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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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这样那样的头衔,用画人间的人命,干着坏事。

    她无权干涉。

    问是谁干的,陆言礼却不说话了。

    楚江梨:“你干的?或者不能说,还是不知道?”

    从陆言礼的神色,楚江梨能够看得出来这人不怀好意,想从她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色。

    众人皆知,长月殿神女与曳星台的台主不合已久。

    倒也并非危言耸听。

    陆言礼这样,不过是因为楚江梨与他的妻子桑渺尚且亲近,这是嫉妒心。

    若说还有,那便是楚江梨让他在他人那里丢了脸面。

    不过后者对于陆言礼这样的人并不重要。

    少女的笑容灵动、天真,却将他的心思猜得透透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怎样的反应?”

    “无论是人还是鬼,曳星台并未向地云星阶反应,那我便无权干涉,台主应当想想,若是被旁人知晓,你该如何做?”

    陆言礼神色阴郁起来,他不言不语,只站在原地,森然地看着楚江梨。

    楚江梨略过他的神色,又问:“那桑渺呢?”

    “你也恨她?”

    陆言礼立刻反驳:“我爱她。”

    “我会将她留下,因为我爱她,我爱桑渺。”

    一说起桑渺,陆言礼那副痴痴的模样,又像是得了失心疯。

    楚江梨翻了个白眼,讽刺道:“你爱她?得了吧陆言礼,就是桑渺路边上随便丢了块肉喂给野狗,那野狗都能比你还喜欢桑渺。”

    “你提“爱”?你的爱值几个钱啊,你的爱就是看着桑渺活生生受折磨?”

    少女手中的剑缠绕着冰蓝色的剑气,犹如丝丝缕缕包裹着剑身,随着少女情绪的变化起伏轻轻颤动着。

    “你也配提爱吗?”

    陆言礼双眸睁大,他的神色因为楚江梨的话狰狞起来:“我如何不是爱她?”

    “他们总是看渺渺,渺渺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我说过我会一直爱她,旁人看她,她便与旁人对视!”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陆言礼抓挠着自己的脸和发,眼中布满了血丝,他死死看着楚江梨:“我与她多年未同房,她是我的东西,你们这些人看她,让我觉得……很、脏。”

    “很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那天渺渺一直哭,一直哭,她说身上被洗得疼,我也哭,我的渺渺……脏了。”

    楚江梨看着陆言礼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给他一脚,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踹了上去。

    陆言礼被踢翻在地上,他本就腿脚不便,突然这么一下,靠自己也站不起来。

    少女居高临下看着他,神色中全是鄙夷,她骂道:“滚你太爷爷的。”

    “什么恶心东西,死一边去。”

    ……

    楚江梨从陆言礼那处出来还是一肚子气,有些东西一旦沾上,跟踩到屎有什么区别。

    实在是膈应得很。

    桑渺早就该跑了,遇到这种神经病。

    ……

    陆言礼颤巍巍站了起来,书房的门还敞着,他桌上宣纸写着“渺渺”二字,笔墨早已干涸。

    他抽了张纸出来,提起毛笔又继续写,写着写着却又泪眼朦胧起来,泪水将桌上的宣纸沾湿,笔墨化开来。

    楚江梨说得对,他确实配不上桑渺。

    他从前就知道。

    曳星台要落寞了,桑渺对他心灰意冷,还不如将她放走了去。

    这些话都是他刻意说给楚江梨听的,因为他知道若是出了什么事,旁人都会自己逃走

    ,不会顾着所谓的“主子”桑渺,只有楚江梨会将桑渺带走。

    陆言礼落笔,又是一团漆黑的墨,屋外的风吹得一旁的宣纸“哗啦啦”响着。

    门前枯槁、颓败。

    他从未去看过桑渺。

    ……

    日落西山,曳星台的上空焦黑,鸦雀绕着四处飞,远山轮廓若隐若现。

    楚江梨一人回了别苑。

    去过陆言礼那处以后,她更加坚定要将桑渺带走的心了。

    留桑渺在此处也是受这个疯子的折磨。

    回去的路上人稀稀拉拉的,楚江梨抬眸看着日落,又垂眸看着自己被拖长的影子。

    形单影只,身旁少了个人。

    不知白清安如何了。

    今日却不是第一次想起白清安了。

    晨间卫珠凤那处的人来寻她时,楚江梨原本都想找个借口,去看看白清安。

    可是她又怕若看着他在那处受苦受难,自己又于心不忍,想将人带回去。

    遂忍了下来。

    可是心中的情绪还是抑制不住,等回了别苑,少女施咒,敲去了通灵阵。

    “阿梨。”

    “你寻我?”

    白清安在那头轻声问。

    楚江梨听到他的声音,这才蓦然松了口气,少女的声音没了白日的盛气凌人,像是疲惫了一日,语气病恹恹地不说,还带着些撒娇气:“我想你了……”

    那头的白清安静了片刻,他轻咳了一声:“我也……想阿梨了。”

    少女闻言,嬉笑了两声,白清安鲜少有这样有话直说的时候。

    少女又说:“从前你都不会说想我了。”

    白清安不答,先说:“还有三日。”

    是呀,还有三日,这几日度日如年似的,若是楚江梨白日忙,也不知想了多少次了。

    少女又说:“你昨日还说,三日时间过得很快,怎么今日反而自己叨叨起来了。”

    就连楚江梨从前都没想到,她与白清安会有这么一日。

    所以世间还有什么事是稀奇少见的,她也不知道。

    少女又将今日做什么,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人,通通与白清安说了,边说边吐槽。

    白清安问:“陆言礼可有伤到你?”

    少女嗤笑一声:“他那样的废物还不至于会伤到我,倒是我给了他一脚,骂了他两句。”

    白清安静静的,卫珠凤前殿的灯亮得明晃晃的,后院却漆黑一片,仅仅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或是偶尔的风动。

    还有耳中少女的声音,像一只绕在他眼前的萤火虫。

    他心中有些不悦,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有不表现出来,在旁人看来才是正常的。

    阿梨说起同陆言礼见了一面,且还踹了他一脚。

    可是阿梨从来不会这样对他,他爱阿梨如今的甜言蜜语,但是却也希望这情、爱能来得痛一些。

    白清安问:“阿梨为何要踹他、骂他?”

    少女莫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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