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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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矮下身子轻声问道,

    “府上是何处不好才叫你不愿待吗?莫要不要我……告诉我好不好?”

    什么跟什么?

    听了这话愈发一头雾水,贺文茵只蹙起漂亮眉尖,

    “不是不要你,只是现下不……”

    不知是听了哪个字,她这话还不曾说完,那人便揽着她纤细腰身将她凭空抱起,将下巴搭至她不大肩窝处,脑袋埋在颈子旁,低声咕哝,

    “……文茵。”

    大掌轻柔抚着女孩因匆忙而露出的一小节苍白脖颈来,谢澜小心翼翼将她整个不大人儿托起来紧贴到怀里头,贪婪感受着女孩胸前浅浅起伏,垂下眸恳求般低语,

    “莫要说这般让我难过的话……我是何处不好,叫你不喜欢我了?”

    生怕掉下去才不敢动弹,贺文茵闻言满心的不解,只恨理解不来这人究竟如何想的。

    须知,她这些日子里,最对他有意见的时刻便是现下。

    不得不松松去揽住他,听着那人见状满足般轻轻叹声,贺文茵脑袋埋在他宽厚肩膀与发丝里头,只觉着叫暖香味道近乎要弄得睡过去,愈发气愤。

    这人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人话?

    因着姿势,女孩便是气声都是闷闷的,

    “我哪里不喜……不是,我何时生你气了?”

    垂下纤长眼睫来,谢澜语气是种说不上来的委屈不解,仿若小倌在求她垂怜,“可你不愿在此处待,也不愿叫我陪你。”

    “……是那猫的事吗?我不再将它抱走,往后也不抢它位置……我仅是想同你在一处……”

    口中说着这般近乎哀求的话,他手里动作却半丝不绵软,只近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头一般,连将她放到床上都不肯,便那般紧紧抱着,大有再也不放手的兆头。

    无力去捶打他后背,贺文茵面红耳赤,“你能不能松开我好好讲话?”

    扭头去瞧怀里头姑娘面上一片怒容,便是连平日里头总是弯着的浅褐眸子也染上愠色的模样,谢澜却只低低一笑,觉着无比餍足。

    她生气时的模样比之平日里生动极了,仿若平素无甚情绪的瓷娃娃忽地有了喜怒哀乐,叫人也意识到她原也才是个尚未及笄的姑娘家。

    一副叫人不自觉便爱得要命的模样。

    是了,她本就该这般紧紧同他在一处,直至永世也不分离的,为何还会想着要走呢?

    感受着怀中女孩仿若片花瓣般的分量,谢澜轻柔抚着她脖颈,只柔声喃喃,

    “……你都要走了,我凭何还要松开你。”

    他喝假酒了?吃错药了?

    只得退而求其次,贺文茵无奈让步,

    “……好,好行了吧?你和我一起去,行不行?”

    “嗯。”

    恋恋不舍松开怀抱将她轻柔放至榻上,谢澜笑得眯起眼,愈发低声笑道,

    “我叫人备马车。去何处?”

    “平阳候府……”

    方才吐出这四个字,贺文茵便再度被揽入了那个已然有些熟悉的怀抱里头。

    觉着自己都快被他那暖香熏入味道了,她紧紧靠着那人胸膛,听见低沉嗓音颤抖着从那里头流淌出来,

    “——为何要回那里?有何事是我不能替你做的?”

    贺文茵气急推他,“……对我而言无比重要的,他人替不了的事!你快放开,走还不走——”

    那人只沉迷拥抱般吻她发丝,应声,“不走。”

    ——她当真很急!

    人死了怎么办,她去哪找大夫人当年是不是被下毒的确切证据!

    费力扬起手去,她险些就要甩个巴掌在他身上。

    可对着那有伤的胸口处,她犹豫半晌,也终是没舍得狠狠打下去,只泄气一般不轻不重捶了两下。

    本想着这便够了,他应当清楚自己是认真的了。

    谁知,这人反倒眼神拉丝般死死盯着她,里头那似是爱意又似是满足的眼神近乎要满溢出来,竟是低笑着抚那处抚了许久。

    随后,他忽而笑眯眯凑过来,捧着她的手,径直便去往那伤处按,

    “方才不解气罢……再来一下?莫要气着了。”

    不可置信瞧着眼前近乎是一派满足的人,贺文茵愣愣望着自己那只被他轻柔捧着的手,只觉着气没消,反倒要怒极反笑。

    是她不想么?若非顾念他伤着,她好想好想实实在在给他一下。

    现下,她倒当真相信他是“喜欢”自己了。

    几次三番的,这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人究竟是发的什么疯?不对着别人,偏偏对着自己?

    她当真好想知晓这人今日是不是喝了酒。

    若是果真如此,那她婚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人府上上上下下的酒全卖了!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实在是卡文卡得厉害……抱歉每次都很晚(早?)才更(鞠躬),以及昨晚码字码得忘记时间了,总之祝各位宝宝们元宵节快乐(虽然迟了)

    37回府

    ◎她被坠住了。◎

    深深吸一口气,贺文茵也懒得再和这大抵是不大清醒的人掰扯那些爱不爱,只蹙眉仰着脸看他,

    “我要出去。”

    谁知,听了这话,那人反倒愈发将她搂得紧了些,又将脑袋埋进她肩窝里头低声喃喃,

    “……为何定是要离开?我……”

    只觉着像是被大猫蹭又像是被大狗蹭,贺文茵费力一推他脑袋,发觉压根推不动后没好气道,

    “我要去平阳侯府,并非是处于什么不要你了一类,你不知从何胡思乱想出来的理由,只是确是有事要做耽搁不得,听到没有?”

    闻言,谢澜好似听懂般闷闷嗯一声,却反倒爱极那药的苦涩味道般埋得更深,蹭得愈发厉害了。

    “那你说你要我。”

    只觉着这人怎么似个话本子理由被始乱终弃的小倌,头疼地按按脑袋,贺文茵无奈启唇,

    “……我要你要你要你,行了不曾?”

    可那人毫不满足,只似是稍稍好受了些般喟叹一声后便仍在问,

    “那你喜不喜欢我?哪怕一丝也好……喜不喜欢我?”

    还不等她回答,他又抖着手去揽她的背,似乎知晓上头有什么一般一遍遍去虚虚抚那些常常作痛的伤口,低声喃喃,

    “我好爱你啊,文茵……你知晓么?只要你喜欢我一丝就好的,我不奢求……”

    被这句“好爱你”里头的爱意刺得浑身一震,只觉着似是有何重物忽地便死死坠住了左胸口处,直直将它从云端拉回了地底一般,贺文茵紧紧挨在那怀抱里头,久久无言。

    直至那人声音渐渐停下,她才垂着脑袋,勉强开口,

    “……你够了。让不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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