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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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侍从,还要通知各仙山瞧瞧是否有人收纳了那些弟子,派人观察着,若是出现了别的情况,那便立刻撒盐。

    这些人皆有可能是活人走尸。

    但这些人成为走尸的可能性并不大,她知观妙恨的是后院那些人,而非这些弟子,却还是有提防的必要。

    她原本还想派几人来拆了那天宁寺,可又想此处毕竟是曳星台,又去问了问陆言礼的意见。

    派去的人说,曳星台台主不愿,说那天宁寺他会自己处理。

    云釉却不解:“他能如何处理?那处怨气极重。”

    “若是将曳星台的祠堂建于那处,便可以镇压怨魂,再说了,幽思已经在我手中了,旁的也好对付了。”

    楚江梨问云釉:“你看那高台上供奉的是什么?”

    虽说没拆,可云釉还是带人去将天宁寺收拾了一番。

    云釉回忆一番后:“我见到的是一尊寻常的佛像,神女可是发现了什么?”

    楚江梨看见的是一尊野神像,她想起了那日观妙笑吟吟同她说着什么,相由心生,人人所见的同一种事物,便会有差异。

    她又想起来,那日为何卫珠凤只说起了她将佛像破坏了,却并未提起佛像里面究竟是什么。

    但是她与白清安都看见了,那里面分明就不是佛像。

    楚江梨摇头:“没发现什么。”

    她心想,坏了,原来当时是冲她来的。

    ……

    收拾妥当后,她带着桑渺回长月殿,直至他们到山门前,陆言礼都未出现过。

    那日虽如黄历中所言,是个诸事不宜的日子。

    可前几日曳星台中阴雨连绵,将整个庭院淋得湿漉漉的,就今日是个难得放晴的好日子。

    却是曳星台时日转晴。

    桑渺身子弱,面白如纸,侍女搀扶走。

    楚江梨见她回望,又说:“你该清楚,他今日不会来的。”

    桑渺如今模样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却不只是今日,还有无数的时日,她都在想着如果当初阻止了桑渺嫁给陆言礼,是不是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她娘也曾说过,出门在外莫做恶人,人各有命,成长往往也是由经历换的。

    桑渺将指骨握得青白,终回头道:“我知道。”

    侍女搀着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她缓缓道:“如今我多回头一次,不过是想要记住,我在此处生活了这么久,喜怒哀乐,却都是过往了。”

    “他来与不来,都与我毫不相干了。”

    她垂眸,似将眼中朦胧的泪掩了去。

    曳星台留了她袅袅十载,尚为少女时,在此处有说不尽的欢声笑语。

    后嫁为人妇,反而不如当初快乐。

    繁华之地,折了羽翼的鸟儿又如何能长久的留着。

    天与地才是她心之所向。

    她自是凡人,人生不过数十载,却不能总困于一处,总归要出去看看才是。

    用时日与真心换来的经历和教训,会让人变得伤痕累累,更是日后披在身上的尖利盔甲。

    ……

    陆言溪踮脚,看着山门前驻片刻以后,又腾云御剑而去的众人,他多看了几眼,因为那里面有一个他熟悉的身影。

    他回头与身边的哥哥说:“兄长,嫂子要走了。”

    陆言礼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随她去吧。”

    兄长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往日里也沉默寡言,见他不再想说什么,陆言溪也识相的不再多问。

    他尚且是个少年,身体虚弱,便从未出过山门,他还在踮脚看着外面的场景。

    朦胧的远山轮廓,青绿的江水,渔人帆船,还有处处可见的宫廷矮墙。

    少年又说:“四四方方,好像一个大笼子。”

    他一直都与兄长守在此处,他的腿是偶然有一次练功摔的,便落下了终身的病。

    听说他们这里是仙界,毕竟旁边那乌龟都会开口说话,可是陆言溪觉得与书中的画人间却并无区别。

    陆言礼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抬眸看着少年眺望的方向,他手下还在描摹着一个个“渺”字。

    他低头,却又觉得恍若隔世。

    陆言溪受了刺激,他将陆言溪的记忆清除,如今他没有母亲,只有一个哥哥。

    天宁寺的井口被封起来了,原本供奉着神明的高台之上供奉着凤凰一族的灵牌。

    上仙界中早就传开了,曳星台的衰败成了众神的饭后谈资。

    他们知晓,如今只有一个瘸腿的台主,一个少年,还有一只乌龟,长长久久守着这座空山。

    ……

    长月殿山门外,众人整齐的排成一排,在山门前候着他们的神女归来。

    楚江梨刚落地就听见这气震山河、中气十足之声。

    “恭!迎!神!女!回!山!”

    她往后退了半步,转身想跑,却被阿焕拦住。

    她问:“这不是我们长月殿吧?”

    他们长月殿再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他们这样楚江梨怪不好意思的。

    阿焕站在最前面,脸笑得跟花儿似的,方才那嚎叫就数她声音最大,她又往楚江梨身后看了看。

    “小白姑娘呢?”

    少女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些,摇头道:“昏过去了。”

    今日晨间起,白清安便没有再醒过,楚江梨这几年学过些皮毛医术,她只知道白清安脉象虚弱,别的便再看不出来。

    楚江梨又说:“找几个医师来。”

    不只是为白清安,桑渺的身子也需要方子调理。

    阿焕连声答应下,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殿中。

    桑渺被安排在收拾出来的殿中,这一行的奔波倒是让她本就脆弱的身子有了些反应。

    “渺渺,你就在此休息,若是想吃什么便吩咐人去做,当是在自己家,别的事情切莫多想,现如今养好身子才是你的大事。“

    桑渺被侍女服侍着将这一路奔波落尘的衣裳换了下来,她口中清淡,

    送来的粥也只是吃了几口,又觉得困了些,便收拾着打算休息。

    她知道楚江梨在担心些什么,她纤细苍白,神色憔悴,握住少女的指尖:“阿梨宽心,往日之事,与我如云烟,不会再牵挂。”

    “好,渺渺你好生休息,若是有事差侍女来寻我便是。”

    将轻纱拉上,熄了屋内的烛灯,只留了安神的熏香。

    香炉之上,拿缭缭熏香在屋内蔓延。

    桑渺看着昔日好友的绰绰之影,她出声叫住了她。

    “阿梨。”

    少女的脚步停下,隔着轻纱回应道:“嗯?”

    她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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