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18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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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结局其一结局其一

    薛凝虽然是体贴,却没有放过越止意思。她一双眸子在越止面颊之上逡巡,然后说道:“越郎君,你可知赵娘子——”

    薛凝话都还未说完,越止已是开始抢答:“我与清淑郡君十分相熟,当初赵娘子不愿意嫁萧圭,于是我便出谋划策,使她写信教唆。她约莫知晓王蔷下药之事,不过前太子死了也没什么,正好不妨碍她的好日子。”

    若赵昭听着越止这样一番话,大约恨不得大耳刮子扫越止脸上。毕竟赵昭心意笃定,以为两人是系一条绳上蚂蚱,越止必然是守口如瓶,不会乱讲什么的。

    越止轻轻叹了声气:“我也并未起心瞒你。”

    这言语间,便有几分薛凝确实与旁人不同意思在。

    薛凝却谈不上如何触动,她知越止生性狡诈,她觉得越止言语不尽不实。越止估摸自己猜到了,倒干脆落落大方承认,亦不遮遮掩掩。

    但越止口中终归是实话不多。

    这时门咚的一下被踹开,那踹门玄隐卫士又飞快让开条道,使得裴无忌入内。

    裴无忌冷着一张脸,倒有些苍山负雪之意,不过五官委实俊美,故纵生气时亦一派冰雪冷峭之姿。

    待裴无忌入内,自有人替裴无忌合上门。

    薛凝瞧得也是目瞪口呆。

    阳光下,裴无忌如墨眸色里流淌几分冷意,又有几分熟悉的厌意。

    他挡在薛凝跟前,冷冷说道:“难道越郎君是想要认罪?”

    越止微微一笑:“署长难道不想让我认罪?”

    裴无忌:“赵氏当初也是将你得罪极狠。”

    薛凝一怔,忽而回过味儿来。

    她本来还惊诧越止为何认得这般快。

    要说凭证,本也没有。赵昭承认写了封信,但只说不过是想退婚,并无谋害萧圭之意。

    赵昭也很有心思,她在薛凝看似推心置腹说了许多私隐,可却并未留下实质证据,转头可反口不认。

    别说当初赵昭所写那封信找不着,纵然寻着,信里内容也不会有什么破绽。

    如此也难有实证。

    但越止这时候跳出来,却能充作人证。

    如此一来,就和王蔷一样,赵

    氏亦必会被牵连。

    薛凝忽而想起些前事,彼时越止被赵家逐走,扒了外衣,扯碎发冠,闹得十分狼狈。

    离开赵家后不久,越止忽而便染了眼疾。

    哪怕越止心思多多,很会算计,这骤然间一双眼睛看不见了,也必然十分不便。

    想来,也是吃了些苦头?

    这样想着时候,薛凝抬头,恰巧看着越止抬手抚摸了自己眼皮一下。

    那动作落薛凝眼里,惹得薛凝心尖儿咚咚一跳。

    那是越止无意识动作。

    她本想越止为什么招认这么快,但也许越止本来就挖了这个坑儿?

    薛凝蓦然咬紧牙关,心下微酸。

    陛下如今虽善待赵氏,可也是赵氏安顺缘故,如若扯出赵昭谋害太子,那自是另外一回事。

    赵昭还是将这件事想得太浅,以为可自己抵罪。

    陛下会觉得只是一个女娘的事?更不必提有人还会煽风点火。

    裴无忌冷冷说道:“你这些算计,不必将阿凝扯进来。”

    越止亦是忿极,面上还挂笑,眼睛里却透出不欢喜:“裴署长话也没听周全,何必发脾气?”

    越止面上倒是很少透出脾气来。

    他手指从眼皮下移下来,似犹记得双眼涩涩,酸涩发疼之意。

    眼睛差时,他谋生也不易。那时他眼盲谋生,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又吓又哄,对面客人略迟疑,到底也未扔钱,只走得飞快。

    越止摸着青竹杆儿,也不好去追,心下却颇愤恨,心里咒对方十八代都走霉运不幸。

    这么可怜倒霉样,越止心下肯定自有见怪。

    不过而今薛凝隐隐含着狐疑眸光投过来,越止亦不好显得太计较。

    越止:“我意思是说,赵娘子虽起心挑拨,这我也知晓。不过太子之死,未必便与这些男女之事有关,王孺人哪儿舍得下手?我也盼查出真相,还我与清淑郡君一个清白。”

    薛凝将信将疑,裴无忌却一点儿不信。

    两人的心思都写在脸上,都挂出来。

    越止叹了口气:“其实,我心里并不记恨赵家。”

    这下薛凝跟裴无忌脸上都写着不信。

    越止容色沉痛、委屈:“其实,我是皇后的人。”

    他补充:“自始至终,我都是。”

    可越止还是太子幕僚,曾经在太子府也颇受器重,萧圭对之亦颇有倚重之意。

    裴后一开始竟在太子身边安插这么个棋子?

    越止瞧着裴无忌面颊如霜雪浸染,暗暗好笑。

    他当然知晓裴无忌为何不直斥自己胡说,大家都这样熟了,对彼此间性情也有一定了解。越止嘴里虽没有什么实在话,却绝不会说能被轻易拆穿谎言。以裴无忌跟皇后姑侄间亲厚,有些事儿问几句便能知晓真假。

    至于皇后在太子身边安插人,这事儿有点子阴暗,仔细想想还有点脏。

    裴无忌肯定不会喜欢,可能还会细思极恐。

    但越止就是故意的。

    他目光落在裴无忌身后俏丽少女身上,心里便有些酸味和嫉恨。越止院子清清静静的,很少会有什么访客。总归是薛凝敲门,咚咚的把院子里懒洋洋的肥鸽子惊得扑腾翅膀。

    越止总是会躺在椅子上,看着少女清丽婀娜身影,和薛凝聊一聊,说说话。

    于是到了而今,越止面上挂着笑,内心深处却浮起了恼恨。

    于是他便非常非常的讨厌裴无忌,非常想看到裴无忌的不痛快。

    再者越止也是个善于观察,见微知著之人。

    裴无忌做出那么一副正义凛然指责自己的死样子不要紧,不过是一向如此罢了,他居然称呼薛凝为阿凝。越止自己都只称呼薛娘子呢。

    男女之间的感觉十分的微妙,那越止亦感觉得出来。

    于是越止双眸蓄着笑,口里则和气说道:“裴署长细细想来,便知晓我并未说谎。皇后对你这个内侄素来爱重,一向顺你心意,只要你欢喜便是极好。可她分明知晓你是不喜欢我的,为何不肯顺你之意,偏生要硌应你?”

    “究其原因,我为皇后娘娘做了许多事,我也是有功劳的。而我既有本事,以后亦会立下更多功劳。当然这许多时候,我的功绩是无人得知。”

    越止当然觉得裴后对裴无忌很宠。因为裴后最是讲究利益,偏生竟肯答允裴无忌跟薛凝来往相处,似也不反对娶其为妻,好得简直不似裴后平素为人了。

    越止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他亦有想要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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