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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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抱住她腰的手臂遒劲,线条流畅却也坚固如铸铁,她松了手后依旧安安稳稳待在他怀里,连一丝晃动也无。

    他抱着她转身,大步往回走,一步一步,纵是出了旷野,抬步上山,心跳呼吸也不见有丝毫紊乱。

    宋怜躺在他臂膀里,直勾勾看着他坚硬而流畅完美的下颌线,只觉腰上的力道箍得太紧,似要欠进她身体里,难受地扶住他手臂,身体往上撑了撑。

    他脚步些许停顿,她腰身在他掌心里动了动,被箍得不能动弹,他似不耐,下颌线绷着,她撑在他胸口借力的指尖,却捕捉到了他一瞬间并不平稳的心跳。

    宋怜垂着的眼睑轻颤了颤,复又抬眸看他冷峻的侧颜,审视自己的内心,至少这一刻,她想将脸颊贴去他胸膛,手臂想攀上他的肩背,感知他心口真实的心跳,力度。

    但此人出了名的冷峻持重,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为他独舞,大周最尊贵的公主倾心于他,他也未看一眼,毫无议论又对轻佻的女子极为厌恶,她此时若是放纵地攀着他后背,轻薄冒犯他,说不定会被扔在地上。

    大雨瓢泼,敲打着山林树叶,月辉被乌云遮住,光线昏暗。

    宋怜不再那样失礼地看他,手掌撑着他胸口,想往外拉开些距离,声音柔顺,又带着些许恰当的窘迫,“如此太过失礼,公子将我放下来罢,请乌矛将先前公子用的手杖送来,我慢慢走回去便是。”

    说罢,便挣扎着想下去,“公子将我放下来罢。”

    高邵综停下脚步,声音清淡“如今廷尉正与大理寺卿正在挨家挨户查迷药的来处,天凉雨急,倘若病了,下山去医馆,惹人注意,事急从权,高某失礼了。”

    宋怜本也不想下去自己走,停住了挣扎避让的腰身,只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拉开了些距离,“劳烦了,我的腿实在动不得,这才坐在青石上。”

    “树枝,低头。”

    宋怜瞥见雨中延展的树枝,忙往他怀里避让,鼻尖紧贴着他的臂膀,起伏的云山雪峰不可避免压进他胸膛,雨势太大,宋怜未曾分辨出他呼吸的变化是因为山路陡峭,还是因为两人身体相贴。

    但她必然是应当拘谨羞怯的,挪开距离以后,脸颊浮起红晕,偏着头咬唇不说话了。

    回山洞还有两刻钟的路,宋怜心神俱在抱着自己的人身上,却再没寻到一点变动,他如沉入海的山月,一路将她抱进山洞,掌心没有丝毫留恋,在她趔趄没站稳时,只扶了扶她的手臂,让她安稳坐下,便出去了。

    宋怜柔声道了谢,心底却起了恼意,她本不是什么好人,对人起了歹意,偏这人并不正眼看她,恼火之余,便静下心来谋划,左右最近都得待在高平,藏在山上,两人共处一室,又无外人,机会总是多。

    那冷峻伟岸的身影回山洞时,已换了干净整洁的衣裳,递过姜汤,给她准备洗漱沐浴用的热水,干净的巾帕,甚至是换洗的衣物,言行间也皆是世家贵子清贵的风仪气度,叫简陋的山洞也明华了十分,光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只不过当初温泉山庄里,碰见她沐浴,此人亦君子端方,更不要说现在了。

    宋怜手指撩了撩盆里的水,这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若非山洞里会出现蛇鼠,只怕他早已另寻了住处,不会与她同处一室。

    宋怜端起姜汤,黛眉微蹙,并不是很想喝,看了眼正拧着巾帕的身影,也不想给他落下个不明事理的印象,便屏息一口喝了。

    姜汤驱寒,被湖水泡过的身体一瞬间便暖和了起来。

    他拿起案桌上的碗,叮嘱声洗浴时避开伤口,抬步出去,在山洞口坐下,宽大的手掌握着巾帕,在乌矛头顶轻擦着,背影挺拔笔直,袖袍卷至小臂,修长有力,淡青色经络覆着肌理,张力内敛,握笔时是清流之首的兰玠公子,张弓骑马时,又是冷肃杀伐的破军将军。

    宋怜撑着下颌看了一会儿,探手缓缓拉上石凳前的布帘,解了衣衫,拧干净巾帕,擦着头发。

    木盆里清澈的水倒影着云鬓华颜,肤如凝脂,红唇潋滟,宋怜垂了垂眼睫,温泉那日水雾不那般大,距离不那么远,亦或是平津侯府那夜,他能认一认她的样貌,现下也不会遭此一难了。

    右腿伤得不轻,小腿上口子血淋淋,脚踝红肿,刺痛得厉害,宋怜看着石凳上的伤药,勾了勾唇,既然已经受伤了,便好好利用罢。

    第37章 亲昵娇媚啾啾。

    宋怜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小腿被划破的口子清理干净,敷了药,手指纠扯着衣料,等那一阵痛意过去,额间已出了一层薄汗。

    宋怜用纱布将伤口裹上,系好,坐了一会儿,等脸上恢复了气色,才撑着石块起身,单脚站着拉起布帘,慢慢一步步挪去榻前坐下。

    换下的衣衫鞋袜洗不了,她已全都叠进包袱里,等过后埋了便是。

    门口传来乌矛的啼鸣,过去的两个月里,倘若他不能在山洞里,便常留下乌矛防蛇鼠。

    乌矛之聪慧,是在她沐浴时会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紧闭眼睛的聪慧,每每等她收拾妥当,才会啼鸣出声。

    此时飞进洞里,爪子抓着铜盆的边缘,往上一提,盆里的水立时掀了出去,顺着倾斜的小沟流去了洞外,它连提两下,倒完所有的水,连盆带巾帕一起抓出去了。

    做完这些,展翅甩干羽毛上的水珠,飞到洞檐角下的树枝上,收翅合上锐利而慑人的眼睛。

    宋怜看着那闭上眼也威风凛凛的鸟儿,不免感慨高邵综好运气,能得这样一只聪慧的鹰隼陪在身侧不离不弃,是永远不会寂寞的。

    她本想着以救命之恩开口索要这只海东青,高邵综未必不会给,但又想它翱翔于天际,在军中传信定是一把好手,同她在一起,倒埋没才华。

    且它对高邵综感情深厚是眼睛看得见的,它如此聪慧,离开必定不舍挂念。

    宋怜便也忍住了想将它据为己有的渴望,坐在榻上神思不属地想,等她解决了柳芙几人,是不是也养一只什么,那样一来,也算有个伴了。

    高邵综端了姜汤进来,视线扫过未动的药油,眸光微滞,“不可惫懒,否则明日伤势会加重。”

    他声音徐缓低沉,宋怜知道自己平素不爱干使力活,已经给他留下了惫懒的印象,这会儿想挽救也来不及,且她手上没有力气,药油光擦没用,需得揉开散进骨头里。

    也不能指望这位清贵公子会做这样的事,她游湖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困出了泪花,掩唇打了个哈切,“不是很严重,公子早些歇息罢。”

    高邵综抬眼,视线落在她因倦怠和疼痛微微笼起的雾眉间,目光冷冽,“夫人出门近半年,家中竟无人来寻。”

    宋怜身形微僵,撑在榻上的手指无意识抓着丝帛,垂着的眼里泛出冷意,脸上挂起柔柔的暖意,“我瞒着家中母亲妹妹出门,夫君又在搏前程,好让我挣得地位,我下山都与他有通信,他只当我在这边很好,自然不会来寻。”

    高邵综眉目越见冷厉,避开她腿的伤口,握住她腿,搭在膝上,她藏在裙幅里的赤脚露出来,纵是山洞里灯火不够明亮,亦能看见高肿变型的脚踝。

    高邵综声音清冷平静,“知你很好,却不知你以身犯险,独自一人面对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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