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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40-50(第8/17页)
在你我之下。”
见好友不信,笑了笑道,“数月前有一名女子陆续买走了你我定下的书目,且她每一卷都能挑中你我最合意的注释和解读,卷卷如此,总不会是巧合。”
本是为寻找有才之士设下的书局,刘和吃惊,“怎么可能——”
张昭见过雨天她依窗读书的模样,却也不欲与旁人多谈起她的事,收了舆图起身,“吾等所图之事,宜早不宜晚,和光你回家安顿好家小,天一亮便启程罢。”
第45章 婚仪。了解一丝一毫。
昏暗被点亮的灯火驱散,她像一尾随海浪搁浅沙岸的鱼,身躯因缺水而起伏。
呼吸忽急忽缓,急时似幽寂里酒醉后的喘,缓时声音被重而稳健的力道击成绵软的碎片。
却被汗-湿的大掌牢牢捂住口,力道大得将黏在脸颊的头发按进了她唇齿间。
宋怜需要用口呼吸,难受地摆首企图挣脱桎梏,一双雾濛濛的秋水翦瞳盈满水光,似渴似诉。
乌发华颜,清甜糜丽,是惊心动魄的艳色。
高邵综停住,闭眼,山洞里风过寂静,只余呼吸声,片刻后睁眼,声音暗哑,“别叫,别出声。”
风是寂静的,他手掌握着她腰,并不动作。
宋怜却觉自己像一个袋子,超出尺寸太多的物件寸寸贴着,她能感知到冒起青1筋的纹路走势,它还嫌不够一样,叫她越来越撑。
伟岸的身形岿然不动,却似有会动的口,压允着她身体里最深最隐-秘的地方,她安静而热烈的给出最直接的回应,他亦有反馈。
时间是漫长的,灵魂被缓慢而极致地灼烧着,海浪越堆越高,宋怜难受地摆尾,腰身被压住不能动弹,口被捂着不能宣之于口,迷蒙间启唇咬住手掌,唇齿陷入血肉,他猛然动作,她尖叫出声。
醒来时不知时日,榻上床褥是干净清爽的,散着淡淡的皂角香,昏睡时似被哺过水,竟不渴,身体被擦洗过,只大约落在他手里,似玩具,白皙的肌1肤上皆是痕迹。
尝试着起身,酸痛到抬不起来,宋怜翻身趴在被褥上,脸颊贴着滑1腻的手臂,微阖着眼睑,虽躺在简陋的山洞,却也似趴在绵软的云层上,有悠悠的风轻抚过,阳光正好。
趴了一会儿,往上拖了拖身体,探手取过木柜上的一柄铜镜。
光亮的镜面映照着女子的面容,乌发散乱,唇红而肿,眸中春水翦翦,颊面娇嫩而粉,艳色夺目。
宋怜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放下铜镜,取了卷书籍,支起些身体,便这般在榻上看起书来,正看得入神,听见洞口的动静,偏头看去,他一身玄黑衣袍,袍角被露水打湿,大约是从山下来。
“兰玠回来啦。”
纵是白日,且山洞里点了灯火,光也依旧昏暗,榻上的身躯却白得似有莹光,她未着寸缕,只凹陷的腰间松松搭着月银色榻布,纤浓有度。
高邵综脚步凝滞,踱步到榻前,拉过被褥遮住她身体,自柜子里取了干净的衣裙,展开里衣,“穿好衣裳,起来吃点东西。”
宋怜偏头看他,见他神情冷峻沉肃,衣袍一丝不苟,禁欲持戒,与昨夜判若两人的模样,心里哑然,抱怨道,“可见我身体上磕碰到的样子,穿什么衣裳都摩着痛,我不想穿。”
声音温柔而糜丽,山洞里弥漫出清甜气,似蜜糖。
高邵综敛住眸底暗色,也不与她争辩,端了粥来,让她半靠进他怀里,舀粥喂她,声音清淡,“你学箭,想学武艺,可是与什么人结了仇,我手里尚有些势力,交给我来做罢。”
宋怜抿下勺里的粥,山珍清粥,带着淡淡的棉花草清香,十分可口,她知道他的好意,但不用了,怎么对付柳芙宋彦诩,她已经有计较,并不需要帮忙。
宋怜脸颊靠进他颈侧,“不用啦,谢谢兰玠,我自己能解决。”
高邵综端着粥勺的手臂微滞,又问,“将伯母姓氏尊号告知于我。”
宋怜诧异看他,一时倒拿不准是否是京城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消息传来,当初东府的事虽然动静不小,尤其惹来了宋彦诩柳芙震怒,柳芙甚至想去坟前作乱,她借机邀约了一伙‘山贼’埋伏在坟冢周围,母女二人被砍伤。
东府的事于平阳侯府算不上喜事,妻室诈死逃离的消息一出,平阳侯府只会变成天下人的笑话,宋彦诩绝不可能让流言散播出去,东府的事传到高平的几率实在不大。
宋怜靠着他问,“我母亲中州人士,姓秦名淑月,兰玠你问这个做什么,莫不是想拜会她罢,她……她不在高平。”
粥暖胃,宋怜偎靠进他怀里,“兰玠你要下山吗,带我一起下山。”
高邵综岂会听不出她并不想与他多谈岳家的事,她从不过问他的家事,也并不挂心他所图所谋成算几何,于她自己相关的,但凡问起,常讳莫如深。
她并不想让他了解她分毫,也似乎从未想过,要与他成亲。
昨夜欢愉么。
是至死欢愉,但远远不够。
手里粥碗搁到案桌上,高邵综一手桎梏着她的腰,一手取过中衣,仔细给她穿着,面色平静,“昨夜已购置山庄备下婚仪,需得阿怜一同下山,准备高堂岳母的牌位,便一起走罢。”
宋怜霍地支起身体,“什么婚仪?”
第46章 思量答复。
宋怜一时想得多。
按理平阳侯才是平阳侯府一家之主,纵是议亲再嫁,该拜的高堂也是宋彦诩。
毕竟宋彦诩在世,母亲已经‘离世’多年。
但他方才直接问的母亲,且只问了母亲。
大约他从什么地方得知她与平阳侯府关系不好。
就是不知道他知晓到哪种程度,倘若知道她是杀亲恶逆的恶女,想必不会说出方才的话。
宋怜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看着他冷峻的眉眼,轻声说,“家母离世,家父健在。”
高邵综眸光沉沉,注视着她尤自潋滟的杏眸,声音沉缓,“你不必出言试探,平津侯府出事,宋大人并不关心,宋大人频繁纳妾求子,想以此继承侯府爵位,十分纵宠的长子却始终是庶出,想必其母曾开罪于你的母亲,你设计挟令宋大人不得续其为妻,又岂会愿意请宋大人做你高堂。”
宋怜未有言语,他说的都对,她虽不能理解母亲的执念,但既然是母亲想要的,那只要她活着的一天,就算柳芙进了黄土,也没有可能成为平阳侯夫人。
高邵综收回目光,冷峻的眉目带出冷色,寒冽内敛,清冷疏离,“无婚无亲,是为偷奸苟合,亲是一定要成的。”
宋怜一时不能作答,片刻后理齐衣衫,自己系好衣裙的绳结。
她略坐直一些,抬眸看进他深邃暗沉的眼里,坦言道,“我需要想一想才好回答你,不瞒兰玠说,我还有要事没有了结,当初逼迫阿宴写下和离书,便是因为不想连累他,如今对你也是一样的,在这件事了结以前,我不会再考虑亲事了。”
这样说也并不对,她看向远山,雾眉轻轻蹙起,又松开,“也许我不会考虑再一次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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