈窈可不能反悔。”

    矜窈觉得他话里有话,很不对劲,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她迟疑的点了点头:“不反悔。”

    贺安廷奖励一般的亲了亲她的唇瓣:“窈窈很乖。”

    她的唇脂擦在了贺安廷的唇瓣上,晕了开,在英挺的俊颜上染了一抹颜色。

    她的手忍不住揪上了他的衣襟,忍不住舔了舔唇,无师自通的在他喉结上落了一吻。

    “兰筠哥哥。”她语调含糊,娇滴滴的喊他。

    贺安廷又弯下了脖颈,蹭上了她的软唇,香甜的气息顿时盈满了鼻腔。

    贺安廷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使得她的腰肢有了着力的地方。

    矜窈很快就后悔了,为自己的大言不惭而感到后悔。

    也后知后觉转过了弯儿,贺安廷明明就是在给她挖坑呢,等着她自己往下跳。

    果然她之前说的话他压根就没听进去,那寝衣可是李师师刚刚送给她的,其实还是很喜欢的,上面绣了珍珠,就这么裂成了几段。

    但是她来不及控诉叫他赔就昏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梦到了他们二人还未成婚的时候,那时候贺安廷好凶啊,每次见了她都训斥,梦中场面是她在法云寺的时候误打误撞遇上了刺客的那一次。

    刺客的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他说,自己是死是活关他何事,要杀赶紧杀罢。

    矜窈很设身处地的难过了起来,还很心痛,胸口也很痛,比那会儿反应大多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委屈巴巴的望着贺安廷,祈盼他能救救自己。

    但是梦中的贺安廷一如婚前那般,冷漠无情,沉稳刚峻,眉眼间毫无叫她窈窈的温和之色,刀削斧凿般的脸颊冷硬沉默。

    矜窈眼泪流得更凶了。

    当然最后她还是获救了,刺客倒地的瞬间,怒意浮上了胸口,现在的自己胆子被他养肥了很多,所以她走到贺安廷面前踮着脚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愤愤出了一口气。

    末了还附送一句:“你真的很讨厌。”

    然后她就转身走了,边走还边觉得有点爽怎么回事。

    结果贺安廷拦住了她,一脸修罗样,矜窈以为他要报复自己,心头颤颤的环抱着双肩,结果贺安廷不知打哪儿掏出来一个大红薯,逼着她啃,说啃不完不许回去。

    矜窈只得眼泪汪汪地抱着那硕大的红薯啃,矜窈咬了一口,又涩又硬还是生的,真是难吃的要命。

    “还敢不敢咬我?”贺安廷抱臂居高临下冷冷道。

    矜窈蹲着寺庙的红柱子旁,宛如那抱头被审问地犯人,瓮声瓮气唯唯诺诺:“不敢了。”说话时腮帮子还被塞得鼓鼓囊囊,两只手捧着啃了一半还有很大个的生红薯,老实巴交。

    然后矜窈就被吓醒了,红薯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嘴巴里,嚼得她腮帮子疼。

    她皱着脸摸了摸腮帮子,摸索着贺安廷,仰头咬了他一口,真讨厌。

    贺安廷皱了皱眉,把她又揽入了怀中,鼻梁抵着她的脸颊,二人复又陷入了沉睡。

    翌日晨起,矜窈想起了昨晚那个梦,盯着贺安廷瞧,贺安廷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更衣时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嘴巴:“窈窈,你的眼神如此不舍会叫我不想去上朝的。”

    矜窈蒙住眼,瓮声瓮气,嗓音还有些哑:“我才没有不舍。”

    说完她蒙上了脸,一副不愿意面对他的样子,半响后,她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你还记得法云寺吗?”

    贺安廷正在整理领口,顺口问:“嗯,怎么了?”

    “你那会儿,我是真的想杀我吗?”

    贺安廷闻言,顿在了原地。

    他记忆被唤醒,陡然记了起来在法云寺时她被刺客俘虏,他确实说了一番……令人不太舒服的话。

    “怎么好好的想起这个事情来了。”贺安廷蹙眉问。

    “没什么,就问一下。”矜窈还是不愿意露面。

    贺安廷安抚:“没有,我与窈窈素无怨仇,为何要杀你。”

    矜窈很想反驳,他当时候看起来就是很冷眼旁观,但她又把话吞了回去,也许贺安廷只是为了拖延那刺客故意说的话。

    “哦……”她缓缓应了一声。

    “莫要胡思乱想了,都已经过去了。”贺安廷俯身掀开她的被子,看着她被煨红的脸颊,亲了亲,“我去上朝了。”

    说完便起身离开。

    矜窈挣扎着坐了起来,嘶了一声,又躺下了,他蛮横又强势,矜窈心里对他既抱怨又依赖,有时候觉得他这样很好,有时候又觉得他不够体贴。

    唉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他们都是因为婚约才在一起的。

    矜窈从书房回了屋,云巧在桌子上摆了膳,她一边吃东西一边想着今日再去找李姑娘一趟,她昨日叮嘱了自己今日要反馈。

    但吃过饭后县主找了她一趟,说是过两月咸安郡王一家子要进京了,家中要办宴席,要叫矜窈提前走旁边学着。

    “咸安郡王府规矩甚重,就你这般,到时候可别被王妃训哭了。”县主提点她,“好歹是我贺府的新妇,我可不想叫你丢了我的脸。”

    矜窈已经明白了她刀子嘴豆腐心,忙点头答应。

    贺安廷已经够忙了,这两日早出晚归,还要忙京察的事,再怎么样宴席也得县主来置办。

    矜窈只从旁人嘴里听过咸安郡王府的事,冷不丁还有些紧张。

    各种采买置办,瞧得矜窈眼花缭乱,待歇下来时发觉已经到了傍晚。

    她歇了会儿便去了李姑娘那儿。

    门口只有秋月站着,矜窈喊:“秋月,你们家姑娘呢?”

    秋月抬起头来,脸色微红,语气吞吞吐吐:“姑娘、姑娘在里面。”

    “秋月,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矜窈奇怪问。

    她刚说完,屋门就打开了。

    出来的并不是李师师,而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嘴边有个殷红的唇印,衣襟整洁、发丝有些凌乱,但目光炯炯有神。

    矜窈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云巧:“你、你是谁?你对李姑娘做什么?”

    萧宗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就是兰筠新娶的小妻子?朕以为兰筠要孤寡一生,没想到被你探得囊中。”

    朕?矜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震惊的瞪圆了眼:“你、你是……”

    萧宗齐哈哈笑了一声,李师师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笑什么。”

    言罢婀娜多姿的走了出来。

    “窈窈,你来了啊。”李师师不甚意外道,而后推了一把萧宗齐,“您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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