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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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散在他鼻腔间的甜香都无法摄取他的心魂,他只是愣愣地盯着怀里的小虫母看,就连抱着对方的手指和心脏都在一起颤抖着。

    几秒钟的停顿后,德米特里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脑袋,那张黑皮的酷脸上浮现出几分隐秘的红,连带着他的耳廓都滚烫一片。

    年轻的小队长有些结巴道:“可、可是军校规训我们要……”

    要战斗,要牺牲,要守卫。

    “可我是王。”

    珀珥的语气有些凶巴巴的,这是他难得一见的强势。

    德米特里被“吓”得把话憋了回去。

    被抱在怀里的小虫母则得寸进尺,抬手揪住了小队长作战服的衣襟,细白的指腹被挤压出粉色,伴随着他的动作,那股被藏匿在胸脯间的甜香几乎更加浓郁了。

    珀珥冷着一张漂亮脸蛋,霸道开口:“我是王,所以要、要听我的!”

    德米特里嘴唇微颤,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下意识点头。

    “是,我都听、听您的。”

    珀珥抿着唇,“……他们也得听我的。”

    浮动的精神力触须感知着战场上燃血组成员那伤敌一千、自损五六十的战斗方式,在几秒钟的思索下,珀珥忽然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像阿斯兰说的那样——

    要再大胆、再任性、再凶一点。

    他要厉害了,他们才会听话好好对待自己。

    珀珥眨了眨眼睛,瞳孔中绽出了一抹很浓烈的情绪。

    他想到了阿斯兰的话。

    “只要你足够强,只要你足够想。”

    力量与意志缺一不可。

    珀珥不知道自己强不强,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很想。

    如果他的精神力覆盖在那些大块头们的身上,他们是否会为了这份来自小妈咪的馈赠,而不那么毫无顾忌地任由自己受伤?

    珀珥想试试。

    被小队长德米特里抱在怀里的小虫母眼眸流转,当他有意识调动自己精神力的同时,浅淡的微光绽于珀珥的瞳芯深处,恍若一片冰晶砌成的世界。

    最初丝缕模样的精神力开始聚集——

    它们相互纠集缠绕,丝丝交错,构成了一张巨大的蛛网,每一簇银丝上都闪烁着亮晶晶的微光,如同铺满了璀璨的钻石颗粒。

    光屏上闪烁着各种数据的观测站内忽然刮起一阵静谧的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怔愣了半秒钟。

    在那一瞬间,他们感觉某种无形的力量凝聚在头顶,如密不透风的网一般倾泻而下,在压力的同时带来了另一种犹如回归虫巢之母怀抱的柔软。

    德米特里环着小虫母的手臂微紧。

    他似是嗅闻到了更加浓郁的甜蜜暖香。

    ——那近乎洇湿布料,渗透在他的皮肤血肉之上,然后留下深深的烙印。

    当这股暖香越发馥郁的同时,被珀珥首次撑起的精神力蛛网则在第三视角的灿烂光辉之下,直直立起,铺天盖地一般落向远方的异兽战场——

    同一时间,夏盖抬起半异化的钳足撕裂了一只巨型千足虫的嘴巴。

    那是异兽潮中进化出来的“千夫长”,体型更大、环节更多,锋利的口器张开直径足足有三米,藏在成群的同类中将目标瞄准在了夏盖的身上。

    燃血组的首席全身上下都挂满了血迹与伤痕,在混乱的兽潮中,他的腰腹间被“千夫长”的足肢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浮动着血沫,隐隐有焦黑的毒性在蔓延。

    夏盖的气息只是微喘。

    他抬手将那头口腔分离的“千夫长”扔了出去,根本不在意腹侧的伤口与毒性,仅低头看了一眼,便又一次浑身浴血,投身于战斗之中。

    正当此刻,天际泛滥出一种轻薄莹润的色泽。

    像是流动的月光,也像是轻纱薄雾,刹那间笼罩在了浴血奋战的燃血组战士的身上。

    那缕漂亮的微芒落在了夏盖的肩头,又延伸着扫过他腹部的伤口,瞬间便驱散了千足虫带来的毒性腐蚀,令原有的灼烧刺痛一扫而空。

    而这样的恩泽同时落在每一个燃血组成员身上的。

    娇贵又柔弱的虫巢之母身处远方的观测站之上,与他的子嗣站在同一片被战争侵袭的土地上,为这群战士们降下了精神力凝聚而成的甘霖蜜水。

    这一刻,他与他们同在。

    夏盖喉头微动,他抬手擦去侧脸上被溅上的血液,偏头遥遥看向远方矗立在基地内的观测站。

    很远,但他却看得很清。

    被德米特里抱在怀里的小虫母神情平静温柔,他的眼瞳是空茫的浅蓝色,带有几分神性的仁慈与博爱;细白的手指轻微悬在半空,萦绕着属于精神力的光泽,正认真地感知着战场上的每一个战士们。

    他的指腹似是会轻蹭过每一个燃血组成员受伤的位置,带来令他们眷恋而小心珍视的暖香。

    “我就说,小家伙很厉害。”

    比约恩笑着,深红的皮肤被异兽血液浸润,凶悍而勇猛,抬手便将一只想要偷袭的小千足虫掐断在手掌中。

    夏盖扯了一下嘴角。

    他眼底情绪明明灭灭,含糊应了一声后,便侧身加强异化,借用钳足上剩余的棘刺,一把将三四只千足虫贯穿钉在了石壁一侧。

    当旁侧有异兽锋利的足肢袭来时,夏盖很清楚,如果他不挡,可以通过一点点的“小伤”,用更短更少的时间将其杀得透彻,能够在属于千足虫的京观上方再多填一个恶心的脑袋。

    这本是一个很划算的买卖。

    至少在这之前他,甚至是比约恩、其他燃血组的同僚都是这么干的。

    小伤换取异兽更快速的死亡,多划算啊?

    他们不都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吗?

    但是这一次,夏盖心中闪过0.01秒的犹豫。

    也是这一点点的犹豫,让他遵循本能,抬手挡开了侧面袭来的攻击,在避免腰腹再添新伤的同时,将钉死于钳足上的千足虫给甩到了另一侧。

    夏盖没有受伤。

    他只是比以往多用了几秒钟才杀死这几头缀连在一起的异兽,随后一如从前,将那丑陋的异兽脑袋扔到了远处的“山堆”上。

    周围暂时被清空的间隙里,夏盖有些古怪地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腹部先前留下的伤势。

    属于小虫母的浅色精神力浮动着很细微的色泽,它们依旧存在,如清凉的花瓣,轻轻贴在那里,尚不曾消失。

    夏盖心中浮现出一种诡异的饱胀感,就好像在刚刚犹豫的那一瞬间,他保护住了一朵盛开在废墟上的花。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看向观测站,瞧着小虫母的身形,像是一头疯摇尾巴的雄兽,似是想要邀功般地告诉对方——我保护好了这缕精神力。

    心中浮现出这种情绪的不仅仅是夏盖,更有别的燃血组战士。

    他们孑然一身奋战在异兽潮中的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受伤与否,只在意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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