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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男配弟媳后》 30-40(第17/20页)
才洗过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狎昵地揉弄着,唇瓣在揉捏下颜色渐渐变深,虞枝意张唇便咬,他灵活躲开,一来二往中,眸色渐渐幽深下来,随后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
温热的嘴唇紧贴着,夺去所有呼吸。渐渐地,胸口憋闷着喘不过气,眼前发黑,四肢绵软下来,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谢诏随即换了一个姿势,嘴唇仍贴着,她仰面躺在谢诏怀中,嘴唇轻而易举便被撬开,唇舌勾连。
愈吻愈深,虞枝意眼睫颤颤巍巍地流出一点泪来。
偏这时,谢诏还要审问,“小意,你觉得那薛举人如何?”
虞枝意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乍被逼问,脑袋里一片空白。哪里知道什么薛举人,王举人的。
可谢诏得不到答案便不依不饶,虞枝意也不知自己回答了什么,想着糊弄了事,说那薛举人好也不行,坏也不行,只好回答自己根本的不认识什么薛举人。谢诏才放过她。
虞枝意心中涌出无数情绪,背德的刺激,愧疚,无法控制的沉溺……强烈的情绪让她几欲昏过去,可她非但没有昏过去,还清楚地很。
谢诏就这么轻轻重重地吻着她,呼吸急促,喘息声重。身体里燃起燥热的火,想更进一步,可在手指探入裙间时,恍然看见了那双朦胧泪眼。
一时间清醒过来,他这是在做什么?
虞枝意仍不服输,啐他一口,“不要脸的东西。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
谢诏盯着她红肿的嘴唇,只觉得方才亲的还不够狠,让她能说出这般刺人的话来。
下马车时,虞枝意稍稍恢复了点力气,谢诏伸手搀扶着她,她软绵绵地想将人推开,却被一把抱着下了马车。
反观谢诏,和没事人一样。
虞枝意心中不平,还想挣扎,却被一掌打在股间。
这可不得了。
一口咬在谢诏肩上,直至口中弥漫着血腥味儿也不肯松口。
谢诏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送她回了落雁居。
这点疼痛,与他曾承受的些鞭子相比,算得了什么。
*
平成王一案,拔出萝卜带出泥。许多涉案官员被带出来后,从严惩治,万贯家财都被抄了充进国库。罪行严重者,午门问斩。
好在平成王没死,剥夺了爵位,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终生软禁在府上。
这对内心里对权力有狂热追求的平成王,简直是致命一击。但,除了他,与谢诏,世间再无第二人知晓此事。只因为他二人,对权利是同样的狂热。永泰帝对主理案件的谢诏也只是生出一丝不满,强压着为谢诏请求官复原职的折子,置之不理。
谢诏也不着急,整日赋闲在家,或是去学堂里坐坐,日子过得倒也快活。
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
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京城迎来了整个冬天最冷的时候,即便永泰帝命宫侍在殿中燃起数盆炭火,也无法驱散严寒。这时,永泰帝新纳的沈美人献计,说先帝陵寝,有一个行宫,听闻那行宫温暖如春,还有温泉,不如去那儿避寒。
经她提醒,永泰帝才想起城外确有一个行宫,在皇陵底下。屁股底下的龙椅顿时坐不住,立马叫来刘权,恰逢接近年关,假借祭祀皇陵之名出宫避寒,不日便要摆驾出宫,带着文武百官一同前去。
这也好堵上御史的口,免得他们又上折子弹劾他骄奢淫逸。
谢诏恰在其列。
圣旨到谢侯府,谢诏接过圣旨,第一个去的便是虞枝意的屋子。
进屋,虞枝意正练字,神情专注,连他进来都不曾察觉。他悄悄挥手,让宝鹊退下,接过磨墨的活。从前在府学读书时,先生不允小厮们帮着磨墨,说凡事要亲力亲为,才能将书墨气融进骨头里,因此养成了自己磨墨的习惯。
虞枝意沾了点墨水,继续在纸上写着,忽然发觉纸上的墨色均匀,她笑着夸赞道,“宝鹊,今日的墨磨得不错。”
夸赞完后,没有得到宝鹊的回答,心里正奇,忽而抬头看一眼,发觉正在磨墨的是谢诏,而非宝鹊,顿时吃了一惊,手中的笔悬停在半空,一滴墨滴下来,毁了半张纸。
谢诏看着那字道,“可惜了。”
虞枝意的字师承谢玉清,非一般官家女习的簪花小楷一类,笔锋婉转,自有风骨。眼下被墨色晕染,确有些可惜。
她将笔放进洗笔池里,道,“没什么可惜的。”素白的衣服上被溅了墨点,因谢诏在这儿,不便换下来,说话仍夹枪带棒的,“侯爷今日来所为何事”
对待谢诏不必客气。
她这般,实在想知道谢诏对她的底线究竟在何处,因此这些时日步步试探,而谢诏竟一退再退。倒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甚是觉得乏味,故而今日兴致不高,不欲理他。
“为什么小意每次见我来,都会问这句话。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小意吗?”
当然不能。他还记得自己是她的弟妹吗?可虞枝意已不想争辩,他当然记得,可是他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孝服、头上的孝带,哪一点没有提示这一切。
见她又沉默,谢诏心中不快。泥人尚有三分气性,何况他本身脾性不好。他在桌边坐下,径自拿了她喝过的杯子喝净剩下的茶水。冰冷的茶水并未熄灭他心中的怒火,他想要的,不是这样逆来顺受的后宅女人,而是那个鲜活热烈的人,他冷冷道,“陛下宣我陪他一起去行宫,届时你与我一起去。大约要去个半月。”
他的态度冷硬,丝毫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虞枝意不满地看着他,“你让我去便去,到时候我以什么身份过去。”
她在意的仿佛只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谢诏耐心解释道,“不必担心身份的问题,我自会处理。”说罢,他掷下杯子,“记得将我送你的那套衣裙带上。”
空气中
涌动着浓厚的竹香,是谢诏惯用的熏香。无孔不入地萦绕在周身,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阴魂不散的纠缠着自己。
她慢慢坐在绣凳上,环视着这间屋子,这小小的一间屋子,困住了她的脚步,目光落在了铜镜中自己头上的孝带上,这细细一根带子,也成了束缚她的绳索。
逃。
这个字突兀地出现在心里。虞枝意被吓了一跳。这未免太过离经叛道,可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如火种一般蕴藏在心里。
她能逃得掉吗?
因为这个想法的诞生,她身体因为激动有些轻微地发麻,指尖轻轻颤动着,想到这屋里屋外皆是谢诏的人,随即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神色,不敢叫旁人看出自己的异样来。谢诏所说要去城外行宫的事,她有心拖延,想要浑水摸鱼搪塞敷衍过去,心中已想好托词,只说自己没有收拾好行李,不便与谢诏同去。
可她这点小把戏,谢诏一眼洞察,“帮夫人收拾收拾行李。”
宝鹊、荷香、碧桃几人一开始没有动弹,谢诏气笑道,“看来我是使唤不动你们。既然如此,那就叫其他人来?”
话落,有几平日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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