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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80-90(第10/24页)
“自然是厌恶他才这样。”
那头静了一会儿,白清安又问:“阿梨为何不能厌恶我?”
楚江梨有些错愕,她读不懂白清安话中的含义:“……嗯?”
若是她没理解错的话,白清安话的意思是,也想被她骂,被她踹。
白清安又重复一遍:“我想要阿梨厌恶我。”
“厌恶比爱来得更深刻些,这是阿梨教我的,我想让阿梨记住我,却又不想让阿梨记住我。”
白清安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父亲、母亲在旁人眼中恩爱有加,但是我的母亲厌恶父亲,他们二人皆厌恶我。”
这些楚江梨从往日里白清安的言行举止中了解了一些。
“他们所教给我的爱与憎同在,他们二人互相厌恶着对方,却又那样痴迷对方。”
“对于我父亲来说,爱是掌印、鞭痕、伤痛。”
白清安说着这样的话,声音却如一汪澄澈的清泉,他在父母那里没学到什么好东西。
但是这种扭曲、畸形的价值观若是在幼年时期形成的,那便几乎无法纠正。
楚江梨轻声说:“小白,这是爱,却又不是爱,爱的表现形式有很多种。”
“我之前不是同你说过,我都可以教你,爱、恨、憎、恶。”
少女的声音说到此处有些踌躇:“但若是你真的喜欢,当然我可以骂你、打你,但并非打和骂代表着一种爱,而是因为我愿意,你也愿意,我们将爱转变成了这种形式而已。”
那边的白清安却许久未曾说话,楚江梨只听见那头浅浅的呼吸声,她问道:“小白,你可明白了?”
许久之后,白清安才说:“明……白。”
她会教白清安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却不会强行将他的三观纠正。
并非因为她认同白清安的三观,只是若一个人的三观都变了,那还是他吗?
楚江梨没有再多提别的,只是问他:“今日可发生了什么?我说完了,该轮到你说了。”
“我……”
那头的白清安蜷腿坐在地上,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白清安轻声说:“今日谁也没来,我睡了不知道多久。”
这几日卫珠凤殿中都乱成一团,若是没人管“莲心”倒也正常,再加上他们都觉得是因为他们那位只剩一堆骨头的少爷导致夫人这样的,自然就不敢靠近这处。
少女问:“小白你不会没吃饭要饿晕了吧?怎么声音这么小。”
白清安:“我早已辟谷……”
“这样呢?”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
楚江梨:“还是听不清。”
其实已经听得清了,只是楚江梨唬他玩儿的。
白清安:“……”
声音又大了些:“这样呢?”
“听不……”
白清安:“这——样——呢?”
声音有些震耳欲聋了,楚江梨从未听过白清安声音这么大同她说话,“哧”了声,乐呵呵笑了出来。
楚江梨笑得前翻后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清安这才意识到他好像被楚江梨耍了:“……”
楚江梨承认:“其实我刚刚……嘿嘿也能听得清。”
白清安的声音平静:“我听出来了。”
楚江梨不笑了,非常正经地问:“你如何听出来了?”
白清安:“……”
少女反应过来自己特别像那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在问“你怎么知道
我男扮女装的?”
楚江梨心虚,嘿嘿笑了两声:“好吧……”
“就只是睡觉吗?”
白清安:“我做了个梦。”
楚江梨:“梦里有我吗?”
白清安摇头:“没有,梦见了我儿时,在归云阁之时,与姊姊们一同游玩。”
他的声音很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楚江梨却记得,他儿时在归云阁过得并不好,梦见与姊姊们“玩儿”,是玩的什么?
“是白若蔚吗?”
白清安:“并非,我是同辈中年纪最小的,我都唤他们为姊姊。白若蔚与我并非同父同母,她是旁支。”
楚江梨从前都以为白若蔚是白清安的亲姐姐,她与这人接触不深,只知这人也并非好相与的主。
“梦见了什么?”
她其实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问,她怕白清安梦见的是让他伤心的过往。
白清安:“姊姊想骑马,让我趴在地上给她骑。”
楚江梨问:“你照做了吗”
白清安:“照做了。他们都看着我。”
“她要我学马叫、学狗叫,让我趴在地上驮着她,在后院中走一个轮转。”
“阿梨,我后来没这么做,我感觉她是在欺负我,就拒绝了。”
“她不同意,便叫了好几个姊姊来一起揍我、踢我。”
楚江梨有些不敢再问“后来如何”了。
白清安说:“但是后来我将她杀了。”
“很弱,轻轻一掐她便死了。”
“可是他们都怪我,骂我,问我为何要这么做,说她是我姐姐。”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要这么做,我问他们不是她先欺负我吗?为何没有人为我说话,为何他们都怪我?”
“他们只同我说,姊姊跟我闹着玩儿的。”
白清安的话犹如落在地上的珠子,滚得到处都是,敲着地面一声声响。
楚江梨问:“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白清安笑了一声,他也希望这只是梦境。
“这是,我的过往。”
“阿梨,你怕了吗?”
他并未将事情说完,他的长姐也就是白若蔚同他说:“归云阁中男人的地位就是这样,男不如女,若是你心中不平,那便成为女子试试。”
白若蔚还说:“你猜为何阁主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的父亲?”
他后来照着白若蔚说的做了,可是他们还是不喜欢他,还将他当做了怪物,母亲也厌恶他。
但是他却不能让阿梨知道。
楚江梨摇头:“并非怕了。”
“小白,若是伤心,便不用同我说这么多,我并非勉强你同我说这些。”
白清安倚在床边,他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这几日都热得紧,但是他并未同楚江梨说,他已经烧得有些浑浑噩噩了。
他轻唤着:“阿梨。”
楚江梨回道:“我在。”
通灵阵开了,楚江梨看着白清安周身泛着不自然的红,他们贴得很近,白清安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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