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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40-50(第4/17页)
白清安似懂非懂。
那日夜里,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冰冷旖旎的皎月,煽阖羽翼的灵蝶和洁白的杏花都环绕着而梦境中的少女。
少女冰清玉洁,眨着一双杏眼在万物中心,朝他伸手,将他环住。
那日他明白了书中只言片语的含义。
才明白人的身体紧贴着身体,不会觉得厌恶和粘腻。
他愈发觉得陆言乐看楚江梨的眼神恶心。
后来离开地云星界后,他将陆言乐杀了。
周围的一切都在遵循着上一世的齿轮转动,他与楚江梨的相遇亦然。
若是遵循此规律下去,白清安意识到,楚江梨最终还是会死去。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他想要将那个人找出来,然后先杀了他。
地云星界在一川风月中的考核与试炼。
他一直悄然跟在楚江梨身后。
楚江梨是很聪明的人,她很快就摆脱了陆言乐。
白清安察觉到了一些不同的感觉,楚江梨似乎在寻找着谁。
白清安上一世和楚江梨在这里相遇,完全就是偶然,他没有刻意去接近楚江梨。
直到又见到了那个魔族少年,白清安才知道他自己猜得不错。
这次不同的是,那魔族少年被楚江梨敲晕了藏起来了。
可是“魔”的身上天生会散发出一种气息,所以光是将戚焰藏在这里还不行,需要在试炼的时间内,将周围的人引到别处。
白清安在楚江梨走后,蹲在那少年身边,他面色苍白,看起来似乎身上已经有伤痕了。
他想起了方才楚江梨看这少年的神色,倒是让他十分不悦。
他手中幻化出了伏杏剑,他想将这少年杀了。
直觉告诉白清安,楚江梨的死和他有关,如果杀了这个人就会改变所谓的结局。
可是当他手中的剑贴上少年的脖子时,白清安却想起了楚江梨看这少年的眼神。
是温柔又明亮的。
是楚江梨从未对他露出过的眼神。
白清安手中的动作停顿,他难得的,犹豫了。
他对楚江梨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存在一种“爱屋及乌”式的情绪,这人极有可能是楚江梨“喜欢”的人,所以,他不能够杀。
在白清安思索这一会儿,昏厥的少年已经醒过来了。
魔族少年抓住他的手问:“姐姐,是你救了我吗?”
白清安神色冰冷,将他的手拂开。
“在我没杀了你之前,快滚。”
那魔族少年似乎误会了他话中的意思,以为白清安是为了救他,才让他跑的。
少年转头前还回头跟他说着:“谢谢姐姐。”
等他跑没了影儿,白清安心中才开始后悔。
他应该杀了他的。
白清安忍受不了,在自己脑中听到这少年唤楚江梨姐姐的模样。
他想把这少年看着楚江梨的那双眼睛剜出来。
想把他触碰了自己,似乎也会触碰楚江梨的那只手砍下来。
多数时候,白清安的情绪是不稳定的,上一秒他会想到爱屋及乌,下一秒他就会有多想杀了那个人。
他手中拿着出鞘的伏杏剑,冰清玉洁的脸被头顶拟态的月色照得愈发冷清和脱尘,她如游魂在林中游荡,见人杀人,见鬼杀鬼。
楚江梨帮他挡了初见的纨绔子弟。
可是这次白清安才知道,为此楚江梨后来吃了不少亏。
她被那几个纨绔子弟为难、欺辱、调笑。
白清安方遇见,将那几个人尽数杀了。
太无关紧要的人死在一川风月,只会被当做能力不足。
他手中伏杏剑染了鲜血,就会生出许许多多杏花,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了一地。
白清安见到了在树下倚靠着入了梦的楚江梨。
在一川风月的试炼场有一种会将人拖进梦境的妖怪,叫食梦魇。
白清安往前走了两步,他停在了楚江梨身边,蹲下仔仔细细观察着楚江梨的眉眼。
她入梦时眉心也是微微蹙紧的,怀中抱着不知名的剑。
白清安的神色流连过她的眉眼、口鼻,竟骤然间生出一种怒意,直冲胸膛的怒意,揪着他的心口发麻。
白清安倾身而上,他咬住了楚江梨的唇,她是用的“咬”。
这像是带着一种惩罚性质。
他既流连少女的唇舌,又用森白的齿贝将她的唇瓣舌尖咬得鲜血淋漓。
又自顾自似怜爱般细细将少女唇边的鲜血,舔舐干净。
他不允。
谁都不可以这样看着楚江梨。
这似乎才是他心头真实的想法。
这样的心思在他心头在这一刻,埋下的种子生出了根,狠狠吞噬着鲜血扎在他心头。
第43章 43一个教训。
“并非我救了你,是阿梨救了你。”
这句话在戚焰耳边嗡嗡作响他第一次见到白清安时,她苍白又瑰丽,生了一副世间少见的好模样,杏花飘落在周围,她手中握紧剑柄,竟冷冷回头告诉他。
“在我还没杀了你之前,快滚。”
少年戚焰那时打心里觉得,面前这个少女让他滚,完全是为了保护他。
在戚焰心中,白清安是时时冷若冰霜的,是高不可攀的明月,是他的心上月,更是他第一次得到的,旁人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善意。
在戚焰心中白清安对他的善不夹杂着任何意图,因为并非无条件的,像戚焰这样幼时被赶出家门四处流浪,自然会在途遇中见到些不怀好意的人。
戚焰印象很深刻,他才从鬼域中被赶出来,在画人间遇到灾荒疫病,他随着逃难的大部队不知匆匆往哪里走。
那妇人怀中抱着孩子,手中还牵了个女
娃,见他衣衫褴褛,不穿鞋袜,少年的双脚被生疮、皲裂,走在炽热的旱地中,一步一个血脚印。
他又不爱说话,就沉默着跟着大部队往前,不喊疼,也不喊饿,是孤零零的一人。
那妇人自己也有几个孩子,见不得少年受苦,后来将手中带走的鞋袜一起塞在了少年戚焰手中。
他那时灵智未开,与凡人无异,早已筋疲力竭。
妇人将他当自己的孩子,在逃跑的过程中带着他吃食和衣物,虽不说多丰厚,却能填饱肚子赶路。
可倒下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那日上空艳阳高照,妇人背后的幼童,在烈日和淋漓的热汗了,没了气。
妇人将孩童抱在怀中,绷紧的背像佝偻的弓箭,她哭得一耸一耸,几乎气绝,戚焰站在一旁却神色寂寂,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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