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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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因他的白月光体弱多病,还需要她舍血供着。

    他最初还好言好语哄着她,后来便将她囚于宫殿中,日日送些油腻吃食去给她“养身体”。

    阿姐怕尖锐的利器,她复生之后却不知自己为何每每看到尖锐之物便心中发颤。

    更不知将袖口拂起,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道蜿蜒、狰狞的伤痕又从何而来。

    只是觉得,抚之刺痛。

    她并非自愿舍血,是她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子,亲手剜开她的血脉。

    幽思多怕疼,她每每都泪眼莹莹。

    少年却也权当没见过,他心中只有那来之不易的白月光。

    那日取血后,她擦干净眼泪与天子说,我要舍你而去了。

    天子却不甚在意,只说你不会离开我的。

    “我会的。”

    她发誓自己不再为他落下一滴眼泪。

    那日静妃碰倒烛台,宫中大火弥漫,将屋内一切连同她自己,都

    烧为灰烬。

    幽思生命力极强,只留下种子却也能够活着。

    宫墙四壁被烧得腐朽,婢子们将一盆盆水泼了上去,将漫天的大火扑灭了。

    那日少年天子从梦中惊醒,唤着“阿姝”,不顾身边之人,赤脚跑出寝宫,见熊熊烈火。

    幽思的种子顺着水,又缓缓回到了忘川河畔的生长之地。

    阿姐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有人与她说了一句“静女其姝”,记得自己在画人间受了男人的情伤。

    阿姐说:“人心是世界上最难猜之物,尤其是男人的心。”

    宁雪时那时尚且还未化形,这些话落在她耳旁与穿梭而过的淅沥小雨无异。

    她化形与那人走的那日,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今却又想了起来,才深觉这是他们幽思的命中该有的劫难。

    就正如为何她要拼命生下这个孩子。

    她生为幽思,是对所见第一人情难自切,对他们二人的孩子爱屋及乌,生出勾连的母爱来。

    宁雪时有时觉得,她并不是爱陆魏之,而是因为她体质如此,“爱”是她的本质,却并不是纯粹的“爱”。

    身体中的某种因素控制着,她“爱”陆魏之,便难以抛下这份母爱。

    她知晓自己已有身孕时,陆魏之与卫珠凤吵得不可开交,陆魏之放下狠话此后再不归山,便负气离去了。

    若是陆魏之在,她在山中的情况会好上许多,可如今他一去,便是雪上加霜。

    卫珠凤对她颇有怨言,却又礼佛,忌杀生,不会直接将她腹中的孩子拿掉,但却也用尽了别的方法,想让她看上去好似因自己滑胎的。

    宁雪时好不容易才熬到十月临盆。

    那日飘着鹅绒大雪,处处银装素裹,屋内却连一只暖壶,几块煤炭都没有,将人冻得瑟瑟发抖。

    侍女敲不开卫珠凤的门,更敲不开台中医亭的门,只得宁雪时一人孤伶伶,将这样将孩子生下来,又剪断脐带。

    宁川澹出生时如雪般惨白,声小气弱,旁的侍女拍了他许久,这婴儿才小声呜咽了出来。

    天又冷,宁雪时月中也没吃过什么好物,孩子出生之时轻极了,险些断了气。

    宁雪时体质特殊,让他食了母亲的鲜血,这才保住了性命。

    宁川澹都是饮血长大的,自小只有娘亲没有爹。

    但是娘亲的侍女总是会说:“少爷的亲爹是台主,是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与夫人更是恩爱有加,若是等台主回来,咱们想吃什么没有?”

    少年懵懂,好像明白了,却又好像没明白。

    院中生长着花花草草,还有梅花,那枝桠弯绕,从低矮的墙延伸出去,最艳的花攀在矮墙之外。

    他日日蹲在墙边看花草生长,看着他们攀枝而上,花草岁有枯荣,少年就这样一日日长大。

    娘亲待他很好,只是他们二人整日与丫头们在院子里,却从未让他出去过。

    旁人苛责,送到院中的吃食多是些冷的、嗖的。

    宁雪时不用吃,可是她儿子好歹也有半个人的血脉,不吃便只能饿死。

    因此宁川澹自小以为,人世间的所有吃食,原本便这么难吃,还伴随着怪味。

    他稍微长大些,便有了去外面的想法,但他生得懂事,却从未提过。

    因宁雪时的体质,院中花草茂盛,是曳星台别处不能比的,招蜂引蝶。

    偶有一日,宁川澹在院中追着迷路的蝶儿,恍恍惚惚已然走到庭外。

    他像井底之蛙,这才知晓原来天空并非抬头一隅。

    他追着蝶去了别处,不知这是哪里,却觉得此处比他与母亲居住之处繁华多了。

    他嗅到可口的饭菜香气,才知原来人世间的饭菜并非全是冷的、臭的。

    宁川澹在那繁华的庭院中,闻到饭香,便顺着饭香来到了后厨,他踮脚,望着珍馐逗留。

    却被赶来的侍女当做是不知何处来的野孩子打了出去。

    那侍女拿着扫帚边赶他边厉声骂道:“哪来的野种,你母亲是谁?谁叫你在这里偷吃的!”

    “这可是卫夫人平日里的吃食,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福分吃这些东西。”

    宁川澹年纪尚小,细皮嫩肉,他的周身被打的都是伤,更被唬住了。

    旁人问起他是谁的孩子时,他不敢说娘亲的名字,他想若是说了娘亲的名字会连累她。

    只拿着院中小丫头的话,鼓足了勇气说:“我爹……是台主。”

    他甚至不知道台主是什么,更不知道他爹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大笑两声,神色鄙夷,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爹是台主?那我还是台主夫人呢!院中统共只有两位少爷,你是哪儿来的野种,还敢冒充少爷!”

    “你娘是哪个宫里的侍女,怎么将你教得跟个野种似的!”

    宁川澹听她提起自己的娘亲,便反驳道:“我不是野种!”

    后厨炊烟袅袅,少年被揪着耳朵贴着墙站在窗边,低声下气的听着这丫头训话。

    没一会儿,前厅里来了个嬷嬷,横眉厉色,打量着他,声音尖哑道:“我在那头便听着厨房里吵,你们这群小妮子毛手毛脚莫不是打碎了盘子在互相推卸?”

    “回嬷嬷的话,这小杂种在厨房里偷吃被我逮着了,我这会儿正在问他娘是谁呢!”

    嬷嬷双眼尖长刻薄,盯着他仔细的瞧了瞧,掐着嗓子道:“我以为是哪个婢子的贱种,这般不懂规矩,却没想到竟是三——少——爷啊。”

    她这声“三少爷”倒也叫得阴阳怪气的。

    小侍女一头雾水,她来曳星台这些日子,只知道有大少爷、二少爷,却不知还有个三少爷。

    嬷嬷又道:“罢了,你不知我也不怪你。这三少爷的亲娘原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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