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雪曼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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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吗。

    虽然你上次化学成绩比哥考得高,但哥还是会一些你不会的公式和定理的,不要那么骄傲自满。

    陈昭迟又走了几圈,脑子里都已经把答案做出来了,他实在忍不住,停在了林凡斐桌边的过道上,状似无意道:“这题……”

    林凡斐疑惑地抬起头看他。

    陈昭迟用拙劣的演技假装:“我好像之前在集训队做过。”

    后半句“要不要我给你讲”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他希望林妹妹能领会到他的意思,主动请教他一下。

    不过她显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若有所思地又读了一遍题目:“所以这个是竞赛题?那我没必要做了。”

    说完她就合上了书。

    陈昭迟满脸都是问号。

    他是这个意思吗,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林凡斐开始收拾东西,外面的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好在雨势不大,她快跑点儿赶紧去车站应该也不会淋透。

    陈昭迟咳了一声:“……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

    “不用了,高考也不会考这个的。”林凡斐说。

    她是个目的很明确的人,说是功利也不为过,高考不考的她就不学,她只是需要一份漂亮的考试成绩。

    陈昭迟没办法了,他看林妹妹已经收好了书包,下一秒就要从他身边离开,情急之下道:“你能帮我打伞吗?”

    他已经清楚林妹妹是个什么人,如果问她需不需要伞,按她好强得要死的性格,她绝对是宁肯淋雨也不答应的。

    但她又很善良,谁找她帮忙她都不会拒绝。

    林凡斐闻言果然放慢了速度:“你怎么了?”

    “我上午崴脚了,现在有点儿保持不了平衡。”陈昭迟说。

    为了证实真实性,他特地单脚蹦了几下,以体现严重程度。

    与此同时,陈昭迟心里稍微有些愧疚。

    其实他喷了卫齐的气雾剂以后,下午就差不多好了。

    他这样应该不算利用了林妹妹的善良吧。

    林凡斐看他真的站不稳:“那书包要我帮你拿吗?”

    “不要,你帮我打伞就行了。”陈昭迟一边说,一边将自己那把黑色自动伞递给她。

    保险起见,他不能走得太健步如飞,于是陈昭迟单脚跳着,跟林凡斐一起出了教室。

    到教学楼门口,林凡斐撑开了伞,陈昭迟比她高不少,她把胳膊抬得很高,以免伞面碰到他的头顶。

    伞下像个密闭空间,把他们和外界分隔开。

    陈昭迟听着雨水打在伞顶上的声音,林妹妹的手在他视线中白得晃眼,地上的积水倒映着路灯的形状,又被他们踩碎成摇颤的光影。

    走出一小段距离,他看林凡斐打伞打得费劲儿,忍不住道:“要不还是我来撑一会儿。”

    “不是保持不了平衡吗。”林凡斐说。

    陈昭迟正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能证明他现在又能打伞了,就听见林凡斐说:“没事儿,快到了。”

    他抬起眼眸,的确已经能看到他家的宾利在校门口停着。

    “那个,”陈昭迟收回视线,努力寻找最自然的语气,“你住哪儿,不然让我家车送你。”

    林凡斐有些意外,而陈昭迟为自己的邀请找到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他感到得意,甚至没发现到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近乎恳求:“就当谢谢你,行吗?”

    第35章 ☆、35眠雪他长得太……

    陈昭迟的眼神在雨夜里显得很真挚,被他那样直直地望着,林凡斐产生了一种被小狗用脑袋拱手心的错觉,险些就要答应他。

    他长得太能迷惑人了。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理智:“不行。”

    如果陈昭迟送她回去,被正好坐在阳台上抽烟的林守业看见,他一定会细细寻根究底,问到她把跟陈昭迟相处的所有细节都和盘托出为止。

    新同学?认识多久了?他为什么只送你回家不送别人?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林凡斐我告诉你,你这个年纪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明天我就去找你们班主任……

    林凡斐可以想象到他会讲些什么,她不希望林守业用这些无谓的问题浪费她的时间。

    所以她只能拒绝陈昭迟。

    陈昭迟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他没说话,只是执拗地盯着她,似乎想得到一个解释。

    但林凡斐并没有这样做,她把伞还给他,后退一步,走进了雨里。

    陈昭迟看着她的背影,雨脚斜飞落在她身上,她的校服被晕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咬咬牙,也不装瘸了,把伞一收,大步流星地跑过去塞进了她怀中。

    林凡斐愣怔了下,而陈昭迟已经转身回到了他家的车里。

    她抱着那把伞,车里的陈昭迟并不侧头看她,她只能看清他绷紧的嘴唇和下巴。

    很快陈昭迟家的车就开走了,林凡斐只得打着伞去了车站,一路上她都很

    小心地看护着他的伞,怕是什么很贵的牌子,给他弄坏或者遗失。

    公共车到站以后,她打着陈昭迟的伞回到家,走进楼道以后,林凡斐将伞尖垂下,湿漉漉的伞面反射着声控灯昏暗的光,她上了电梯,掏出钥匙开门,进去换鞋的时候,随手把伞放到了地上。

    何方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轻飘飘地说了句:“刚拖的地,凡斐你记得待会儿把水擦一擦。”

    林凡斐没作声,穿着拖鞋站起来,把伞拿到阳台上晾。

    林守业的确坐在一把凳子上抽烟,他看着她手里的伞:“这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印象家里有这种伞。”

    “同学的。”林凡斐说。

    她垂眸看看手中的黑色自动伞,撒了个小谎:“我同桌。”

    林守业随口道:“你同桌是女的吧。”

    林凡斐点点头,把伞留在了阳台上,想叮嘱林守业小心些别把烟灰掉上去了,怕他猜疑,又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房间以后,她在**上给陈昭迟留了言。

    LFF:“伞我明天给你。”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陈昭迟才给她回复。

    是一个简单的“哦”字,大概还在介意她没有坐他家车子的事情。

    林凡斐本应放下手机继续学习的,但不知怎么她有些分神,想起晚上和陈昭迟走在伞下,周围流动着的温凉空气,和从他衣角上散发出的洗衣液味道。

    他也许真的崴脚了,但应该不像他说的那么严重,因为后来他跑来把伞强塞给她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保持不了平衡。

    人都会撒谎,这一辈子会撒大大小小无数个谎,她撒谎是为了躲避林守业的盘问,那陈昭迟呢。

    窗外细碎的雨点仿佛也在她心里积起了一湾水,漫开一圈圈的涟漪。

    第二天林凡斐依旧是前几个到教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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