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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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山,子时一刻下山,回庐陵送信。”

    张青抽了剑,“武平去送信,你们不知道上山么?这几月劳你们护送夫人,哪一个主上没谢你们百金,你们家中有事,主母哪一次没有上心,柳丘你家小妹重病,是不是主母托寻圣手治好的!你们受人之托,就是这样忠人之事的!”

    柳丘惭愧,无地自容。

    张青急怒,岩崖深十数丈,摔下去必死无疑,下面又是岷江壶口,水流湍急,掉下去岂还有性命在。

    如果他和邓德没有误食有毒的山果,夫人不会出事,主上也不会出事。

    来福原本坐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听得那护卫回禀一耳朵,哭声停了停,又很快续上,爬到崖边往下看了看。

    一边看一边没忘记哭嚎,他家夫人常做一些让他觉得云山雾绕看不明白的事,每每要许久之后才有明朗的结果,这次说不定也是。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清朗,眼睛也亮晶晶起来,要真是夫人的计谋,那夫人定是想让人以为她已经‘坠崖’身亡了,他非但要哭,还得哭得逼真凄惨。

    来福嚎哭声陡然拔高,急往崖边爬了几步,周围的侍卫被惊住。

    张青将人拉回来。

    他对这小孩是有一二分尊重的,单凭无论夫人去哪儿,他都跟着,夫人不在,他自己做生意攒钱等着,夫人有了音讯,他听吩咐做事,京城兵乱,他背着米粮,数次想挖地洞潜进京城,每每被打得鼻青脸肿,求饶逃脱,换了地方过几日再去。

    机灵,忠心,说是平津侯府的故仆,但从来只听夫人差遣。

    也最得夫人重用和信任。

    夫人在蓝田购置土地,建盖客舍,起先由邓德负责,来福回了蓝田,这些事便都交给了来福。

    “你急匆匆从蓝田来,可是那边生意出了事?”

    张青问完,又觉得问了亦无用,夫人主上出了事,再大的家业也没有了意义。

    来福继续哭着,他在蓝田是有生意要打理,却不单单为打理生意,夫人曾让他暗中跟着一名少年,叮嘱他那少年去哪儿他去哪儿,那少年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凡有些特殊的,都记下来,送信回江淮。

    写信时又格外注意,用的书册行列指代,恐怕就是世上最厉害的斥候看了,也一头雾水。

    那少年容貌俊秀,心性略有些不凡,他当夫人是想招揽,观察得很是仔细,十日前却是叫他蹲到了大事,他心里震惊,知那少年身份恐怕不简单,事关重大,他亲自来了一趟江淮。

    这些事夫人叮嘱过不可对人言,他记得可牢,哽咽着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让大人给夫人送行呐——”

    主上一样在江里,张青正要开口,对上小孩晶晶亮的眼睛,愕然止住话头,心脏陡然跳得快了。

    来福是平津侯府旧人,一直都只直接听令夫人………

    观夫人这几年行事,确实非循规蹈矩之人,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在高平,所作作为,在他们看来,都是骇然震惊的。

    莫非当真是夫人有意为之………

    这可能么,这么深的悬崖………

    但千柏邓德领兵搜查一夜,至今没有结果,没有结果,便算不得坏消息……

    心底陡然生出希望,张青握了握手中的兵器。

    大人来青霭山是临时起意,若夫人当真另有安排,他们必定要守好江淮。

    张青转身,先去处理在崖山抓住的七名奸宄斥候。

    宋怜并不担心江淮的形势,张青邓德连同青霭山的护卫一时反应不过来,也必定知道,不能叫那七人逃脱散布消息。

    纵有一二漏网之鱼,合江淮、北疆两方人马追剿,也绝没有活命的可能。

    消息必第一时间送去景府,当初她游说景策时,曾同景策有过暗示。

    以景策的聪慧,收到她落崖的消息,不会不明白。

    景策掌内政,白登掌兵马,老丞相一心只奉陆宴为主,又有秦鳌等世家老将待陆宴忠心耿耿,短时间里江淮不会出事。

    北疆则未必。

    山洞入口狭窄崎岖,泉水滴落滴洼,清幽宁静。

    宋怜被桎梏在山壁和炽热的胸膛间,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近在咫尺,他垂首看住她,声音因亲吻低沉暗哑,“安锦山以后,阿怜可曾梦见过为夫。”

    似有微风拂过,蝉翼般的睫羽轻轻颤动,几不可觉,宋怜抬眸看他,眸光平静,“早些医好你的伤,早日离开这里,你也不想北疆大乱罢。”

    他眸光却幽沉炽烈,圈住她腰,将她提起,叫她无依着,双臂只能攀附他肩背。

    高邵综箍着她腰的手臂缓缓收紧,低笑一声,“阿怜若因北疆之故救为夫,便不必多虑,北疆不会乱。”

    宋怜双手撑在他胸膛推拒,“北疆诸臣信服的是你,而不是国公府,恒州纵有二公子坐镇,也毕竟不是定北王。”

    他漫不经心,吻落在她眼睫,脸侧,她还欲再说,话语淹没在他唇齿间。

    宋怜心急北面山洞里的阿宴,匀称着呼吸,“你先告诉我,这次的伤需要用什么药,乌矛山时山上还有翠绿,现下入了冬,那些草药枯黄的模样我不认识。”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被雨水浸润的衣袖往上攀,解开束缚她的绑带,扯出,将她拥得紧贴着他胸膛,垂首与她拥吻,声音低沉,“阿怜还记得乌矛山么?”

    宋怜看了看外头天色,她心里焦急阿宴伤势,任凭如何撩动,身体也并不起意,又担心叫他勘破,闹出事端,便想应承敷衍,却陡然被握住后颈抬起头来。

    他盯视她,眸光陡然寒冽,眸色如刀,蕴藏涛浪风暴,“昏迷前我听见陆祁阊掉下山崖,不见你惊急,你救了陆祁阊?他在何处?”

    那力道似能将她脖颈握碎,宋怜吃痛,眼尾浮出泪花,也生了气,“他是我夫君,我不救他,难道光救你,北疆王。”

    他大约想起了她在东面山洞前凝滞的脚步,眸底蓄积阴云风雨,可怖之至,“女君催我用药,是想为女君的夫君治伤罢?”

    他盯着她苍白变色的面容,眸底越来越森冷枭戾,声音沉冷,“女君这般急切,想是那陆祁阊重伤不起,就快死了罢。”

    宋怜叫他识破,再遮掩也已迟了,倒也不怎么慌乱,他伤其实不轻,非治不可,只要他治伤,陆宴也就有救了。

    却不想他撒了手,松开了她,在山壁前坐下,阖眼前那眸里的恨意令她心惊心颤,宋怜嘴唇动了动,理好衣衫,轻声说,“阿宴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他是好人,亦是好官——”

    他霍地睁眼,声音平静,“女君莫要再用这些拙劣的言辞,我只盼陆祁阊死了,死得腐烂其身,辨不出人形,死无全尸,女君走罢,高某无需医治。”

    他声音平缓,不带一丝波澜,看过来的眸底却深黑不见底,譬如可怖的深渊,宋怜折身,那眸光落在她背上,刀刀寸寸,仿佛凌迟之刑。

    她回了东面的山洞,陆宴伤口还在流血,她架起他,打算带他单独走,只他的伤已经不起折腾了,方一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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