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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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视线快速扫过周围后,小虫母干脆半提自己的睡袍,扶着厄加紧实的胸膛 ,抬脚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稳坐于床上的厄加骤然握紧拳头,那被作战服包裹着的手臂紧绷出青筋,近乎在轻薄的衣料上勾勒出一簇盘纹。

    珀珥半支起身体,双手捏着面具边缘,在解开黑色的束带后,将其缓缓拿了下来。

    那是不输于任何人的面孔。

    这是珀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到厄加的真容——在辐射荒星的时候,他眼睛都还没恢复,自然不知道厄加长什么样子。

    而现在,珀珥正近距离观察着。

    面具下方是一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面庞,恍若长时间不见光的冷血动物,皮肤很白很白,透出一种视觉上的阴冷——

    厄加的头发黑得很纯粹,眉眼不比阿斯兰、夏盖他们那般深邃,也不似赫伊、奥洛维金那样精致,但却山根笔挺、眼尾微狭。

    他整体的五官有种淡意,看似没有什么攻击性,可配合上蝎组成员那天生阴湿黏稠的冷酷气质后,会立马浮现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但同样的,这样苍白的皮肤也很容易变红。

    几乎是珀珥取下面具的瞬间 ,他便看到厄加紧闭眼睛睫毛颤动,眼周、面庞被诡异的潮红代替,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又好像已经做了什么。

    比他还害羞呢!

    在这样的想法下,珀珥翘了翘嘴角,忽然有种膨胀的自豪。

    小虫母跨坐在厄加的大腿上,晃了晃垂落在两侧的脚,抬手捏了一下蝎组首席的脸颊。

    “厄加的脸好红呀,是在害羞吗?”

    厄加手背紧绷,胸膛深处汹涌着战栗,却只是含糊地从喉咙深处应了一声。

    ——不是。

    他不是在害羞。

    他只是为大脑中那些罪恶而糟糕的臆想感到抱歉。

    可是他单纯的小妈咪却以为他在害羞……

    在这样分明且强烈的对比之下,厄加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一切都是对王的冒犯。

    但是,真的好喜欢啊……

    好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啊……

    喜欢到……恨不得吃掉,彻底吃掉融为一体。

    可是吃掉的话,小妈咪会不高兴的吧。

    密匝匝到完全扭曲的喜欢重复性地填充在厄加的大脑深处,他忍耐着血液中躁动的热潮,最终还是克制失败,如疯犬一般抬手环上了珀珥的腰腹。

    他抱得很紧,就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然后佝偻腰背,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小虫母的胸膛之间。

    他不吃。

    他、他就是闻一闻。

    珀珥被厄加的动作惊了一下。

    他没感觉到恶意,便只是很柔软地纵容了一切,抬手轻拍了拍厄加的后脑勺。

    珀珥:“厄加,知道要、要怎么做吗?”

    珀珥脑海里有大概的猜测,但有些词汇依旧让他羞于开口,于是珀珥准备等等把主动权都交给厄加!

    这个时候的小虫母压根不曾想到,能幸运握住主动权的狗,会在他的身上有多疯。

    “……知道。”

    厄加的呼吸有些急促,连抱着珀珥的指尖都在发颤。

    珀珥沉吟了一下,在厄加准备动作前,忽然伸手,用指腹抵住了厄加的下唇。

    紧闭双眸的蝎组首席明显颤了一下,他差点抿着唇将小虫母的手指吃进去……

    珀珥想到了医疗人员的话——

    新生腺体内分泌的蜜/液与普通的水液大有不同,前者色泽呈现出淡淡的金黄色,经过医疗设备初步的化验和专业人员推测后,他们确定蜜/液含有相对大量的糖分,呈现出一种轻微粘稠的质地。

    因此在子嗣们借用口舌进行伺候、纾解时,单纯的含与舔,可远远不够。

    珀珥有些羞地咬了下唇,靠近在厄加耳畔,小声提醒道:“要、要重一点的,但不许弄痛我。”

    厄加哑声应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手套,露出了紧绷青筋的手背,虎口卡在小虫母的后腰,近乎将体格娇小的珀珥完全拢在自己怀里。

    厄加的鼻尖深埋那块胸膛开有小窗的衣服布料之间,似是想要更多地汲取主人的气息。

    于是,在片刻的静谧后,他缓缓张嘴,用牙齿与舌尖轻柔舔舐着。

    他的动作很慢,充满了珍视,但在这之下,则是如野兽一般的贪婪垂涎。

    珀珥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他忽然心中升起淡淡的不安,似是在后悔自己轻易将主动权交给了子嗣。

    但、但那是厄加呀?

    是像狗狗一样听话的厄加。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

    珀珥有些失神地思索着。

    而被他定义为“乖”的厄加,已经完全被小虫母迷得浑浑噩噩,忘记思考的能力了。

    为小妈咪着迷,也是虫之常情吧?

    在此之前,卧室内的窗帘是被珀珥拉上的,淡色的纱帘遮挡了外侧的光源,但又不曾彻底拉上那层厚布,于是总有流动的光影会落在厄加的眼皮上。

    有些热,有些痒,但更痒的则是他的舌,他的牙齿,他的喉咙……甚至是那条止不住摆动幅度的黑色尾勾。

    厄加的口腔止不住地分泌着唾液。

    在小虫母轻微战栗的姿态下,这双曾握着匕首、摘取性命的苍白色大掌牢牢桎梏着珀珥想要逃离的动作。

    尾勾盘绕,环至珀珥的小腿,然后用自己的唇舌将那片柔白的小布料弄得狼狈又湿漉。

    温润甜蜜的气息四溢,隔着布料,厄加尝到了蜜水似的腥甜。

    “衣、衣服……”

    珀珥揪紧了厄加脑后的发丝,有些呜咽道:“不要把衣服弄、弄脏啦……还有,不许睁眼!”

    不脏的。

    分明要甜死了。

    甜到他整个人都头晕目眩。

    厄加用最后的理智查收了小虫母的吩咐。

    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依旧闭着眼,修长的手指却很灵巧地将那半截吊带,从桃心状的镂空中勾出半截。

    有什么东西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

    珀珥颤了一下。

    已经初步绽开的花苞也在晃动的光斑中抖了一下。

    花苞尖上,那流淌着甜意的露珠则摇摇欲坠,在即将滴落之际,被嗅闻着花香的贪婪野兽含着嚼到利齿深处,缓解那跋涉而来、初见甘霖的干渴。

    那一瞬间,珀珥近乎被热浪侵袭,于浅蓝色眼瞳的最深处绽放出柔软的湿意。

    简直……太可怕了。

    几乎要被快乐完全吞噬一般的可怕。

    ……

    太阳宫外,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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