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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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楚江梨:“当然不是,小白住我殿中就行了。”

    她怎么可能让白清安自己住一个殿。

    倒不是她小气……就是不愿意罢了。

    她想日日夜夜与白清安贴贴这事儿也不能说给这些姑娘听,若说了指不定如何笑话她。

    楚江梨好歹还有些神女的心性在。

    再说了,白清安身娇体弱,若离了她,谁照顾?

    楚江梨:“是桑渺要来长月殿住。”

    他们都是知道桑渺是自家神女从前的好友,往日里也没少听到神女是如何骂她那夫婿,不成气候、性情阴郁、双面人的。

    阿焕“哦”了一声,又问:“长住短住呀?渺渺姐姐同那男的合离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八卦”味道。

    楚江梨怎可能不知她那些小心思,立马止住:“打住打住。”

    她毫不留情:“收收味,你那八卦味都要溢出来了。”

    “他们二人已是一刀两断,但她来长月殿只养病,痊愈后就走。”

    阿焕刨根问底:“好了去哪?”

    再由着阿焕这么问下去,怕不是要天黑了。

    “你这小妮子问题怎得这么多,快让云釉带人来曳星台收拾,别的我回去再同你讲。”

    阿焕:“那那那,神女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问。”

    阿焕又问:“神女与小白姑娘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楚江梨哭笑不得,她就知道这妮子没安好心,“再问扣你一个月工钱了!”

    阿焕一提到钱,那声就似要哭出来了:“我的好神女,我再也不说这些话了,您可别扣我工钱!我去让云釉带人来曳星台寻神女。”

    通灵挂断了。

    楚江梨先将白清安带回了别苑休息,至少一时半会云釉带的人也来不了。

    桑渺的侍女来问:“神女,夫人想问神女可要歇上一晚再走?”

    楚江梨:“渺渺身体如何了?”

    她回道:“夫人比往日好些。”

    楚江梨听到这话,才放心些,接着又问:“那陆言礼可去寻过她?”

    小侍女摇头:“台主从未来过。”

    “我叫了长月殿的人来,你回去与渺渺收拾好,晚些同我们走。”

    小侍女听后知晓自己与夫人要有新的依靠了,便喜上眉梢连连称是。

    等人走后,她才得了空隙,垂眸看着床榻上的白清安。

    他睡得不大安稳,脸色苍白如纸,眉心紧蹙着,几乎将身子蜷缩起来了。

    与上次楚江梨在陆言乐那处所见一般。

    他总是将自己蜷缩起来睡觉,就像某种小动物。

    楚江梨望得有些痴,她伸出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心,再顺着鼻梁往下,一直滑到下巴。

    他身上还穿着旁人的嫁衣,眉眼间的妆容已经模糊了些,挂在他这张脸上倒是未显任何丑态。

    反而犹如涓涓细流,清透琉璃蒙了一层淡淡的尘埃。

    他紧闭双眸,模样看起来易碎怜人,楚江梨心中却知并非如此。

    她神色冷了些,这副模样倒是勾起了少女的一些回忆,她开口唤道:“寂鞘。”

    观妙曾说,他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这种白清安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旁人却知道的感觉并不好受。

    少女又唤。

    “寂鞘。”

    这声音犹如泠泠碎玉。

    骤然间,她腰间的霜月剑剑柄连接着银白色半透明的锁链,另一头系在了白清安的脖颈处。

    少女冰冷的指尖还停留在他的下巴,她轻轻挪动,指尖掐着他的脸颊,虎口放在下巴上。

    她将白清安的下巴轻轻一抬,他脖颈上的锁链便随着少女的动作清脆作响。

    白清安像是有意识,知道有人正在摆弄着他,甚至还知道这人是楚江梨。

    楚江梨想松手,他的指尖却贴了上来,覆在其上,强迫着少女的手抚摸他的脸颊。

    他像小狗似的,脸颊轻轻蹭着少女的指尖,粉白的舌尖也伸出来舔舐着她的手背与掌心。

    “阿梨……”

    懵懂的声音含着雾霭和哑气。

    楚江梨轻笑:“人还没醒,倒是不老实上了。”

    “同我说说,你还有些什么瞒着我?”

    房中静极了,没人回应她的话。

    想起了白清安往日的种种誓约:“你不是说过,不会骗我。”

    白清安与寂鞘向来相看两厌,可为什么白清安代替了寂鞘的位置,或者说……为什么他们二者融为一体了?

    剑灵其主未死,将终身跟随,锁链也会一直存在。

    剑灵有分身,但是另一头只是系在本体上。

    目前的状况是,白清安成了寂鞘,变为了霜月剑剑灵的本体。

    至少剑灵与分体见面不应该次次吵架,因为这二者的本质利益应当是一样的。

    分体的存在就是为了达到本体的目的。

    ……

    一刻钟后,云釉便带人到了曳星台。

    见曳星台中四处张灯结彩、贴红挂绸。

    “神女,曳星台是有喜事吗?怎得也没听说过。”

    虽是上仙界,“仙人”倒也带了个“人”字,自然哪处有何婚嫁喜丧都会宴邀众人,备礼前往。

    这“礼”在长月殿又一向是云釉在备,她最近并未听闻曳星台有何喜事,若真是她记漏,那当真是她的失职。

    可云釉觉得自己的记性一向不错,应当不至于会记漏这么重要的事。

    楚江梨坐着,手靠着桌面,喝着云釉方才给她到上的茶。

    “是啊,曳星台中有人要成亲了。”

    “但并未请外面的人贺喜。”

    云釉放心些,可她思量,陆言礼早已婚配,陆言乐死了,难不成是那还是个孩子的陆言溪?

    “谁成亲?”

    “陆言乐。”

    云釉神色惊讶,“神女……他不是死了吗?我记得在长月殿,神女得知他死讯时,还让人从画人间买了鞭炮回来放。”

    “是啊是啊,但是他娘有病,想给他寻一个阴亲,好在那边与他有个照应,莫说,那姑娘还并非是个已死之人。”

    “这一家人真是出不了一个正常人。”

    “他是死了,这事情非常复杂,等回去有时间了再与你说。”

    “来这么一趟还怪晦气的,等回去以后你再差人去画人间买几捆鞭炮回来放,冲冲晦气。”

    云釉答道:“是,神女。”

    楚江梨又让云釉叫人带上些盐,即可山下,去寻那些从曳星台中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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