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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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被他的吻止住,宋怜停下,她再未想过要同谁成亲。

    一张薄薄的纸而已,和离书一旦写下,两人似乎再没了联系,又有什么用呢。

    她之所以为他的话犹豫心动,是因为她知道他去恒州是去造反的,国公府被灭,恒州三十县丢在羯人手里,天下又有多少人相信高国公世子会勾连外贼呢。

    那些曾追随他脚步的清流学子不会信。

    战场上与他并肩厮杀的将士们不会信。

    曾因他领兵驱寇安平生活的百姓不会信。

    战场血腥危险她知道,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那是争夺天下问鼎中原的逐鹿场,她不知道她跟着他一起去能干什么,她只知道,她心里想去,并不想错过。

    纵是最终落得身死异处的下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败寇成王,失败了,大不了一死。

    成事一半,是割据一方的实权诸侯,走得更高些,则是九五之尊。

    这是她从白身翻手为权贵最近的机会。

    他的提议,她是心动的。

    只不过,拿命去玩,她需要先了却身后事。

    或许她可以先回京城,处理完宋彦诩柳芙,再去恒

    州寻他。

    宋怜心里有了安排,却因是比较重要的决定,尚未思虑周全,便也并不立刻将想法告知于他,只是攀着他手臂,回应他的吻,他吻得深烈,直欲将她吞入腹中。

    待被松开,脸颊已染上绯红,眸光水润,靠着他的肩软声道,“兰玠,先不安排成亲好吗,容我想想。”

    高邵综手掌压着她发间,下颌在她柔软的肩上压了压,声音沙哑,“好,别让我等太久。”

    宋怜弯了弯眼睛,拥着他的后背,轻声问,“背还好么?痛不痛。”

    高邵综闭目,吻了吻她耳侧,“无碍,但往后不要再那般亲昵地称呼旁的男子。”

    宋怜叫他吻得情2动,停顿一瞬才绕明白他指的旁的男子是谁,笑了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知道了,我会记得的。”

    被他啄吻着脸颊,痒,撑了撑他的胸膛,抬眸看他深眉邃目,倒好奇传言他不近女色究竟是不是真的,看昨夜他十分有手段,叫她半分力气也使不出。

    她被撩动得情1热,却知自己身体的情况,昨夜得了满足,这会儿便也不是很意动,他是君子风仪,她略推了推,他便强制压下,自己平复了。

    他身形伟岸,宋怜抱膝坐在他怀里也绰绰有余,她便喜爱上了这样的姿势,看他眸里从欲-色汹涌到暗潮退去,好奇问,“兰玠你先前要起了意,怎么办呢。”

    高邵综搂着她腰的掌心收紧,“休要口无遮拦。”

    宋怜被他逗笑,腰上的力道惩戒似地重了重,也依依不饶问,“男女有所不同,我好奇嘛。”

    高邵综将她细腕捉在手中圈住,不让她作乱,“放着不管,总有消减的时候。”

    宋怜眨了眨眼,看着他有些眉花眼笑的,“梦里也这样吗,你做过梦么,梦里也这般克制么?”

    他却不愿再答。

    山洞外有鹰隼啼鸣,他将她抱起,取过风袍拢住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进她发间,似是想帮她挽发。

    宋怜取过木梳,自己梳理着,他和陆宴都有一样的毛病,好似弄了她以后,她就成了不能做事的易碎品,亦或是废物,想大包大揽接管她的大事小事。

    却也不说什么,任由他去对付她的长发。

    她托腮从铜镜里看着他眉眼弯弯,直至他线条流畅完美的下颌线紧绷着,才接过梳子,柔声细语,“日子久了,也就会了,且术业有专攻,我更喜欢看兰玠上朝、领兵御敌的样子。”

    云鬓华颜,温言软语,娇懒而明丽,高邵综自铜镜里看住她,淡声问,“你何时能给我答复。”

    宋怜微滞,又忍不住笑,转身搂着他的健腰,“这才过去两刻钟不到唉。”

    高邵综眸色微沉,腰腹被她一对春日软散云压着,她杏眸水润,瓷白无暇的面颊红润,他呼吸微沉,握着她腰的掌心用力,将人提起反压在案桌前,“既然还有力气,不如敦伦。”

    宋怜不及反抗,已被撕扯掉了刚穿好的衣衫,从里到外都再不能穿了,后腰被抵着,她身体轻颤,想扭头问他怎么就是同她的衣裳过不去,却被衔住后颈。

    他宽大的掌心,修长有力的手指掌控揉2捏,铜镜掉落,她被压在山壁上,衣裳散碎。

    到迷迷蒙蒙从昏沉中醒来,眼睑沉重,费劲地睁开眼,他已衣冠博带,见她醒来,温凉的手指轻触她的面颊,声音低沉,“你睡一会儿,张昭已安顿好家小,欲离开高平,我去见他。”

    宋怜怔了怔,抬眸看他,声音依旧带着些哭过后的潮音,“你就不怕日后我与他暗通款曲么?”

    他没明说,但她几乎立时便懂了,他亦看出来张昭有才,起了招揽之心。

    高邵综理着衣领的手指微顿,默了片刻方道,“高某孤行己见,轻慢偏见,对阿怜多有误会,阿怜海涵一二,如今高某已知,吾妻虽言行无忌,却绝不是有夫之身会与旁人勾缠的秉性,高某只盼,日后夫妻相守相伴,高某若有不当的地方,吾妻直言相告,高某必放在心上。”

    他身形伟美,玄色衣袍勾勒出肩背挺拔,与她平视的眸底沉静却专注,似黑沉沉的旋涡,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如此俊美不凡。

    他是武将沉稳冷冽,亦是清贵的荆山美玉,风静水止,伟美姿卓。

    宋怜看着他挑不出一丝不好的容貌,心似晚风吹过涟漪,些许雀跃,忍不住道,“张昭此人通达内秀,光华内藏,知世故而擅世故,想必是打理内政的好手,恒州三十县已被羯人祸害得不成国体,叫他打理三十县内务,定能事半功倍。”

    本以为能听到他的回应,譬如如何说服张昭留下,亦或是如何取恒州,取恒州以后与朝廷如何对抗,却只见他拉过薄被盖住她的肩头,“不必操心这些,只需待在我身边便好,安生休息,等我回来接你下山。”

    宋怜牵住他的手,“兰玠带我一起去,我想去。”

    他将她纤细的手指握进手心,声音低沉和缓,“阿怜莫闹,我走了,炉火里煨着你爱吃的鲜笋鲈鱼,睡够起来用。”

    他流连片刻后离开,走之前给她穿好里衣中衣。

    被山风吹凉的肩臂因被褥生暖,宋怜心里却是起了难言的失落,随他北上以后无数预想,皆在这一刻被凉水浇透。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带她去。

    父母在不远游,张昭是一枚蛰伏的明珠,安顿亲人离开高平,很可能是想寻明主辅佐之。

    高邵综女色不离身,与人君之相相悖而去,清流君子沾染美色,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有说服力。

    漫说他没有带她一起去,让她一起做事的意愿,便是有,他的从属们也不可能同意的。

    发热的头脑冷却下来,宋怜发了一会儿呆,渐渐平复。

    困倦上来,宋怜想同飞进来的乌矛说说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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