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180-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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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毒针,它也就不存在了。”

    叫他看来,宋怜不想生下的,被强迫生下的,那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他见过许多女子死于生产,若不是她自愿的,那姓高的便着实令人作呕。

    当下只能想办法保住她肚子里的恶兽,好叫它不至于伤到她身体。

    林

    流霞索性也不写了,收了笔墨,“我去配药。”

    宋怜拉住他,“不要让人知晓了……暂时不要让人知晓了。”

    林流霞有些困惑,不过没有多问,点头应下,怎么来的,又怎么出去了,出院子的时候遇见端着饭食的婢女,一眼看得出对方武艺超群,对高绍综的恶感又添了三分。

    他有点想去京城,一把药把这阴魂不散的人毒死算了,但想着宋怜在接下来的七个月里极凶险,只得先歇了心思,又知她若心情抑郁,对身体极为不好,又道。

    “你曾期盼过有个孩子么?你的母亲和妹妹,可曾期盼过你有孩子。”

    宋怜怔忪,林流霞又道,“它既然来了,那就来了,你的母亲和妹妹,定也希望你有一个家人的。”

    林流霞果断道,“是个女孩儿,我能看得出她很乖。”

    他知她是极不喜欢男孩儿的,见她听是女孩,手不自觉放在了小腹上怔怔出神,知她必定是想起了那个他无缘得见的妹妹,心下微松,她若能带上一点期待,至少这七个月会过得轻松一点。

    第185章 京城永州。

    她身体很弱,林流霞也不耽搁,没有再说旁的,收了东西离开,先上山采药。

    门外传来脚步声,宋怜勉强收拾好心神,翻开医书,接着晨间要看的,她每隔半盏茶的功夫翻过一页,心却半点不在纸页上。

    她如常的用膳,看从京城送来的时政文书,傍晚虞劲求见,宋怜让他进来回话。

    虞劲埋头道,“主上说冬日寒冷,冰雪还没融化,不好走,不着急去关中,待来年开春,天气回暖,再起程去关中也不迟……”

    前几日宋怜让清露帮忙收拾去关中的行礼,现下是有答复了。

    宋怜只说了声知道了,便让他退下了。

    她放在案桌上的手垂到膝盖上,右手握住左手手腕,感知着与往常不同的脉搏,竟毫无预兆的伏案哭起来。

    她没出声,只是书房里的两人都感知到了,清露吃惊,急忙上前,又不知如何安慰,急忙朝虞劲看去,责备他说话不知分寸。

    虞劲呆住了,手足无措,百口莫辩。

    他认识案桌后的女子近十年,从未见她这般落泪过,此时几乎觉得地上有火焰在烧,叫他骇得僵住。

    好半天才笨嘴拙舌道,“依属下看,主上并未有……囚禁主母的意思,只是确实冬日不好行路,主上挂心主母身体……”

    宋怜并非因为不能去关中,方才林流霞离开时她心便闷得厉害,不过是怕露出端倪叫婢女侍卫察觉才压抑着。

    她不想进京,她想离开,也并不想去关中,她想去岭南。

    在高邵综知道她有孕之前,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有自己的势力,否则她这一辈子,可能就真的落在宫里了。

    冬日的雪还未融化,越往北雪越厚,确实不好行路,往南则不同,洛水上并未结冰,顺水而下,避免奔波。

    宋怜临时在街上买了一个嬷嬷和两个小女孩,一并带上了船。

    出行前她吩咐过王极,不让他和侍卫跟随,暗地里也不行,王极不敢不应。

    她没有着急走,让船停在渡口,等了三日,第四日时,高邵综来了。

    她往京城送了信,告诉他她思量过后,还是不愿留下,打算离开了,请他来临都渡口一见。

    按照流霞的意思是直接走,但宋怜了解高邵综,若不告而别,触怒了他,路上她将面对无止境的搜查和追捕,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应付。

    林流霞问过她有没有把握,宋怜指尖轻触着袖间的小瓶,高邵综这个人,有杀伐决断,狠辣森冷的时候,只是多是在面对外敌的时候,他从小被圣贤书蕴养出来的涵养,兼济天下的仁心,其实并未被灭门家仇所湮灭,他只是从以文治治吏转变成了以武定天下,从这几个月来他下发的政令来看,他以武强国,但也依旧以仁治国。

    纵是会失望,会怒不可遏,可在她要用‘服毒自尽’来要挟他时,他不会当真逼迫她去死。

    宋怜立在亭中,远远看向疾驰而来的人越来越近,他翻身下马,风袍的褶皱里已堆满厚厚一层雪渍。

    天光渐暗,却没有黑透,下玄月挂在天边,宋怜目光落在他黑眸里,在他眼睑下的青痕上顿了顿,又划过,新朝初立,很多政令要革新,需要趁热打铁,他要做盛世明君,势必忙得不可开交。

    他想做的,不单单是海清河晏天下承平,她在他的书房看见过一张舆图,上面囊括了羌族羯胡的舆图,暗部里已有人在组建训练关外斥候,专为打探外族敌情,也在太学开设了明科,专招学子修习外族的语言文字,民风民情。

    不难想象他想做什么。

    他想开疆拓土,吞并羌胡,羯人,同化周边疆域的外族,以绝后患。

    并非不可实现,却是一条漫长且艰巨的路。

    他殚精竭虑在做这件事,她本不该拖他后腿。

    可真的很抗拒,她现在不是生育孩子的时候。

    待诞下子嗣,若当真是女孩,她希望孩子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把岭南当做自己的出生,在岭南快快乐乐的长大。

    既是得不到,那便一辈子也不要见过。

    宋怜借着暗淡的天光,于落日余晖里,看着他冷峻的眉眼,等着他走近。

    高邵综将缰绳递给王极,目光落在她身上,斥候每日来的信上没说她清减了这许多,不过两月未见。

    这一路他亦想了很多,开口声音沙哑,“那日为何痛哭。”

    他未当场见过,只是看信报上说她伏案痛哭不止,便心痛难当,往临都赶的路上,收到了她差虞劲送来的信,离别信。

    宋怜捏紧袖间的瓷瓶,“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高邵综脸色难看起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宋怜摇摇头说不是,高邵综想直接将人带回去,看她消瘦伶仃的模样,到底忍住了。

    他看了眼远处候着的老媪和婢女,都是他没见过的生面孔,心里除却怒痛,更多的是空落失望,“我让斥候暗卫留在临都,不是因为可以限制你去哪儿,而是保护你的周全,也并非出尔反尔不让你去关中,你大病初愈,等开春了再去。”

    “我知道。”宋怜轻轻摇头,看着他轻声道,“可是待在兰玠身边……我会死……”

    她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却如同当头一棒,从头顶挥下,高邵综胸膛起伏,一时头晕目眩,倒退两步,扶住凉亭的廊柱,好一会儿眼前也依旧昏黑的一片,他再说不出什么。

    亭子年久失修,木刺扎进他手指,鲜血淋漓,宋怜往前了一步,又忍住停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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