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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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窈窈总是因为他而饱受无妄之灾。

    郡王妃彻底没话说了,心头冰凉,再说也只是显得自己没脸罢了。

    她维护了大半生的脸面直接被贺安廷戳破了,僵持半响,她退让了:“罢了,今日是我冲动了。”

    她连指责贺安廷的资格也没有,他拿郡王府一众子弟的前途威胁她当真是对那女子珍爱至极。

    贺安廷淡淡道:“明日我会接窈窈回来,外祖母既想留,那便和和气气的相处,不想留,今夜便可离开,郡王府在京中应当也有落脚宅邸。”

    他话说的仍然不客气,郡王妃早已没了方才的跋扈气势,冷着脸接话:“这么晚了,明日再前去落脚之处吧。”

    贺安廷颔首:“我先回去了,外祖母早些歇息。”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经此一遭,郡王妃彻底闭了嘴,人总是想凌驾掌控一些人和事来彰显自己的能耐,非得碰了壁才能歇了心思。

    翌日,矜窈在屋门口的火盆处烤东西吃,云巧跑进来说:“夫人,姑爷来了。”

    矜窈唇角微翘:“哦。”

    来就来呗,这么高兴做什么。

    她嘴角又放平了,门口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身着烟灰色缠枝纹交领锦缎衣袍,一副沉稳端方的样子。

    “窈窈。”贺安廷遥遥喊她,矜窈闻言挥了挥手。

    何氏见他来,招呼他进了屋,矜窈还在门口坐着小凳,翻烤炉上的栗子。

    被烤的滚烫的栗子散发出阵阵香气,矜窈捧了一把塞给了旁边的庆梧。

    “谢谢少夫人。”庆梧烫手的笑了笑。

    矜窈神秘的问他:“昨晚你可有跟在他身边?”

    庆梧闻言道:“那是自然,少夫人可不知昨夜的主子是如何的威风。”

    “你快与我说说。”矜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大抵人总是想费尽心思寻找枕边人在意自己的证据。

    庆梧压低声音添油加醋,云巧也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瞪圆眼睛:“真的啊?”

    矜窈追问:“他当真这么说?”

    “自然是真的。”

    矜窈托着脸:“原来高门宅院里的污糟事儿也不少啊。”

    庆梧总觉得她关注的地方错了。

    “你们在说什么?”贺安廷走到他们身侧,矜窈却闭了嘴,径直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她还从未在别人面前如此主动亲昵过,贺安廷骨子里克己复礼,私下如何与她耍玩,在人前也是一副沉稳模样。

    冷不丁如此,他轻轻咳了咳:“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回家吧。”她黏黏糊糊地仰着头说。

    贺安廷嗯了一声:“去与岳母道别罢。”

    经此一遭,矜窈心头的不安彻底散去了,就冲贺安廷的那一番话,夫妇一体,她也不能再有以前那般畏畏缩缩的想法,那样岂不德不配位。

    他既给了,那自己便受的起。

    矜窈回去时有些雀跃,贺安廷不太理解:“这么高兴做什么?”

    矜窈觉得他真能装啊,干什么事儿都不跟她坦白,跟个锯嘴葫芦一样。

    “你觉得我今日为何会跟你回去?”矜窈坐直了身子,深沉的问。

    贺安廷诧异:“自然是因为我是你夫君,贺府是你的家了。”

    矜窈又有些感动,不过这不是她想听的。

    “你昨日回去郡王妃可有为难你?”矜窈直白了一些,希望他能主动与自己说。

    “未曾,除了官家,谁能为难的了我,谁又有资格为难的了我。”他神情平静,话却叫人听着很激荡。

    他这话说的还很狂妄,又很倨傲,矜窈觉得他形象顿时高大了起来,满眼孺慕的望着他,对,就是这股劲儿。

    不过他不许自己隐瞒他一点事,却总是不与自己坦明心迹,心思未免太重了。

    矜窈收敛了神情:“郡王妃今日还会为难我吗?”

    “不会,窈窈信我就是了。”贺安廷也不知她今日小嘴怎么这么能叭叭的问,像只黄鹂鸟一样。

    他俯身拨开了她脸颊的发丝,唇印了上去,柔软香甜的气息顿时盈满了鼻腔。

    矜窈还没问完呢,就被侵略性十足的吻弄的七荤八素身躯发软。

    他清冽的气息叫她很是喜欢,也很迷恋,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贺安廷目光幽深,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马车停在了贺府门前。

    矜窈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胸膛前,小手摸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我话还没说完呢。”

    “不必用嘴也可以说。”

    矜窈:……

    又开始下流了。

    晚膳是一顿既凝肃又尴尬的相聚,其实矜窈也看出来县主很不自在,那位郡王妃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贺清绾与许久未见的贺清妧低着头吃饭。

    不过幸好叶云峥没有来,不然她觉得更尴尬了。

    贺安廷给她夹了一筷子烧鹅,矜窈有些想埋怨他夹错菜了,虽然她很喜欢烧鹅,但是这个场合明显不能叫她旁若无人啃鸭子。

    她便只安静地喝着甜甜的牛乳粥,既不讨好,也不冷脸。

    事情是县主母亲闹出来的,也得县主强撑着笑意举杯:“窈窈,昨日是你外祖母不对,你莫要介怀。”

    郡王妃离开是在贺安廷意料之内,还留下来才是意外。

    他转了转指尖的杯盏,抬首一饮而尽。

    矜窈没有说话,因为贺安廷代她抬起了杯盏:“不必再说了,用饭罢。”

    贺安廷这么说了,县主也不好再和稀泥了。

    吃完晚膳,县主想找机会与矜窈单独说话,结果都没找到机会,只能悻悻看着二人离开。

    矜窈与贺安廷回了院子:“夫君,你都没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他转身纳罕:“你今日上怎么了?跟个黄鹂鸟一样叽叽喳喳,有话直说便是。”

    语气好生硬,矜窈背过身去生起了闷气:“没有,没话。”

    贺安廷颇有些茫然又觉得好笑,但同时更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矜窈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闭嘴不言。

    刚开始贺安廷还以为她在使小性子,倒也觉得可爱,后面竟真的一言不发,大有跟他冷战到底的样子。

    贺安廷便拧起了眉头,音色沉了下去:“窈窈,究竟发生了何事,连我都不能说了吗?”

    矜窈还是不说话。

    急吧急吧,叫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感觉。

    矜窈心里还有些小得意,为自己的法子而感到得意,这叫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贺安廷冷肃着神情掐起了她的下颌,当然是没用力的,矜窈对上他幽深如墨的视线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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