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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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见,迟疑问,“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再如何不是,平阳侯也是主母的父亲,主母想来也不会当真伤了平阳侯,大人为何骗主母,不让主母同平阳侯见面……”

    陆宴目光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眉目沉沉,“那是书里的纲常伦理,不见得是对的,也不见得适用每一个人。”

    世人眼里,除君之外,父便是天,而她早早看透了平阳侯不可一世下的虚伪软弱,冷漠自私,她鄙薄平阳侯,对平阳侯太过清楚的剖析已让她挣脱了血缘关系的束缚,在她眼里,平阳侯只是一个同她有些血缘关系的寻常人,与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她的想法异于常人,且轻易不会改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不告知她平阳侯关在何处,她也会想办法去查,以她的聪慧和手腕,也根本瞒不了多久。

    陆宴低声吩咐,“去准备罢。”

    “是。”

    茶肆里已清了人,楼上楼下寂静无声,邓德叮嘱,“主母在京城经历兵祸,很是吃了些苦,侯爷不防态度软和些,主母说了,侯爷若是诚心悔过,同秦夫人道歉,主母必定过往不究,侯爷可莫要做傻事。”

    平阳侯理了理袖袍,“小将军不必多言,平阳侯府受阉党牵连,遭了难,家破人亡,阿怜是老夫唯一仅剩的子嗣,京城老夫回不去,以后还得仰仗女儿,当年确实是我处事不公,害得她母亲重病惨死,她恨老夫也是应该的,见一见她最后一面,老夫自离去,也不再惹她心烦了。”

    邓德听了,不免松了口气,将人引上二楼,停在霁月阁雅间前,“主母在里面,属下不打扰大人父女叙旧了,属下守在楼下,有事大人再唤属下便是。”

    平阳侯潦草地抱了抱手,在门前立了片刻,推门进去,只见得一名女子背对着门立在窗前,着天青色衣裙,一时呼吸起伏,“阿怜?”

    那女子微微侧身,“父亲来了。”

    那声音宋彦诩化成灰也认得,霎时暴喝一声孽女,藏于袖间的匕首滑出,突然暴起冲过去,他本是文官,又被关了数月,上楼梯时虚弱气喘,这时却似猛扑的豺狼,奔着那女子心口去,必定要取她性命。

    却半途被钳制住往后拖,眼前有寒光闪过,喉咙间鲜血喷溅,他嗬嗬喘气,双手去捂,鲜血从指缝,口里溢出,“陆宴,是你,你骗本官——”

    他脸上沾血,神情平静,哪里是什么温润翩翩公子,宋彦诩胸口似鼓风的破囊,因怒恨起伏,挣扎不脱,看向那女子,却又哪里是那孽女,分明是假扮的。

    “宋怜——宋怜——孽女,孽女——”浑浊充血的眼睛爆裂,张着嘴巴嗬嗬想再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片刻气绝身亡了。

    第67章 身体密阁。

    陆宴扔了手里的尸体,接过千柏递来的巾帕,“寻个地方好生安葬了罢。”

    邓德应是,唤进两名亲卫,白布卷裹了尸体,抬到楼下,装进院子的马车里,从后门离开,没留下一丝痕迹。

    宋怜打着说话的借口,让张青请林霜过来,实则是请林霜帮忙。

    两个时辰后林霜带着一箩筐柑橘回来,秀美的额上带着薄汗,放下箩筐,也没有立时开口。

    宋怜取了一枚柑橘,剥开递给她,“张青被我调开了,其他侍卫守在外院,坐下来说。”

    柑橘带着清甜的香气,林霜接来,揣进怀里,被冰凉了一下,脸色微红,“郡守令果然没去议政堂,他领着六名亲卫去了长明街,邓德几人身手好,属下没办法靠近,守得远,看后门有马车车辙,是出城的方向,一路追到城门口,碰上守门士兵尽职尽责,拦下了一辆不明马车,争执起来,亲卫拿出司马府的令牌,那士兵也不买账,必须要搜查,属下认出了马车里坐着的男子,正是邓德。”

    林霜一口气说完

    ,“是去城郊埋人,一名中年男子,被匕首割喉,奇怪的是既被杀了,邓德几人竟还替他整面梳洗,换上锦衣,甚至给配了两枚玉玦,一并装进棺椁里。”

    她不曾想郡守令这般清举霁月的清官,也会做刑律之外灭口这样的事,却也不怎么在意,郡守令是主上选择的夫君,主上喜欢,便没什么不好。

    宋怜轻声问,“阿霜可曾看见是什么样式的玉玦。”

    林霜摇头,“只远远听得是云纹环佩和瑞兽佩,具体什么瑞兽属下没看见。”

    如果换成张青或者邓德,定不会跟得这样远,她连那男子的样貌也没看清,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实在差得远了。

    林霜抿抿唇,叩首行礼,“属下无能。”

    宋怜勉强定住神,起身将人扶起来,事先准备好的木盒递给她,“阿霜已经很厉害了。”

    木盒很沉,林霜不想要酬劳,却看得出她精神不济,便什么也没说,出去时轻轻关上了书房门。

    宋怜跌坐回案桌前,就这样坐着,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婢女询问过几次可要歇息,她也没有反应。

    枯坐一夜,午间房门被推开,案桌前放着的卷宗也没翻过一页。

    陆宴将人拉起,只觉她手心忽冷忽热,眉心蹙起,不悦道,“便是要展翅高飞,也应当爱惜自己的身体,富有才学,却英年早逝,痨病缠身,岂不可惜。”

    双手的指尖皆被包进宽大的掌心,暖意顺着血脉透进心底,宋怜说不出话,她以为她要弑父,他纵不至于告发她恶逆,却也当厌恶疏远她。

    无论如何,杀亲都是大罪,于天理所不容,她又怎会不知,将来一旦叫人知晓此事,她必是犯下众怒,人人得而诛之,稍有不慎,身前受千刀万剐之刑,死后千千万万人鄙薄唾弃。

    可宋彦诩不死,填不平她心底压抑十几年的愤懑,只一想起宋彦诩还活着,便好似母亲和小千依旧被烈油烹煮,母亲和小千的仇,必须要用宋彦诩的鲜血来浇灌。

    现在宋彦诩死了。

    他待她本已很好,却好成了这样。

    水汽模糊了视线,不觉已泪沾满面,她背过身去,快步行至窗前,看着外头青竹芭蕉,湖光山色,安和明丽。

    陆宴一滞,疾步跟过来,见她泪珠滚落,打湿窗棂,心脏陡然窒痛,缓声道,“我不是出尔反尔,不允你看这些,只是路途奔波本就劳累,你一夜未眠,又不吃不喝,对身体实在不好。”

    见她侧对着他,眼泪不止,又道,“我亦不当提起英年早逝,痨病缠身这些字,府里请了京里来的厨子,做了清江鱼,你来尝尝罢。”

    宋怜默不作声。

    陆宴顿了片刻,便道,“今晨收到消息,不知是好是坏,平阳侯出逃,船上遭遇了水匪,叫水匪割喉死了,真是气运不济。”

    宋怜听了,没控制住噗嗤笑出了声,偏头微仰着看他一眼,笑意盈盈。

    陆宴是头一次见人听见爹死了破涕为笑的,一时也哑口,只她眼睫沾着水珠,杏眸明亮,潋滟明丽,让窗外湖光山色亦暗淡三分,他便只盼她,日后想起平阳侯之死,也如今日欢颜,莫要伤怀。

    宋怜张了张口,话未说,心底先生出热意,蔓延至脸上。

    窗外莲池水光清澈,照印她脸颊霞云绯红,宋怜掀着眼睫看他,“我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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