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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回到亡妻年少时》 30-40(第12/17页)
春山院,
“无事的,国公现下在何处?”
“此处。”
听着声音愕然抬眼,贺文茵直直撞进了一双漆黑眸子里。
是谢澜正在院门口等她。
方才发觉他穿的既不是练剑时那身衣裳,也非梳洗出来后那身衣裳,反倒又换了一身,贺文茵忙垂下眼帘。
……瞧不出来这人竟是有这么多衣裳可以换。
默然瞧着眼前这小小院落与站在那里头,与之格格不入的男子,不知为何,贺文茵竟忽而便觉着有些恍惚。
……若他不曾出现过,自己现下是不是便会在那兴庆伯府里头,侍奉那令人恶心的兴庆伯?
今日听闻贺文君的话时,她当真心动得不浅,险些便要当场应下她要求。
可那般,徐氏该怎么办?她不就成了助纣为虐之人吗?
……只是,错过这次,她或许还要很久才能还姨娘一个清白了。
“事情可是办完了?”
瞧着那在她悉心照料下仍长得好好的树盯了许久,贺文茵方才垂着纤长眼睫,极轻嗯了一声。
瞧见她苍白面色,谢澜低语,
“我替你点了灯,也热了地龙,但屋子里头仍有些冷,进去后暂且先抱着手炉,莫要脱了衣裳。”
“那我便回府了,照看好自己,我……”
蹙着眉尖听他说完,安静许久后,他眼前女孩不紧不慢的好听声音方才传了过来,“你回什么?”
闻言,谢澜登时便望向了她。
“……此前说好了在你府上待两日,便是待两日,明日还有一日。”
终是去轻轻勾了一下他袖口,贺文茵小声道,
“……回吧。”
“……什么?”
“我说,回齐国公府。”
无奈抬起脸来,贺文茵仍是垂着眸子,声音却温和,
“听清了吗?”
骤然笑眯眯起来,谢澜身后仿若有大尾巴摇啊摇,立即便挤挤挨挨凑来要将自己大氅披到她肩上头去,又殷勤矮下身,眸子里头仿若仿若有蜜糖要流出来般瞧着她,
“好……我牵着你好不好?夜里冷得紧,我牵着你暖和些。”
“不好。”
皱着张小脸狠狠一拍他好手,贺文茵便一扭头,哒哒迈着步子走人,披风角兔绒一跳一跳地晃,只嘴里头闷闷说了句,
“你今日不放我,我生你气了。”
【作者有话说】
千万不要熬大夜啊友友们,今天胸口闷了一天也没缓过来,所以更晚了(吐血),明天要是实在不舒服可能需要歇一下[爆哭]
还有宝宝们是更希望前世的详细故事插到正文里单独分一个篇章写,还是正文完结放到番外写呀[害羞]
38前日
◎男男女女交叠的臀部◎
[……许久不曾见,近些日子可还过得好么?]
[想着你近些日子精神大抵还是不大好,我便暂且自作主张了一番,将明日大婚流程缩了缩。如此一来,大抵午后你便能到齐国公府里头歇下。]
[……嫁衣与冠是我挑好的样式……]
轻叹一声,放下手中写满絮絮叨叨语句的信瞧着窗棂外头朦胧透过来的深沉夜色,贺文茵默然垂首。
那日拒了贺文君后,她说不上的心情差劲,连带着将谢澜也一同殃及,近乎一整天也懒得同他说一句话。
但这人反倒愈挫愈勇,她不说话也不放弃,只一遍遍给她写信,便是得到半句回信,次日来信中她也察觉得出这人近乎要快活得开出一朵花来。
但,坦白说,直至今日那嫁衣已然被抬至她的院里头,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明日便要嫁人了。
缓缓起身去打开床底暗格里头箱子,一次又一次点着里面的钱,贺文茵最终默然阖上眸子,低低一叹。
雨眠雨眠进来时,听见的便是姑娘叹着气的模样。
因着大婚难免太多事情要做,她们二人今日也同样忙了一整日。可纵使如此,却也注意到了姑娘今日不大对头,瞧着似是对何事都兴致缺缺,无精打采。
可为何呢?
大抵天下新嫁娘,不都是兴奋快活的吗?便是……有些舍不得家里,也不至于此吧?
“姑娘是怎么了?”如是想着,月疏疑惑问了句。
闻言,贺文茵却只缓缓一应声,许久才神色不清道,
“……只是原本说好要带你们走的。”
于是月疏恍然大悟,只嘿嘿一笑,
“无事的,姑娘。我瞧国公喜欢喜欢姑娘得紧,便是嫁了人,日子应当也不会难过的罢?”
……喜欢得紧吗。
直至月疏雨眠双双小陀螺一般又出去忙活,贺文茵也仍在垂眸瞧着那小盒里头的碎银子发呆。
这喜欢来得莫名其妙,叫她至今都不明白谢澜是如何喜欢上自己的,也怕极了这只是个幻梦泡泡,是她死后的幻想。
至于……成婚后的床笫之事。
今日大夫人过来了一趟,将装着她嫁妆庄子地契并着月疏雨眠身契的匣子送了过来。此外只嘱咐了几句要好好过日子,便转着佛珠缓步走了人。
除此之外,她还送来本画册——她心知肚明那是什么玩意,至今也不曾打开。
……但总是要做那事的。
如是想着,贺文茵蹙着眉取上那册子,将脑袋立得八丈远,翻开了那油墨印着《春宫秘戏》的一页。
只见上头姿势繁多,男男女女刻画虽说不大立体,却颇为古色古香。
人物多是在床榻上头,少的至于园子亭子里头,画船游舫外侧,均呈现为一副缠绵交叠之资,瞧着倒是好一番郎情妾意,无比快活。
少数几张里头,这男女在床帐子里头翻滚不得,竟甚至还加以了物件辅佐,面上皆一副满意神色,看上去舒坦极了。
自然,凭心而论,画得极好。
只是若二人相连之处不是臀部便更好了。
手底下翻那画册的动作愈来愈快,只觉着瞧着那册子眼睛都要冒烟,最终,贺文茵整个人通红着,将那册子扔到了一头。
……什么腌臜玩意!
……
金玉堂。
瞧着眼前自那日被狠罚一通后便酣醉如泥的不肖子,老太太拄着拐,恨铁不成钢,只气愤骂道,
“贺山,你脑内叫什么塞了吗!怎得当真能让那小孽障嫁过去!”
“你可知这丫头岂能跟我们一条心!若是她给齐国公吹枕头风,叫他收拾我们,那可如何是好……”
平阳候咕咚一闷酒,闻言神志不清,只粗身粗语道,
“她敢?”
贺老太太气得险些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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