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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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珍珠耳饰箭矢。

    木质松香裹挟着雨水冰凉,宋怜辨别出抱起自己的人是高邵综,紧绷的神经松懈下去,意识又昏沉许多。

    她本性不纯,身体忽冷忽热,手臂缠上他脖颈,脑袋贴着他因雨水冰凉,却又透出热意的胸膛。

    他声音低沉微哑,垂眸看她,手臂紧了又紧,“你生病了,下山去看大夫。”

    宋怜并不理会,埋进他怀里,脸贴在胸膛某一处,捂热了又挪去旁边温凉的地方。

    她其实意识尚算清醒,知道下山寻大夫,有惹人注意的风险,也清楚自己的病症并不是很严重,便不大想外出淋雨了。

    但也不想让抱着自己的身体离开,听他强势的话语里带着焦急,心里熨帖,便就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紧搂住他脖颈的力道,往上抬了抬身体,唇和忽急忽缓的鼻息一齐落在他颈侧。

    洑一碰到,被她贴住的身躯骤然紧绷,两人紧拥着的胸口,叫她轻易捕捉到他骤然变化的心跳,霎时重了的呼吸。

    旋即是握来她臂膀上欲将她拉开的手掌,那力道在无阻隔握住她手腕柔腻肌-肤时,似有停顿凝滞,却只一闪而逝,随后扯着她的力道不容反抗,像剥下攀附树干的藤蔓。

    宋怜不肯,一手缠着他脖颈,一手攀着他肩背,指尖抓着他紧紧拥住,唇贴着他的颈侧,带着难受的鼻音轻哼着,“痛痛痛……”

    腕间的力道停滞,宋怜得了逞,靠着他肩头,嗯哼着,依恋地挪了挪已将头发润湿的脑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发烫的脸颊似狸奴一般蹭着他的颈窝,“不下山,我睡一下就好了,夫君的身体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哦。”

    不待抱着自己的人再次想拉开距离,她已阖着眼仰头,身体如同

    在树干上游移的蛇,寸寸肌-肤紧贴着往上,吻住他的唇。

    那轮廓不同于女子,些许松柏幽涧冷冽的气息,又渐透出炽烈的热度,拥在腰间的力道陡然收紧,掌心的温度似血脉里流淌着岩浆,业火灼烧。

    有一瞬间宋怜以为放出了一头悍野的猛兽,周遭依旧是平静的,似所有汹涌的旋涡骇浪都被压在海水下面,他的理智是冷静的,身体却不是。

    禁锢她腰的臂膀掌心不是,扑在她侧脸的呼吸不是,她臀下擎起的刚猛不是。

    宋怜不动,不去理会,身体却空软无力,揪着他衣衫的指尖想抓紧,却无力地垂落,脖颈无法支撑脑袋的重量,簪子坠落在地,乌发散落,在他臂弯里后仰,似猎鹿露出脖颈。

    灯火里白腻,纤细,柔美,无反抗之意。

    下一瞬,便会被猎物衔住,撕咬,纠缠。

    雨声坠落,滴落青石草叶,珠玉落盘,嘈杂嘈错,汇集成催人好眠的曲调,让她意识真正陷入了困顿,感知着腰上越箍越紧几乎叫她发疼的力道,想提着精神继续,却实在抵不过混沌的困意,不甘心地纠扯着他的衣袖,陷入了沉睡。

    高邵综居高临下,盯着那脖颈,眸光深暗,猛兽似已衔咬住羊脂皮囊下纤细的血肉,毫无保留的猎物霎时会发出畏怕却不敢挣扎的轻颤。

    灯火影影绰绰,衣衫半解,睡梦中的人因热,带着粉色纤弱的手指尤自拉扯着,山洞里腻脂雪肤白得似有莹光,春日椒菽因他胸膛变化了形状,满掌握住索取时,必会溢出甜腻的柑橘香。

    不盈一握的腰身在掌中轻颤,高邵综闭了闭眼,眸底翻涌的暗流压进深涧,抱着人平静地走至木柜前,换单手抱住人,另一手开了柜子,取出风袍,将怀里的人裹紧。

    穿蓑衣时,亦不把人放下,大步往山下去。

    宋怜被裹缚得透不过气来,以为自己被放进了蒸笼里,挣扎着想醒来,却敌不过困倦,脑袋无力地靠着熔炉,被那体温熨帖得咳喘,她竟已对这样沉冽的心跳熟悉了,是高邵综。

    就是热。

    勉力睁开眼,眼前漆黑,雨珠穿林打叶的声音似隔了一层,鼻息间是木质松柏清淡好闻的气息,他脚步沉稳,似乎察觉她已经醒来,微不可觉地一滞,继而行走得快了。

    箍住她腰的手臂稍松了些,宋怜微启了启唇,要指望这般心性的男子趁她昏迷失智,实在是难,但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想乱他心性,想让他紧紧抱她。

    宋怜闷得想咳,指尖扯了扯风袍,外头竟还有两层,伸手去拨,身体竟被往里压了压,头顶响起的男音低沉,“你起了热,不能受风,莫要动了。”

    宋怜耳侧靠在他胸膛,那声音比寻常低沉许多,自胸膛透进她耳朵,微痒,她竟是被密不透风地笼在他怀里,脚上鞋袜干燥暖和,绵长的雨幕里,竟感知不到一丝凉寒。

    宋怜眼睑轻颤,浮热的脸颊贴着他胸口蹭了蹭,不再动了。

    察觉腰上的大掌又紧了一些,宋怜轻抿了抿唇,天底下的男子大约少有不喜欢女子乖顺的,却觉男子周身气息沉冽结冰,疏离克制。

    宋怜头昏脑涨的难受,轻哼着动了动,启唇就近咬,隔着他衣衫,也并不用力,只像吃橘瓣一般,唇齿无力,抱着自己的男子脚步猛地停止,腰间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握碎,她吃痛,却也不肯停下,坏心眼地想拨开他衣襟。

    左右她病着,意识不清,做了什么,尽可推在认错了人上。

    “夫人认清楚,我是高邵综。”

    结了冰的声音响起,为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正常女子,宋怜只得拉开些距离,挣扎着要下去,语气羞惭,“我……我认错人了。”

    有羞耻心的女子必不肯再让他如此抱着,宋怜照做,指尖压着他臂膀推着挣扎,“我能自己走,兰——”

    “闭嘴。”

    冷冽的声音裹着冰渣,隔着风袍宋怜都能感知到头顶凶冷的目光,僵着不动,心里却在谋算时间和计划。

    她每隔几日便会下山打探消息。

    裴应物、杜锡一直在查案,已查到云泉山上除了三百精兵,还有高平县县衙狱卒的尸体,探出迷药里含有东莨菪、曹蒲,还原了云泉山起火的缘由,九名逃散的女子甚至追捕回了一名。

    但这两种草药随处可见,想查出由来几乎不可能,那名女子从一开始便昏迷不醒,知道的事都是逃亡途中听来的,府衙没探问出消息。

    更重要的事,她隐隐觉得,廷尉正裴应物似乎对彻查此案并不热衷,以杜锡探案的才干,也不应止步于狱卒尸体。

    毕竟查到了一名狱卒,顺着狱卒的线索细查,找出另一名,以两人的能力,极有可能发现国公世子已经逃脱。

    此消息一出,朝野必然震动,纵然府兵想不打草惊蛇,暗中缉拿追捕,高平也不可能风平浪静。

    她观察了半月,推断这两人要么查案时受到了干扰,要么有旁的考量,并不想拨开云雾追究真相。

    已有宫中出了急案,两人下月要归京的消息,她只等着看,回京的消息若不是引蛇出洞的迷障,裴应物杜锡真的走了,此间事也就了了。

    她想回京处理平阳侯府的事,想在年末母亲的生辰前,将柳芙的人头送到母亲坟前。

    风袍散开些许,雨丝落在脸颊上,冰凉凉的,他流畅完美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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