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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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单纯地就一点而言,因此也让珀珥纠结于此,为之付出情绪起伏。

    可落在阿斯兰眼里,他只看到了一个天生的坏种——

    一个充满了狩猎欲和掌控欲,试图后天捏造小人造人脾性的卑劣小人。

    静默的深夜里,珀珥隐隐听到了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揉了揉眼睛,急匆匆道:“我、我没有想哭,我就是、我就是有点……”

    他一急就说不清话,一说不清话便更急,从前怯懦的灵魂似乎又跳跃了出来,让珀珥下意识想说:“对不……”

    下一秒,小虫母骤然从床铺上被提着抱了起来。

    珀珥一寸一寸睁大了眼睛。

    晶莹的泪花还挂在他的眼尾,却在此刻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另一具温度滚烫、肌肉遒劲的躯干紧紧支撑着他。

    他几乎严丝合缝地嵌入在阿斯兰的怀里,被瞬间焐热了这具有点凉、有点颤抖的身体。

    小虫母的大腿/根夹在阿斯兰的腰侧,他甚至都忘记了流泪,只结结巴巴道:

    “你、你怎么……”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阿斯兰的精神力本无法做到让本体跨越空间距离,瞬间抵达到另一个地方的。

    但当他的力量伴随虫巢物质一起充盈的时候,力量的膨胀与汹涌令他可以短暂以本体的姿态出现在珀珥的面前。

    即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即便精神力深处的那头怪物……已经快要从冰封中彻底爬出来了。

    此刻,面对小虫母泪汪汪的眼瞳,阿斯兰只是扶了扶对方的后颈,将人缓缓压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喉结滑动,银白色的眼眸轻微阖起。

    在腰腹间的束带完全勒入性感的深麦色皮肤,留下一抹禁欲而疼痛的红痕时,阿斯兰只哑声道——

    “乖,哭吧。”

    为这样的人渣,只哭一次就够了。

    第93章 珍珠的妈妈

    深夜里的房间被一层薄薄的精神力包裹着, 形成了一个隐秘而狭窄的空间,足以隔绝外界。

    而在这片空间内,珀珥整个人都趴在阿斯兰的怀里——

    脑袋枕着对方的肩头,湿漉漉的脸蛋埋在阿斯兰的脖颈间, 数不清的眼泪一颗一颗顺着从眼尾、脸颊滑落, 最终又从下巴落下来, 洇湿了阿斯兰颈侧作战服的领口, 甚至一路渗透布料, 引得他皮囊下的血管都为之躁动。

    这样的距离很近。

    尤其当阿斯兰在精神力因虫巢物质而暴涨、以本体暂时凝聚在此处时, 珀珥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平稳而强健的心跳声,在呜咽着鼻息颤动间,珀珥甚至还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气。

    哭得嗓子有点哑的小虫母抖了一下, 潮湿的下巴蹭着阿斯兰的颈窝, 小声问道:“……阿、阿斯兰,受伤了吗?”

    他刚刚一直在哭,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都没有注意到阿斯兰的异样。

    手掌盖在珀珥后颈、脊背的白银种战神微顿。

    他温柔地抚摸着那具被轻薄睡袍包裹的躯干,温热滚烫的指腹带来战栗的同时,也能抚平小虫母哭喘后情绪上的起伏。

    阿斯兰偏头看了一眼卧室房门的位置, 随后低声回答着珀珥的问题:“没有受伤。”

    珀珥用手背蹭了一下脸,透着夜间昏暗的光, 认认真真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可是有血的味道。”

    “……不是我的。”

    阿斯兰漫不经心地侧身坐在床边, 强壮有力的单臂拢着小虫母整个人蜷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只是在珀珥的臀腿即将靠近那结实的腹侧时, 阿斯兰似是察觉到什么略有一僵,随即不动声色地揽着珀珥的腰,将人往更靠近膝头的位置放了下来。

    束带和那金属笼……会硌着小虫母的。

    待珀珥彻底坐在他腿上后, 阿斯兰一边抬手慢慢梳理小虫母刚刚蹭乱的发丝,一边低声解释道:“只是去处理了一些不消停的……”

    似乎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汇来代替,在珀珥的视线中,阿斯兰最终折中道:“……野兽。”

    “是像异兽那样吗?”

    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珀珥被暂时转换了注意力,有些好奇询问。

    “类似,但是可能比异兽更凶残。”

    也更难遏制。

    说起这些“野兽”的时候,阿斯兰的语气会变得有些慵懒、倦怠,甚至带有某种淡淡的厌世感和冷漠。

    这让坐在他怀里的珀珥有些惊奇,偶尔在某几个片刻里,他似乎还能窥见这位白银种战神年轻时的反骨与尖锐。

    那似乎是珀珥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如果阿斯兰当时也在克拉肯的幻境里,是不是也会展露出属于他的“影子”呢……

    阿斯兰的“影子”会是什么样的呢?更温柔?更急躁?亦或是更加冷漠、高高在上?

    不知不觉里,珀珥喃喃着问出他的疑惑。

    静坐于黑暗中的阿斯兰笑了一下,沉厚的胸膛环绕着珀珥,给他带来了十足的安心感。

    阿斯兰说:“珀珥,不要对我的影子寄予期许,如果看到他……”

    “看到他要怎么做?”

    珀珥像是个好奇宝宝,虽然眼尾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但人却已经从之前压抑的情绪中脱离,自阿斯兰的身上汲取着安慰与安全感。

    ——这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下意识的依恋。

    “远离他。”

    阿斯兰抬手轻轻蹭掉珀珥眼下的泪珠,温热粗粝的指腹很温柔地擦拭着对方的眼周,“总之一定远离他,然后去找那群狗崽子们保护你。”

    珀珥:“阿斯兰的影子很危险吗?也会伤害我吗?但是影子明明就、就是阿斯兰本身呀?阿斯兰对我很好,影子也会对我好的。”

    “不会伤害你,但是会欺负你。”

    阿斯兰无法向小虫母解释另一个“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他也不知道另一个“自己”如果真的出现,会做出多过分的事情……

    那些被压抑起来的欲/望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否则他也不会借助外力来约束、控制自己。

    每一次,当那狰狞丑陋的巨兽从笼中苏醒后,空间有限的笼将成为束缚、桎梏它的利器,无法膨胀舒展的躯干被强压、被限制,在疼痛与持续的麻木里,才能让阿斯兰拉扯回自己的理智,一如平常。

    和阿斯兰吐露出一番心声后,珀珥其实已经有些困了。

    他靠在阿斯兰的怀里,声音显得有些闷,但还是反驳着阿斯兰对自己“影子”的评价——

    “是哪种欺负呢?如果阿斯兰的影子也想亲亲抱抱我的话,那、那不算是欺负的,只是因为阿斯兰的影子喜欢我。”

    “而且不需要欺负,如果阿斯兰的影子想做、做什么,告诉我就好啦,我肯定会答应的。”

    顿了顿,珀珥仰头,用下巴蹭着阿斯兰那丰厚柔韧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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