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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70-80(第3/38页)
序同盟的办公地点——
赫伊站在高楼内的办公室内,这个角度,那扇清透的落地窗远方正对着的便是太阳宫内小虫母的卧室位置。
即便那尔迦人的五感再怎么灵敏,但此间相隔过于遥远,赫伊也仅能在忙乱的空隙里喝着浓茶、咖啡,亦或是用于刺激神经的酒水,站在窗前看向那似乎被轻薄纱帘遮掩的窗。
似是睹物思人。
奥洛维金拿着一叠资料,贵族式的长靴鞋底带有半截轻微的坡跟,在长廊中砸下“哒哒”的动静。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赫伊的办公室,随后将资料扔在了这位秩序同盟首席的桌子上。
光屏便捷,但在工作之中,不论是赫伊还是奥洛维金,他们更喜看纸质资料。
“这些都是奎克帝国那群大贵族的资料。”
奥洛维金轻“啧”一声,“都是群老狐狸,指不定等着借此次清剿赛前的王庭晚宴,从我们指头缝里扒资源呢。”
赫伊给奥洛维金倒了一杯茶,指腹点了点桌面。
“但这对于皇家护卫军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不是吗?”
奥洛维金轻啜茶水,“那是自然。”
皇家护卫军是虫母的座下犬,或许是因为名头称号的缘故,他们如巨龙一般天性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因此也同样对“金钱”、“珠宝”有种天然的敏锐与占有欲。
对于皇家护卫军的各个成员来说,他们的第一大爱好是和小虫母亲亲贴贴,那么第二大爱好就是赚钱、赚钱、赚钱。
至于赚了钱以后……那自然是要给小虫母狠狠花了!
想到这里,奥洛维金露出了一个满是愉悦的笑容。
他抬手从资料中抽出一份推到了赫伊的面前,“签个字吧。”
赫伊目光落于纸张之上,在看到白纸黑字后眉头微挑,藏于单片眼镜后的瞳光绽出了然。
“准备关闭库尔赛冰蓝宝石的出口?”
“自然。”
奥洛维金笑道:“这样漂亮瑰丽的宝石,自该只属于王一个人。”
顿了顿,他补充道:“原本库尔赛冰蓝宝石的总资源是挂在皇家护卫军名下的,我现在已经彻底转到了王的私库里,就等你签字了——这是独属于小珍珠的,与帝国总资源无关。”
赫伊颔首:“这我自然知道。”
那尔迦帝国属于王,但王也有自己的私库。
珀珥懵懵懂懂从不曾主动了解过,却不知道热情且有钱的子嗣们已经快把他个人名义的私库给挤爆了。
复古式的钢笔被赫伊捏在手中,流畅的签名落于纸质文书上。
当深红色的、属于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的印章彻底盖上之后,文件彻底生效,而这座瑰丽美艳、被整个宇宙勋贵追捧的库尔赛冰蓝宝石,将彻彻底底变成珀珥的私有物。
望着已经生效的内容,赫伊唇角微扬,他忽然想起来秩序同盟的私库里,还存有很大、很大、很大一堆给小虫母集齐小红花后的礼物惊喜。
那不如,就直接规到王的私库里吧。
在他失神之际,奥洛维金问:“参赛准备做得如何了?”
赫伊回神,捏了捏鼻梁。
“大体都准备好了,但眼下我和昆汀在进行拉锯战。”
奥洛维金:“怎么说?”
赫伊:“我知道清剿赛很危险,但我还是想给王一个自己做选择的机会,昆汀还比较犹豫,毕竟之前他们那群老顽固能开放太阳宫,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奥洛维金轻笑:“这种问题,只需要王站在昆汀面前叫一声‘叔叔’,你觉得昆汀还能坚持几秒?”
昆汀:什么?谁说的!我分明是冷酷、顽固、不会轻易妥协的帝国高层!一声“叔叔”就想让我投降?!
这话一出,两位不同组别的首席相互对视,均在眼底看到了几分好笑与确定。
他们知道,昆汀大概五秒钟都坚持不住。
“除了这个问题,我还有件事。”
原先轻快的氛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奥洛维金面上的严肃。
他问:“如果珍珠选择同去此次的异兽清剿赛,我怀疑红乌贼的人可能会暗中行动。”
那尔迦境遇可没有任何红乌贼能够钻的空子,而唯一的机会便是不久后的星盟联合异兽清剿赛。
赫伊颔首,“我也有这个猜测。”
之前清除红乌贼据点的行动后,这群惯会藏的家伙一个个没了影子,即便内部有蜘蛛做接应,可他们依旧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就好像一切都被淹没在了浓雾之下,至于背后到底有什么却成了一个谜。
但赫伊却有种猜测——他初步怀疑红乌贼内部神秘的高层人员,很可能是某些帝国中高阶级的贵族,亦或是王室成员。
毕竟,能够长时间流传的,除了信仰、凝聚力的本身,便是盘踞在各个帝国内部的大贵族和古老王室。
想要“造神”,必然需要庞大的资金势力支持,再加上红乌贼建成初期便能够借助清剿赛,拿到属于那尔迦人的血液、鳞甲,提取基因、进行实验,普通的势力再如何发展,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最重要的是,黑市、拍卖行、人造人的需求销售渠道最主要的接壤对象,便是勋贵之家。
而今,在当前的这种势态下,红乌贼若是继续追寻“造神”,那么清剿赛是唯一的机会。
不离开太阳宫或许是最安全的选择,可那尔迦举世无双的王,凭什么要为一群宵小而让步?
奥洛维金下颌微收,“如果王选择去,必须保护好他。”
赫伊:“那是绝对的。”
……
当有些人在为工作加班的同时,有些人,则已经美美地吃上蜜了——
珀珥的手指很漂亮,就像是艺术品一般。
此刻,这些纤细白皙的手指正插/入蝎组首席的黑色发丝中,后者的后颈脊背颤抖着,发凉的唇在不住的吮汲中变得滚烫。
在那近乎盛满了珍视与爱意的服务中,珀珥偶尔会拉扯着厄加的发丝向后扯,似是承受不住子嗣这般浓郁又黏稠的爱,想要向后躲走。
这样的事情上,珀珥最初会因懵懂而更加大胆,说出、做出一些令子嗣们疯狂的事情。
但当进程至一半后,笨蛋小虫母才后知后觉自己招惹到了什么,并倍显羞怯与战栗,然后试图躲开一点——当然不是彻底远离,而是暂时缓和一下身体的承受限度。
可爱着他的子嗣实在太过热情了。
厄加抱着他,抱得很紧很紧。
像是个还处于哺乳期的婴孩,本能地亲昵仅在此刻独属于自己的小虫母,尽可能用自己贫瘠的技巧去伺候、取悦对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在床铺上的睡袍蹭了起来,露出了珀珥的小半截腿。
而那截哑光黑色的尾勾也追着盘了上来,像是一条无处不在、冰冷滑腻的蛇,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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