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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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这些尚未发育完全的白胖幼虫会化作新的士兵,加入到这场夜间的突袭战争之中。

    显然,卡塞2号星上,已经被消灭的王级异兽洞狮并非是唯一的威胁,曾经被其支配、控制的巨型千足虫,将在王级洞狮死亡之后,引领起新的战事。

    燃血组成员的速度很快。

    在小虫母面前如摇尾巴大狗似的战士们甫一登上战场,便立马改换了另一副面孔——

    凶恶,残暴,一举一动间都是暴/力分子的影子。

    那半异化的钳足上几乎没断过千足虫腥臭的血液,他们习惯性地将巨大的虫形脑袋尽数砍了下来,一如边境哨卫军一般堆起了异兽京观,炫耀着自己的能力,同时恐吓远方的敌人。

    不过当然,这样的恐吓对受辐射影响的异兽来说并不大。

    眼下没有王级异兽,也没有高等级精神力的影响与操控,因此各种高科技的热武器也一一被摆了上来,在燃血组战士的灵活闪躲中轰炸了个尽兴。

    等离子脉冲炮、激光射线枪械、腐蚀性生物手雷……

    甚至打在兴头上,比约恩还直接扛了个老式火箭炮,瞄着远方的异兽群便“嗖嗖”发射了好几个。

    轰鸣声连绵不绝,千足虫被炸成了块状。

    烈风裹挟着腥臭席卷战场,几乎没一个燃血组的战士是干净的。

    热武器用尽的补充时间里,燃血组的大块头们并没有停止进攻。

    他们仿佛不休不止的战斗疯子,见手里没有了趁手的武器,便干脆继续操起异化的足肢冲到了异兽群中。

    镰刀状、锯齿状的钳足被高高掀起,又被重重砸下。

    半异化的战士们被激出了血性,一个个眼眸深处绽开了如原始形态下复眼的暗芒,阴沉冷漠,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与兽潮之间,只一个劲儿地进攻、进攻、再进攻。

    杀戮、暴/力是他们本能。

    防守在这一刻被抛之脑后。

    他们所能想起来的,便是绞杀全部的异兽、击退这股向外涌动的兽潮。

    伤痛必然存在,但没有任何一个战士会在意。

    再加上燃血释放的力量与磅礴杀意,成千上万、近乎源源不断的巨型千足虫被燃血组野性、凶悍的自杀式攻击,一寸一寸地给打退到了基地的最远防线之外。

    这一刻,被辐射影响、摒弃恐惧的千足虫发出了尖锐的嘶鸣,刺耳又混乱,似是想要重新积蓄着最后的力量进行反击。

    异兽的反应激起了燃血组战士们的疯性。

    在这场临近尾声的狂欢里,战士们披着血色,又一次扬起钳足,冲到了有后退趋势的异兽潮内。

    ……

    远方的基地内,小队长德米特里抱着珀珥站在了观测站的内部,他们面前是巨型落地窗,足以看到基地之外的战况。

    珀珥是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地经历异兽潮,整个人都紧张极了,手指紧紧揪着德米特里的作战服,精致的面庞泛着白,连唇瓣都咬出了一截痕迹。

    德米特里笑了笑,露出了一个阳光又爽朗的笑容。

    “妈咪,您不用担心,没有王级异兽的异兽潮,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开胃小菜。”

    “真、真的不会有事吗?”

    珀珥还是不放心,甚至因为这份担忧,他都来不及顾及自己胸脯前那泛着潮意的衣衫。

    德米特里喉头微动。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抱着小虫母而心浮气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个夜间他总能嗅闻到一股隐秘的甜香,似是溢着湿漉漉的暖意,让他有些意乱情迷的古怪情愫。

    德米特里轻咳一声,哑着嗓子道:“请您放心,燃血组的成员们都是最优秀的战士,他们知道如何在战场上绞杀异兽,也知道如何去保护好自己。”

    珀珥抿唇,小声反驳:“……骗人。”

    德米特里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什么?”

    珀珥声量不大,但发音却很清晰,“德米特里骗人。”

    他道:“他们才不知道如、如何保护好自己呢,他、他们根本就是把自己当作是武器,是消、消耗品。”

    这样的特质不仅仅出现在燃血组的战士身上,更是盘踞在每一个那尔迦人的心脏深处。

    他们接受了帝国军校的规训,将战斗和保护刻在了骨血的深处——虫巢之母重要、虫巢物质重要、太阳宫重要、中央帝星重要、那尔迦帝国重要,至于他们……

    他们并不重要。

    他们是为以上一切去战死、去牺牲的。

    他们生来就是为了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保护以上的一切。

    可精神力是不会骗人的。

    当珀珥一次又一次地为那尔迦人、为他的子嗣做精神力安抚时,他与他们的联系都在加深。

    在他身处观测站的同时,那些于夜间四溢的精神力丝缕则飘荡过战场,感知着燃血组战士们的情况——

    他们的精神力叫嚣着战斗、兴奋、坚持与暴/力。

    但在更深层次、近乎被掩埋的深处,珀珥的精神力感知到了另一股习惯与麻木。

    那尔迦的战士们从离开军校后,将会很快投身于各个战斗之中,如连轴转的陀螺,几乎没有太长的休息时间,总是机械化地从一个异兽战场辗转到另一个异兽战场,而中间乘坐战舰的路程则成了他们唯一能够喘气的阶段。

    在这样的经历下,受伤对于他们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伤势比较轻,那就忍着挨着,自己去医疗室领取治愈药剂灌下去,在伤口愈合的同时继续与战友们并肩作战。

    伤势重了,那便在医疗仓内多躺一天,总归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哪怕拖着断裂的钳足,他们也依旧可以参与战斗、绞杀异兽。

    ……反正钳足还能再长出来。

    战士们知道虫巢之母远在太阳宫的深处,即便他们受了重伤、伤到爬都爬不起来,也无法得到虫母降下的甘霖。

    他们早就不会因此而生出多余的奢望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在战场上,没有谁会义无反顾地为他们而来。

    从来没有。

    但是珀珥会。

    这颗被那尔迦人从辐射荒星带回来的小珍珠会为他们——为每一个那尔迦的战士义无反顾地而来。

    每一次。

    并且是永远。

    在德米特里的怀中,珀珥有些较真地抬头。

    那双雾蒙蒙的浅蓝色眼瞳中藏匿着一股坚定又耀眼的光芒,几乎比夜空中最亮的天狼星还要灿烂灼目,令这位年轻且优秀的小队长怔然失神。

    珀珥轻声道——

    “我也会想要保、保护你们的。”

    “想要你们,对自、自己更好一点。”

    不要把自己当作是消耗品那样对待。

    德米特里喉咙发哑。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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