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配弟媳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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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山显水的丫鬟就开始动作起来。

    他眼中闪过噬人的冷光,不听话的丫鬟还留着做什么。

    虞枝意哼道,“不必麻烦她们。我自己来收拾吧。在我的屋里头颐指气使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撂下话后,她甩头进去。

    其余下人大气也不敢出。

    宝鹊低着头跟着她一道进去,这屋里,就数她对夫人的东西最清楚,要收拾东西,自然也是她去收拾的。

    谢诏负手,像监工一般跟在后面。

    看着宝鹊收拾。

    要去半月,宝鹊收拾了好几件换洗的衣裙,棉衣,应有尽有。谢诏走近梳妆台,打开虞枝意的妆盒,里面压了好些首饰,都比较素净,也不曾见她带过,他伸手进去翻了翻,并没有自己送得那些,随口问道,“我送你的那些首饰呢?”

    “都在江南老家,没带过来。”

    谢诏颔首,神色莫测,看不出喜怒,只道,“日后,我送些来,你都戴着。”

    虞枝意翻了个白眼,“我尚在孝中,不适宜带太多首饰。”

    谢诏嗯了一声,“总不至于叫你为难。”

    瞥到那日虞枝意发上簪着的珍珠,他拿起一颗放在手中把玩,只觉得这颗珍珠圆润光滑,却不如虞枝意的肌肤娇嫩。到底是死物,有些俗了。

    宝鹊本想耍个小聪明,不将那套衣裙放进行李中。

    虞枝意却深知谢诏的性子,将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放了进去。

    果不其然,待宝鹊收拾好后,谢诏负手近前来,于行李内检查一番,见两人并未阳奉阴违才让的宝鹊的合上行李。

    这一通折腾,到用午膳的时辰。

    谢诏直接留在落雁居用膳。虞枝意不给他一个好脸色,他也不介意,左右心里不痛快的不只是他一个。既然要不痛快,那就大家一起不痛快。

    因为他在的缘故,往日里用饭时偶有的欢声笑语尽数换成沉闷,始作俑者恍然未觉,斯文地用着饭。

    饭毕,谢诏道,“日后的膳食多备一份。”

    这是以后都要在她这里用膳的意思。

    话落,他也不打算离开,只从架子上拿起送于虞枝意的孤本翻看起来,书上都细心做了批注,足以显示虞枝意的认真。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从前往后开始看起来。

    这孤本是游记,批注中的片言碎语透着一股浓浓的向往之情。他又想到她眉间愁绪,心中怒火稍平。

    罢了,或许是因为总是拘在屋中,心情烦闷,才如此愁眉不展。

    自己又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同她置气。

    她年纪尚小,性子懵懵懂懂,有些事不懂,慢慢教便是。

    想到这儿,谢诏的怒火已经平息。

    第40章 第40章月亮落在他的手上

    一息之间,谢诏的心思转过数道弯。

    因他的怒火消散,屋内的窒息的气氛也悄悄散去。

    谢诏气势太盛,又未刻意收敛。仅仅坐在那儿,就叫人无法忽视。虞枝意想着做些什么转移心神,可他的呼吸声幻似在耳畔,一呼一吸,耳廓上似还残存着灼热的温度。白玉似的耳朵烧的粉红,她不轻不重地捏着耳廓,试图缓解这异样的感觉,可起伏的情绪太大,引动谢诏的注意。他移目过来,问道,“怎么了?”

    虞枝意摇头,“无事。”

    或许是屋内的炭盆太旺,她命宝鹊将里屋与堂屋之间悬着的夹棉的布帘掀起来,寒风拂面,吹灭了屋内的炭盆。浸凉了屋内的热意。兜头一吹,脸上的热度才慢慢降下来。

    杂念祛除后,她立于案前,开始心无旁骛地的练字。

    练字已经成为她一种迫使自己平心静气的手段,每当感觉自己心情烦闷时,她就会开始练字。

    练着练着,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握笔的手,背后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身体靠过来,气息和声音在耳畔道,“练字最忌讳心不静。”

    说着,谢诏握住她的手,在纸上留下一个静字。

    虽也是经了她的手,但写出来明显带着谢诏的影子。笔画锋利,一如谢诏本人,似一把出鞘的剑。

    男人的身上的熏香浓厚,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一呼吸,气息就会灌进肺腑中。

    写下静字后,谢诏仍未松手。他忽然觉得这颇有一种闺房情趣,兴致盎然地又带着虞枝意的手开始写字。他写得是自己曾看过的一首艳诗。少年时,初入京城,三五学子成群结队,谈天说地,谈及风月之事时,这首诗便是那时一个纵情声色的学子念得。当时他只觉得无趣,书写下来才恍然发觉自己竟记忆如此深刻,还能将这首诗写出来。眼下的情形正适合这首诗。

    虞枝意已读过不少书,一眼看出这是首艳诗。

    谢诏许是累了,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轻轻压着,他稍稍松开手,虚握着,将驱使笔的权利交给虞枝意。

    她半晌不动,谢诏道,“写罢。”

    她练字本是为了平心静气,可谢诏圈着她,她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看她不写字,谢诏坐在桌后的椅子上,横腰揽住她,往后轻轻一拉,便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既然不想练字,便一起看书罢。”

    虞枝意起先还想挣扎,谢诏的手臂拦在腰间,只稍稍一用力,“若是不想读书,便去床榻上。”

    这话让她的手顿了一下,便不敢再动。她知道,以谢诏的厚脸皮定然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她想专心练字,可不想在这做其他的。目光凝在书上,不敢移向别处,久而久之,也看了进去。

    温香软玉,盈盈一截细腰在怀,鼻尖是女子清雅的幽香,谢诏并非没有半点意动。但此事讲究你情我愿,若是强行逼迫,虞枝意反抗激烈,便会失了兴致。他徐徐图之,一点一点突破她的底线,又何需在意这一日两日。

    感受到谢诏强劲的搏动时,虞枝意还有些提心吊胆的,可时间久了,发觉谢诏并未对她做出什么举动,虞枝意的心稍稍放下。同时,心中又觉得谢诏性子阴晴不定,不知何时便会突然发作,像前几次一样对她“严刑逼供”,只觉得一颗心一会上,一会下的,始终不能安心。

    冬日天黑的早,不多会儿夜色便已倾倒在天幕。

    宝鹊等人悄悄燃起宫灯烛火。

    看了一下午的书,这会屋内光线昏暗,书上的字看着模糊。谢诏便撂开书,松开虞枝意。

    长久地维持着一个姿势,二人的双腿已经麻木,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谢诏揉着腿,思忖道:看来的这美人恩也不是轻易能消受的。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谢诏在落雁居用过晚膳后,径自离开。虞枝意一直提心吊胆着,他是否会留下来,见他离开,一颗心顿时放下,落进肚子里。

    当夜,虞枝意睡进床榻中,恍惚间睡去。

    朦朦胧胧间起身,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正暗自诧异,便见对方走过来,瞧着模样,像是谢玉清,他笑道,“小意。”

    虞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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