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50-60(第10/19页)

快地料理了柴房里的事,洗干净换了衣裳,才接着去熬药。

    陆宴出了柴房,环顾一周,唤了邓德上前,“搜一搜周围隐蔽的地方,把银钱找出来。”

    邓德想想也就明白了,几人搜刮了财宝,必不可能带着出去找那些士兵,想来是寻地方藏起来了,他与千流两人,寻摸了一会儿,果真在墙角的土洞里掏出五个包袱来,打开时光彩夺目。

    午间的日头烈,那些沾染了泥灰的宝石流光溢彩,几人都惊呆了,邓德原先颇有家世,也惊住了,“海蓝宝,独山玉,蓝田玉,月镜石——这——”

    “女君竟攒下了这么多稀世珍宝——”

    千柏是沉稳的性子,也忍不住要惊呼,却只觉周身寒意深重,闭口去看,主上神情沉冷,盯着那包袱里一朵玉雕芙蓉,脸色难看,仔细一看,心里不由一突,那玉芙蓉质地润泽,透体天青,是极上乘的岫玉,十三州里只辽东出岫玉。

    一时便噤了声,其余几人擅察言观色,便都默默退开了去,守在了外围。

    里头有两样东西与其它不同,竟是单独装在两只木盒里的,陆宴静声吩咐,“拿来打开。”

    千柏心知不好,却也不敢违抗,上前取了盒子,两方木盒用的同一种材质,样式沉肃古朴,一盒里装着一支翎羽,一盒里装着一支岫玉簪。

    千柏大气也不敢喘,垂首站着,千流听得这些个装满珍宝的包袱被踢飞撞在砖墙上,心疼不已,张口要说话,被千柏拉住,闷站去一边。

    见侍卫端着药碗过来,忙接过了手,递去主上面前,“主母风寒没好,又泡了凉水,还得快快喝药才好。”

    陆宴接过药碗,“把这些肮脏东西扔去臭水沟里。”

    宋怜被外头的动静惊醒,等见那刚喷发过岩浆的火山端着药碗进来,撑着身体靠墙坐起来一些,咬咬唇轻声道,“那些东西我是要攒着还给国公世子的,阿宴都砸了,我拿什么还哦。”

    便见那通身裹着刀子的男子脚步微滞,再踱步过来时,虽还是面无表情,却不似方才黑云压城,宋怜偏过头去,忍住笑,又有些懊恼,说好要注意男女分寸,她却又忘了。

    宋怜心里叹气,接过药碗一口喝了,便不再同他说话,只看着光束里流动的浮尘发呆,等着药效上来,又睡了过去,却在睡梦中被弄醒。

    炽烈的掌心揉-捏着她,宋怜还未睁开眼,先感知出炭盆温热扑在肌肤上,猛地睁开眼睛,她赤着身躺在被褥里,他指骨分明修长有力的掌心揉在她心口,鼻尖皆是药油的味道。

    想去拿被褥遮掩,没拿到,便也不去费力找了,尽量心平地躺着,看他

    冷若冰霜的侧颜,是真没办法看透他的心思,她拖拽士兵尸体时磕碰过,昏迷时被闻偣偣踢过好几脚,下井时没有力气控制不住身形,撞在井壁上在所难免,浑身到处都是淤青,他也要这么一点点帮她揉开么?

    第56章 海棠羞醒无关。

    木箱子上堆叠被褥,散着淡淡的暖香,是隔间里最后一卷干净床褥。

    身体陷入轻柔的绸棉里,勾起四肢百骸的困倦,催人好眠。

    如果她此刻没有不着寸缕,冷似冰霜的男子那双修长的手指,没有触碰着她的肌-肤。

    袖袍微卷起,露出覆着淡青色经络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滑润的药油,按压她心口处,似蜜流金般的浅棕色药汁随着绵云莹润凹陷,又一同从他指缝里冒起。

    而他垂着的眼睫在山水墨画一般的容颜上投下淡淡阴影,平静得像他指下并非是女子的身体,而是一块不好不坏的玉石,他执笔的手拿着刻刀,心无旁骛,不受半点影响。

    京城里的人为活命而挣扎,已到了以人为食的地步,她在这时候想他一个曾与她鱼水之欢、如今已同她割席的男子,这般与她上药是否妥当,属实是不该。

    他的手指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多余的力道。

    她也应当同他一样,心如止水,而不是满脑子浮动的,都是曾同他有过的秘戏图。

    甚至于现在一行人依旧被困在城中,并未脱离危险,随时有被大周兵发现的可能。

    可狭窄的隔间里,他平稳无绪的呼吸带着初雪的凉意,似一尾看不见的金色的鱼,轻,咬着她的指尖,从指尖窜进血脉里,顺着手臂流到肩背,流至心口,与他手指药油带起的灼感混合,让她想侧脸贴着被褥轻蹭,想蜷曲起腿,想咬手指。

    回京后的几月十分忙碌,惦记着柳芙宋彦诩的人头,她没有动过什么心思,没有画过一张秘戏图,此时却似夜海里的舟,微风起,风帆动,且眼下这般状况,实在算不得微风。

    宋怜克制着呼吸,心跳,陷进被褥的指尖松散地放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全当自己是面,团,任凭他手指留下如何的力道,如何的红—痕。

    只盼着这不可放肆的‘酷刑’快些结束,见他取过巾帕擦手,面上神情不变,心里却是悄然松了口气,日后她亦想同他好好相处,真心诚挚做亲友,相扶相助,自然不能再随意对待他,往后必然要连脑子里那些秘戏图也一并忘记。

    从今往后,只似杜锡与裴应物,沐云生之于高邵综,景策之于他,敬之爱之,更要收起昔日养成的不自觉的情态。

    这般计划着,便也克制住了些随他掌心力道而起伏的浪,潮。

    匕首刀尖却从腰间滑过,勾带断裂,布衣散落开。

    那刃尖锋利,衣裙散碎,被遮掩住的腰胯,耻骨,隐秘,双腿霎时露在了日光里。

    宋怜被盖住的脚背不自觉绷直,勉力放松下来不后仰脖颈,平着呼吸轻声说,“劳烦阿宴,腿伤我自己来罢。”

    她声音尚算平静,隔间里温度却骤降了两分,他投来的视线淡漠深冷,“此药价值千金,若不化开,便不必浪费了。”

    宋怜便朝双腿看去,视线路过女子的隐秘,尽量不去想昔年恩爱时,他的手指,气息,如何让她沉1沦,他的吻会落在腿里侧什么地方,他修长好看的手会握住她的脚踝,带起灼烧的热度。

    只去看伤势。

    光影从断裂的墙垣投下,落在白皙的肌-肤上,髋骨旁两处,左右腿有三处淤伤,左边小腿上几道细小的口子,泛着些许血红,因着肤色白,看着便有些触目惊心。

    宋怜只觉隔间里气氛又冷了两分,落在身上的力道却是轻了些许。

    身体似浸润进了温泉水里,起先是温热,后来灼出一层薄汗,被握住腰翻过,俯趴着,宋怜脸埋进被褥时,张口咬住了丝棉。

    她用尽此生的克制力,才抑制住身体里一阵冲刷一阵的浪-潮,知晓身体必是露了端倪,心里不免恼火,左边手臂蓄力,往砖墙上碰去,只要擦到伤口,剧痛总会转移些她的注意,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挥上墙壁前,却骤然被攥住,“你做什么。”

    宋怜自不可能告诉他实情,只轻轻呼痛,眨眨眼,“手臂躺得酸,想动一动,没注意差点撞在墙上,幸亏有阿宴。”

    他冷笑,“宋女君看在下是傻子么?”

    宋怜心里恼意更甚,恼火自己定力不足,又想他已知她的浮浪,绷着的身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