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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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着她的手臂稳固而有力,如画的眉目熟悉而陌生。

    熟悉的是他沾染泥污依旧澹泊恒宁的气息,陌生的是墨眸里冷若冰霜,衬得他温泰的容颜也锋利而冷锐。

    困意席卷,又猛然提起神,“那个闻偣偣,还有四个婢女,差不多一刻钟前从这里逃了出去,她们猜到我的身份,很快会把士兵引来这里。”

    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揪住他胸膛前的衣襟,他长而浓密的眼睫垂落,冷淡淡漠地看着她,宋怜顺着他的视线,微顿住片刻,松了手,才听他声音平静疏离,“已经抓住了。”

    两人正被拽着往上提,很快出了井口,刺目的阳光叫她睁不开眼,风袍拢来身上,晒进来的阳光熨出让人四肢舒展的暖意。

    宋怜意识昏沉,勉强挣开眼皮,往四周看去,共有八人,都衣衫褴褛做寻常百姓打扮,两人守在断壁残垣下,有两人昏倒在地,剩下四人三人正收拾绳索,一人企图将昏倒的人弄醒,手掌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叩首行礼时神情异常,“见过夫人。”

    “本侯与宋氏女已和离,非我夫人,称呼其为宋女君即可。”

    他声音平静无波,下属们面面相觑,埋首应声称是,“见过宋女君。”

    宋怜抬头看他,抿抿唇轻声说,“这个迷药没有解药,他们中的量不多,也要昏睡几个时辰。”

    千柏从一开始便偷眼觑着,见主上启唇,生怕对方再说出什么刻薄冷漠的话来,赶忙上前见礼,“千柏见过女君,大周军防守戒严,城外汉王兵势凶猛,现下不是出城的时机,还得再等等,他们不眠不休赶到京城,少有能休息的时候,正好安生睡一觉,无妨的。”

    那自始至终拥着人不曾放手的

    男子投来一瞥,带着隐隐的压迫和不悦,千柏住了嘴,忍着腹诽转过身去,帮着收拾绳索,其余几人默默走开,各自找位置,监看外头的情形。

    远处有兵马疾驰的动静,宋怜被拥着隐进断墙后,两堵墙之间只有尺宽的距离,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一处,宋怜不由屏息,察觉对方心跳平稳无一丝波澜,便尽量往后一些,想拉开些距离。

    “想死么?”

    润泽而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宋怜垂在袖间的手指动了动,抬了抬眼睫看他,他往后会如何安置她呢,救她出去,从此分道扬镳么,想来以他对她这样的态度,大约是不会请她做幕僚的。

    她心底竟也没有为他态度生气的兴头,实在头晕倦怠,靠着墙低声道,“两间偏房的灶洞里砌了隔间,能藏人,我好困哦,要睡了,阿宴……”

    风止云散,拥着的人绵软无力,若无他支撑,便要滑去地上,沉睡中黛眉依旧微蹙着,呼吸难受。

    陆宴抬手,探到她后背,松了些捆缚的绑带,她身体轻动,沉睡里呼吸清浅了许多。

    面容被涂抹了药汁,依旧遮掩不住的憔悴,唇色干裂,半点没了先前的润泽,比之去年,清减了至少七斤,视线落在那渗血的手臂上,沉了脸色,抱着人进了偏房。

    千柏送来了药,去后院寻地方生火烧水,煮些清淡的粥食。

    暖热的温水从喉咙流进胃里,又有清甜的粥,驱走身体的寒意,温暖透进四肢,接着是苦味的药汁,她知道需得快些好起来,昏昏沉沉里也十分配合地咽下去,到后头唇齿间被喂了一枚蜜饯,甜意在舌尖散开,勉力睁开眼,只见隔间里灯火昏黄,他坐在她身边,肩背修长,袖袍微卷到手臂,握着温热的巾帕,正与她擦拭手心。

    许是察觉她醒来,巾帕随意搁在被褥上,神情平静淡漠,“醒了,自己擦。”

    宋怜想坐起来些,但病症似乎抽走了她的力气,没能成功,便只躺着,轻声问,“阿宴怎么把平阳侯接去江淮了。”

    陆宴目光落在滑落的被褥上,停顿片刻,挪开视线,温声道,“不想病得更重,把被褥拉好,至于平阳侯,再过一月,他便可回京了。”

    意思便是要与她割席,连朋友也不做了。

    宋怜嗯了一声,动了动手指,并没有抬起来,只是落下泪来,“那闻偣偣与宋彦诩一样可恶,她打我的脸,连同那几个婢女,抢我的财物,几千钱,连同我攒下的珠宝玉石……”

    她面容并未洗干净,昏黄的灯火里,只一双杏眸里含着水色,泪珠挂在眼睫上,并未滑落,却无端叫人心生烦躁。

    陆宴扯了扯交叠的衿领,眸光里阴鸷怒盛的光冷锐,怒火燎原,“女君想对付那几个女子,可以同在下直言,便是看在女君侍奉我母亲多年,尽心尽力的情份上,欺你辱你之人,在下亦不会置之不理。”

    “不必对在下谋心算计,在下非父非兄非夫,你便是哭,无用,也失了男女分寸。”

    宋怜从来只当他是温润公子,未见他与人争辩过,重逢后却是数次见识了他的刻薄嘴毒,停顿片刻,只得道,“那闻偣偣倘若留得性命,必有后患,你潜进京城,被抓住,决计是活不了了。”

    那泪珠收放自如,竟似从未有过,陆宴眸光凝结出寒冰,起身时,一脚踹开砖墙,轰隆声响溅起烟尘,宋怜呛得咳嗽,怕咳嗽的声音太大,惹人注意,压得辛苦,好一会儿才平复。

    那修长清癯的背影踏步出去,再没回来,宋怜陷进柔软的被褥里,提醒自己以后得端正态度,把他当做真正的友人看,莫要失了分寸。

    也不知他会不会去处理闻偣偣,他们一走,这几名女子便没法对陆宴造成威胁,以陆宴的脾性,只怕不会为难于她们。

    可在她这里不一样,那五人并非有信义之人,她平津侯夫人的消息一旦传开,世人只当她来京开学舍是为陆宴打探消息,成了叛军,朝官和天子盛怒,小千和母亲的坟冢不会再有安宁。

    人不能留。

    陆宴一时不会离开,现在杀不了,待恢复些力气,再想办法处理吧。

    陆宴进了柴房,千柏将闻家女口上绑缚的布条解开,一盆冰水泼醒,那闻家女开口就是挣扎咒骂,等看清跟前立着的身影,是以温润君子名动天下的陆祁阊,不由大喜,跪行到他面前,要去抱他的腿,“陆祁阊,你救——”

    陆宴眉目间浮起阴鸷,一脚将人踢开,待撞倒砖石上的人撑着手臂爬起来一些,平心静气道,“我不打妇孺,只除了欺辱我妻子的人,你哪只手打的她。”

    那面容分明温泰恒宁,神情平静,却似有修罗压在上乘的皮囊里,如画的眉目无端叫人心生恐怖,闻偣偣撑在地上的右手收紧,捂着叫她疼得想晕厥的肋骨,蜷在地上打哆嗦。

    千柏上前,捂住她的口,跺了她右手,这女子并不能吃痛,挣扎两下昏死过去,鲜血流了一地,陆宴吩咐,“连同那四个,挖坑埋了。”

    千柏迟疑,陆宴眸光黑暗,“此女既然想将宋家女君送给李泽郭闫,不会想不到宋家女君会是什么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千柏便也痛恨起这几人来,尤其这闻偣偣,先前张青传来的信息里并没有此人,想必是主母后来救下的,竟是恩将仇报,叫主母差点死在井里,那井上的布置再是巧妙,病成那样泡在水里,能不能熬过两日都难说。

    叫她们入土为安,已是宽宥仁慈。

    千柏唤了两个人进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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