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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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李珣用了多少迷药,但此人昔年落进阉党手里时,受了百般折磨,一些药在他身上有作用,却不如寻常人有效。

    宋怜压住想将他打昏直接送走的冲动,去拉他的手,“你必也听见了,我同李珣不会再做出格的事,我既已承诺了你,便不会食言。”

    高邵综依旧面沉如水,“我不住这顶营帐。”

    宋怜四下看了看,本就是临时遮风挡雨的营帐,里面什么陈设也没有,连被褥也是叠起来的,没有私人物品,不知他哪里不满意了。

    但还是没有同他争执,好声好气道,“那先去我的营帐等。”

    他只看着她,躺着不动,两人僵持片刻,方才见他淡淡道,“女君自己惯用的迷药,不知药效么?”

    “我能醒来已是不易,起不来了。”

    宋怜在心底深吸口气,上前扶他,他倒没了定北王的气度,被拉起来以后,往她背上一压,下颌贴着她颈侧,眼睛阖上,便什么都不管了。

    两条长腿还拖在地上,这人凡不在战场,衣着上必一丝不苟,现下似乎也不在意了,宋怜叫他压得喘气困难,又敢怒不敢言,到了营帐口,就有些踟躇,立在原地没有去掀帘。

    耳边响起一声冷哼,“担心你的属下看见你将本王拖回你的营帐,以为你见色起意,是色中恶魔么?”

    那声音低沉如陈酿,宋怜叫他猜中心事,热意涌上头脸,她行事不端,难免心虚,这会儿是真不想走了。

    咫尺间她耳垂晶莹玉润,高邵综盯着那抹红,见她脖颈上已浸出汗珠,唇微动,开口声音微哑,“最近的侍卫在二里开外,正在练剑,除了福华福寿,你的两个婢女,其余人并不知两顶营帐谁是谁的。”

    宋怜不知他从何得知,但事实确实是如此,只以眼下的形势,他便是在此处露脸,她也不当再同他有纠缠。

    便让他装睡,人昏迷着总归好些。

    高邵综盯着她潋滟的唇,“是你‘请’我来的,我为什么要配合你,全你的名声。”

    宋怜叫他埂得心口起伏不定,恐怕整个北疆,哪怕是他的好友沐云生,也不知道定北王,国公世子有这样惹人厌的一面,忍着脾气,“你别闹。”

    却骤然被吻住,他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唇追逐她的唇——舌,先似有似无的触碰,渐似汹涌翻腾的岩浆,吞噬掠夺她的呼吸。

    腰上臂膀力道似铁,箍着她往后紧贴,透不出一丝缝隙,她后腰触到的温度仿佛岩浆浇筑,她叫腰间的臂膀往上提了提,双脚离了地面,也换了位置。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越界的距离,宋怜心颤,扶住腰间的手臂,见使不出力道,勉强稳着呼吸心神,“……你放我下来。”

    她呼吸起伏,语带轻颤,暗昧的光影里眸色潋滟,连搭着他手臂的指尖都透出粉,显是情动得厉害,高邵综紧盯着,平心静气问,“今日若那李珣帮你猎来的是旁人,你也这样叫他亲近么?”

    他身体分明似烈火,隔着两人的衣裳在她身后,浓烈得她无法忽视被紧触着的臀下,这团烈火却被束缚在理智之下,叫他声音无半点波澜,宋怜后背浸出汗珠,知他这几年性情大变,阴晴不定,若答得不叫他满意,不知又要如何戏弄她。

    宋怜平着呼吸,“你也听说了……世上比你样貌更出色的难找……”

    话却骤然断在了口里,惊呼声起又止,两人衣衫整束,连乱也不曾乱。

    她刚远离的身体被箍得往后贴近,越贴近越难受,宋怜眼里泛出泪花,气急,一时忘了哄骗他,“我只盼着等我势盛那一日,将你困在府中,链子拴着,叫你做了宠奴,累到下不了床榻——”

    见身后高大的身躯微僵,宋怜心底解气,身体被引起的绵火却难以平复,只能去默背那卷楞严经,可她对那经书一知半解,想要让身体五蕴皆空,那是做不到了。

    箍着腰间的掌心越见的炽,热几乎透进她骨子里,宋怜只得道,“……只对你这样,只对兰玠这样……”

    他似是心悦了,又似在犹疑,片刻后稍松了些手臂,宋怜脚落了地,安稳了些,脱出他怀里,瞥见他身前的情况,别开眼不去看。

    高邵综亦道,“我亦只对阿怜这样。”

    他似已不生气了,冷冽的声音沉醇好听,看着她的目光似不见底的深渊,能让人整个都陷落进去。

    宋怜避开,沉默地转身,掀开帘幕时,双腿依旧似沾了水的泥,使不上力气,但只要无人招惹,静心修习,清心寡欲十年,也并不难做到。

    既无人在营帐周围,便也无需他再伪装了。

    宋怜也不管他,回了自己的营帐,取过经书接着看起来,片刻后烦躁地放下,换成了医书。

    她于佛法上没有天分,心浮气躁,那可随时恢复理智的人却似乎已经离开了,并没有跟进来。

    回北疆路更远,边关形势复杂,高兰玠不会在此久留。

    营帐里外俱是安宁。

    宋怜靠着案桌阖了阖眼,被撩拨过的身体实在空乏得厉害,只这里只是临时住的营帐,清莲清荷随时会过来,二人是清正的女孩,一直尊敬敬重她。

    她并不想叫她们知晓她阴暗肮脏的癖好秉性。

    耐下心来看着医书,时间久了,忘了那入

    骨的欢愉,除却精神有些怏怏疲乏,也恢复了。

    晚间去河边悉数,倒想夜里游湖,天气凉寒也不怕,只是河水太浅,便也只能作罢,回去时见本该安在她营帐旁的两顶小帐都搬远了,宋怜奇怪,快步进了自己营帐,男子一袭玄衣,坐在案几前,不知正做什么。

    宋怜恼火,“你让清莲清荷把营帐搬走的?”

    高邵综专注手里的刻刀,眼帘也没抬,“我怎么会僭越,她们自己搬的。”

    眼见她脸色通红,杏眸里俱是难堪,握着刻刀的手缓缓放下,面沉如水,“昔年你勾搭季朝,不惧她二人知晓,如今换了我,便觉难堪了么?”

    那时同季朝,是想过定亲的,且孀居的女子招赘也稀松平常。

    而高邵综是定北王,她同他纠缠不清,漫说旁人,便是她,也只会鄙薄自己。

    宋怜不愿回答,看见他身边放了两个竹篓,走过去时先叫他面前一团半尺长的玉吸引了目光。

    已是暮色十分,营帐里点了灯火,光线不算暗,那淡青色的玉晶莹剔透,光泽柔和,漂亮得惊人,宋怜走南闯北,经营着商肆,缴过不少匪贼窝里的财帛宝物,但从未见过这样尺寸的玉石。

    是可以用来雕刻玉佛、玉珊瑚、玉尊的玉基石。

    竹篓里还有一块,尺寸比案几上这一块还要长一些。

    那玉的质地,凭眼睛看,便透亮水润,实在是两个价值连城的宝物,宋怜见他正握着刻刀,他手指握着玉石,叫她一时分不清,是玉好看,还是他的手更好看些。

    宋怜看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开了口,“这样好的宝物,你拿去请精通此道的匠人雕刻,转手卖出去,必有富商贵人买账,可换不少粮食。”

    高邵综专心拨弄手里的玉梭,“是给你的,并不想假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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