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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团宠太子躺平日常》 70-80(第16/21页)
八达岭、宣化,最后到达张家口。全程大约需要六个小时。
乾隆今日只从南口坐到居庸关,然后坐马车回京。
随着一声汽笛长鸣,火车缓缓驶出站台。
几个小少年忍不住趴在车窗边往外看,窗外景色迅速后退。
“好快呀!”弘曕道:“之前听你们说时速多少,我想象不到,这回算是明白了。如果各省都能有火车就好了。”
乾隆也在想这个问题,这车比他想象的舒服,车厢比上回在南苑试行的小火车宽敞多了,玻璃窗也敞亮。
在车上办公批奏折都不耽误,日后带着朝中大臣去巡视,再也没人说他劳民伤财了。
等明年秋天,他一定要带着太后来坐火车,然后去木兰行围。
乾隆又问起这辆车的造价和日后的运行模式。关于这事儿,永琏就很有发言权,因为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
“这车按站来卖票,比如从南口到居庸关,一个人一百文,到宣化两百文。货物则是按重量计算。”
乾隆颔首,“票价不可定得太贵,这火车本就是为了便民。”
工部官员应是。
众人坐到居庸关,又参观了下居庸关这边的站台。
候车的地方有些简陋,是个大棚子,下面一排一排的长条凳。
乾隆就说:“等这条铁路开始赚钱了,先修修沿路站台。”
弘曕在旁边出主意,“应该单隔出一间房,让那些达官显贵候车,茶果点心还能收点钱。”
永琏心说这不就是贵宾厅吗?“六叔这主意好!”
铁路司的官员们脑子里迅速冒出一系列赚钱的法子,可以把车站卖茶果点心的营生承包出去。
车上也可以分出贵宾车厢,里面不过是把木头座椅换成软榻,再放些桌子屏风之类的东西。票价翻个三四倍一点都不过分。
那些达官贵人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肯定愿意出这个钱。
乾隆发现弘曕这小子也很有赚钱的头脑,跟自家永琏倒是臭味相投。
不过他也没拦着他们,铺设铁路制造蒸汽火车都太费钱了,这条铁路若是不赚钱,朝廷是没法修下一条铁路的。
站外的车队已经准备好了,乾隆带着大队人马返回京城。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在马车里讨论蒸汽火车。
弘曕就劝说允礼,在车站附近盘几间铺子,日后开酒楼和客栈,这些地方日后肯定不会冷清了。
这些事有王府门人打理,允礼就说:“父王回去给你找几个人,你交代他们,需要多少钱,跟你额娘说就是了。”孩子既然有赚钱的头脑,就让他练练手。
永璜、永璋是俩老实孩子,没想着赚钱,而是在讨论下一条铁路会往哪儿修。
永璜觉得该修京城到盛京,但这条路很难修,关外冬天太冷,火车容易出故障。
永璋则觉得应该沿着京张铁路继续修,修到山西。山西商业发达,也能带动沿路其他城市的商业。
此时,永琏在乾隆的马车上,听傅恒和海望讨论铁路司的收税问题。
铁路司一开始就是在户部下面的,税自然是交到户部。但火车需要蒸汽机,蒸汽车是制造局提供的,海望觉得造办处也有资格收一部分税。傅恒同意制造局收税,但收多少,二人有分歧。
乾隆听得头疼,就觉得这事儿很麻烦。
永琏却从乾隆面前的桌上拿起纸笔。
“这种事没什么好吵的,先算成本,然后按照比例分配就行了。让我来算算……”
海望和傅恒都不由停下来,慈爱地看着永琏算账。
乾隆:“……”
算账这种事不是该下面小吏去做吗?哪儿有决策人在这里算账的。
乾隆脑中不由浮现出日后儿子坐在龙椅上,下面官员扯皮,他就掏出纸笔开始算账。
这画面虽然不太体面,但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好像也能忍受。
永琏算得很快,然后把结果报给海望和傅恒,还不忘补充,“这成本是按你们之前报上来的算,但每年铸铁木料的价格会有变化,所以其实每年应该重新算比例。”
海望对这种办法心服口服,傅恒也不会给小外甥拆台,俩人就答应以后按照这个办法收税。
回到宫里时,天色已经暗了。
几个小少年饿得肚子咕咕叫,大家已经讨论起待会儿吃锅子。
乾隆本想让儿子们陪自己吃饭,还没到养心殿,就见贵妃宫里的太监急匆匆跑来,哭着跪下道:“万岁爷,贵妃娘娘不好了。”
乾隆心下一沉,虽说他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还是十分难过。让儿子们回阿哥所,急匆匆地往贵妃宫里去。
皇后、娴妃已经到了,两人都忍不住落泪。
皇后就建议乾隆给贵妃晋封。
这是效仿当年敦肃皇贵妃的例子,病重封皇贵妃。
乾隆答应了,立刻让礼部准备皇贵妃册文。
贵妃脸色灰败,呼吸急促,乾隆拉着她的手,问她还有什么遗愿。
皇贵妃勾了下嘴角,“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已经了无遗憾。”
她的遗憾非常多,没有儿女,家里弟弟获罪,想拉扯一把外甥女,皇上也拒绝了。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在最后给皇上留个好印象。
两日后,皇贵妃高氏病逝,乾隆赐谥号“慧贤”。
丧礼办得很隆重,乾隆还写了悼诗。
内外命妇按礼制去哭灵。纯嫔、嘉嫔难过之余,又有几分庆幸。
大家都知道皇贵妃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孩子,空有宠爱,也是虚的。
娴妃则在想,自己没孩子也没宠爱,万一哪天病死了,比贵妃还要凄凉。
皇后忙得脚不沾地,再过几天就要大选了,很多命妇借着进宫哭灵的机会来见皇后。有的宗室家是看好了某家姑娘,让皇后指婚,有的是家里有女孩参选,求皇后多照看。
能跟皇后开口的,要么身份高,要么辈分高,皇后也不好拒之门外。
晚上,乾隆来长春宫用膳,提起慧贤皇贵妃,又忍不住落泪。
他这几日天天来找皇后,跟她一起追忆皇贵妃。
皇后前两天跟着难过,但架不住乾隆每天来这么一出,听他又提慧贤,皇后就说:“等臣妾他日走后,能否用孝贤二字为谥?”
当时,钮伦也在场。小姑娘震惊地睁大眼睛,看向皇额娘。
乾隆也是愣了片刻,随即心中更加难过。他叹了口气,“你何故这样说。恐怕你的谥号,不是朕来定。”
这意思就是说,自己这位当皇帝的,会死在皇后前面。
钮伦人都傻了,汗阿玛和额娘这是干什么呢?好好地怎么讨论起谥号来了?
她就赶紧岔开话题,又拿自己新填的词给乾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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