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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60-70(第16/20页)
宗,回房沐浴,梳洗打扮了一番。
灯火昏暗,铜镜里的人唇不点而朱,面如敷粉,雾山黛眉,柔美明丽。
陆宴弗一进门,她松下正擦拭着的未干的头发,赤着脚往他怀里扑去。
他如画的眉目间尚带着薄怒,许是担心她摔了,依旧接住了她。
“阿宴来啦………”
馥香浮动,她仅着一件浅色海棠中衣,乌发一半垂髻,斜插着蓝田芙蓉玉簪,一半垂落右肩,尤自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潋滟明丽,似清晨盛放的芙蕖。
水珠滑落,漫过解了束缚的玲珑饱满,将芍菡绣纹里衣浸润。
她微垫着脚,双臂挂在他脖颈,柔柔偎靠进他怀里。
衣袖下滑,手臂肤如凝脂,在京城时受伤的地方,未曾留下一丝疤痕。
掌中腰不盈一握,她身体轻颤,似被晨露晃动的芍菡。
陆宴知她未曾服药,略放心,垂首轻叱,“从哪里知晓那等药,此药伤身,不可碰知道么?”
腰间掌心炽热,修长的手指钳制住她的腰-身,叫她不能动弹,她似被抽-干了力气,已是战立不稳,靠着他肩呓-语应着,却陡然被抱起。
中衣的裙摆划过海棠色的弧度,垂落身侧,露出她纤细白皙的腿,陆宴抱着人大步去了后池,声音暗哑,“我先沐浴。”
他竟也不推开她了。
宋怜心生欢喜,抬眸看他,在他怀里支起些身体,轻碰了碰他的唇。
她生得纤浓,呼吸因难耐不受控制,攀着他背的手臂不承重,垂去身侧,指尖泛出粉色,“阿宴,你舍不得我受苦啦……”
却被握住,吻落下,疾风骤雨。
她面颊嫣红,被拥着栽进水池时,水花溅起。
丝制的衣裳被浸透,聊胜于无,温泉池里雾气氤-氲,夜风带起凉意,又被抚平。
她发髻垂坠,颈纤细白皙。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再醒来时已在寝房里。
雕花窗外月上柳梢,月辉洒进窗棂,疏影横斜,夜静谧,她被拥坐着。
雨霾风障,她身体失力,却听‘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阴鸷暴怒,似毁天灭地。
宋怜记得这样的声音,一时呆住,正想抬头去看,却被骤然扯下的帐幔罩住,什么也看不见了。
“安生待着!”
她神志霎时清醒了许多,心脏似要跳出心口,慌乱无措支起身体,被陆宴挡着,看不见外头,却只见地上阴影遮住月光,高大伟岸,裹着杀意寒霜,似地狱修罗。
是高邵综,他怎会在此,宋怜拥着被矜,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陆宴扯过衣裳穿上,反手抽出床榻边长剑,声音凝结寒霜,“倒不想高世子竟有听人夫妻床笫之乐的癖好,一而再再而三,恐怕有违君子之道。”
那身影竟什么话也无,裹着三九寒冬的怒意大步上前,抽剑便砍,得到近前,只见得那双眼里满是暴怒的血丝,陆宴微惊,脸色更为霜寒,反手扯过被褥罩过她,将她挡在身后,抬剑格挡。
只来人却似乎一门心思只奔着榻上的人去,纵使手臂受伤,血流不止,也似乎无知觉,要将蜷在榻里侧的女子扯出来。
陆宴抬剑挡开,暴喝一声,“高邵综,你莫要欺人太甚,她是我陆某的妻子,纵与你有过一段不伦,也不过因那时她误以为我离她而去,休要执迷不悟。”
高邵综猛地凝滞止步,光影下身影些许摇晃,看住榻里侧露出的那半缕散发,暴怒以后,心似剜去碗大一块,掌心血流不止,“阿怜?真的是你么?”
那声音里饱含巨大的痛楚,似问出这句话,已花去了全部的力气,又带了一丝希冀,宋怜系上中衣的绳结,好歹能蔽体,想抬起头来同他说话,被陆宴遮住身形,便也不动了,坐在榻上应了一声,“是我。”
他若带大军前来,江淮不会全无察觉,若没带,他怎敢孤军深入江淮,陆宴未必会要他性命,江淮诸臣则不然,宋怜心里微微焦灼,看了眼天色,“你不该来这里,我同阿宴在一起,你走罢。”
陆宴神色阴沉,立在榻边,命令道,“高世子来得突然,以至陆某衣冠不整,吾妻阿怜,不如替为夫重新束发。”
宋怜沉默一瞬,什么也没说,跪在榻上支起身体,取过他的里衣,没有动,却足以说明立场了。
胸腔起伏,一时无法压制,喉咙腥甜四起,鲜血从齿间溢出,高邵综呛咳一声,自怀里取出一纸信笺,长剑掉在地上,他亦不管,打开信笺与她看,“阿怜你写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阿怜忘了么?”
陆宴眼如冷刀,“她以为夫君死了新寡,与你排遣罢了——”
却被暴喝声打断,那血眼霍地看来,几欲将他千刀万剐,“我在同她说话,她有口,不必你置喙——”
陆宴怒极反笑,提剑上前,宋怜探手拉住他袖口,软声道,“阿宴你可否暂避,我与高世子有话要说。”
她温言软语,却同时刺痛另两人的眼。
陆宴侧身挡住,不叫人看去她情态,“有什么事是为夫不能听的,你与高世子有什么话便说,须臾他便是死人,没办法开口了。”
宋怜知他这般毒舌,恐怕已是怒不可遏,便也不强求,看向高邵综的方向,开口道,“是我为人不好,昔日多有欺骗,你走罢。”
他眸色漆黑,看不见她容颜,亦不大想看她此时情-事后娇慵的模样,压着剜心之痛,立在榻前,声音沙哑,“在林州时,说想与我生儿育女,为我孕育子嗣,会与我成亲,会与我相守到老也是假么?”
便有滔天怒意自陆宴身
上散出,几乎凌迟之刑加诸她身上,宋怜被矜下指尖发白,勉强定住神点点头,又想起陆宴挡着,他看不见,便道,“是假的,那时阿宴身陷绝境,我怕你知晓他在京城的消息,对他不利,故此虚与委蛇,抱歉了,今日我能保你全身而退,你走罢。”
她声音轻,却似利刃,字字句句剜骨之痛。
高邵综站着,看着,黑眸里暴怒痛苦难堪焚心胶着,汇集成旋涡,狼狈一闪而过,开口声音艰涩,“阿怜,我知平津侯冒死进京救你,你心生感动,我迟一步,害你陷入兵乱受苦是为不该,但我高兰玠在此立誓,日后必爱你护你,不叫你伤一丝一毫,阿怜,跟我回北疆,你不记得在乌矛山那时么?以后我们日日同那时一样。”
宋怜面容苍白无色,缓缓摇了摇头,“你快走罢。”
陆宴握着长剑的手指几不可觉松了松,冷声道,“还不走。”
她被陆宴拦着,他依旧看不见她,只余半席月银色裙幅散开,纤细的脚踝斜斜陷落被褥里,玉色肌-肤上指痕淤青清晰刺目。
眸底风暴渐归于无,漆黑平静,看向挡在榻前的男子,提掌攻过去,既是以为陆宴不在,故而与他亲近,那么杀了陆宴,带走她也就是了。
两年来陆宴修习武艺,只毕竟比不得高兰玠自幼习武,常年领兵,高邵综招招下杀手,他连伤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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